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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早就有了千丝万缕的联系?可如果萧一剑真的跟白印雪有不清不楚的某种关系,她那次为什么还要刺伤萧一剑?还有,这次他留书萧一剑绑走欧阳霜儿的事,白印雪怎么知道?
这些想法令他心乱,更令他狂躁。
花玉溪眼神充满了怒火,他需要白印雪的解释,为什么她会跟萧一剑如此紧密?
这不是花玉溪的劣根性,这是所有男人的劣根性,任何男人都无法容忍自己深爱的女人与跟自己有仇的男人保持联系。
“你跟萧一剑到底是什么关系?”花玉溪问这句话的时候不仅脸色开始扭曲,心里也在痛,毕竟,他对白印雪的爱是真挚的。
可白印雪看到这副嘴脸却只感到憎恨,这正是一副杀父仇人的嘴脸。她也为这个问题感到恶心,花玉溪买通萧一剑杀了自己父亲,现在,他居然问自己跟萧一剑是什么关系?可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说萧一剑也是自己的杀父仇人,可她却对他恨不起来,说跟萧一剑有什么关系,除了杀父之仇又还能有什么关系?
幸好,旁边还有一个慕容思?替她作了答复:“我们跟他是朋友!”在慕容思看来,萧一剑只是一个拿钱办事的人,其错,不在萧一剑,而在花玉溪。况且,慕容思对萧一剑也有一种说不清的好感。
但慕容思所说的“我们”二字令白印雪纠结万分,也许,在慕容思看来,萧一剑无错,可他毕竟亲手杀害了自己的父亲,自己又怎么可能还跟他是朋友?!
白印雪正纠结,花玉溪却已经爆发,狂怒道:“朋友,你们居然是朋友?是他杀了你爹,你忘了吗?不管他的理由是什么,他亲手杀死了你父亲这是事实。”
白印雪面对他的质问,再也无法保持风度,怒喊道:“如果不是你,他会杀我爹吗?如果不是你,我们会认识萧一剑吗?”
花玉溪还在狡辩道:“印雪,你怎么可以因为一个妇人之言就断定是我买通萧一剑?你有其它证据吗?”
种种迹象表明,花玉溪无疑就是直接或间接杀害白云霄的真正凶手,可他还在振振有词,甚至是咄咄逼人,面对这样一个无赖,慕容思忍无可忍,只想杀之而后快:“你这个卑鄙小人,敢做不敢当,还在闪烁其词,今天,我要为白伯父报仇………”
“仇”字刚出口慕容思已拔剑,刺向花玉溪,却不料,花玉溪只是伸出来两根手指就夹住了剑锋,随手往后一甩,剑已向后飞出,不偏不倚刺进房中木梁两寸。
慕容思的手掌因剑柄强行脱落已在隐隐作痛,不仅她对花玉溪的武功刮目相看,就连旁观者白印雪也吃惊不已,虽然,她们都是女流之辈,自己也算不上高手,但毕竟都是江湖人,对于武功的强弱还是有辨别能力的,慕容思知道,刚刚花玉溪这一手“二指擒铁”就是昔日的武林盟主自己的爹爹慕容仇也未必有这力道。
“二指擒铁”是很普通的招式,只要自己的内力高出对手一倍就能做到。但若能夹住剑锋,在对方双手护柄的情况下还能将剑抛出的就不是一般内力了,若又能在抛出剑后还能准确的插进某个物体,且“入木三分”的这就不是一般的内力了。
在白印雪与慕容思看来,自己虽然不是花玉溪对手,但他也不至于有如此内力。江湖上都知道花玉溪的杀手锏是暗器,刚才这手功夫绝不是一个平凡的暗器高手所拥有的。由此可见,花玉溪在江湖上不仅是决定高手,还是一个极有心机之人,他的武功绝对在世人的想象之外。
花玉溪看了看白印雪,轻声道:“印雪,既然来了,就多住几天,你不是知道欧阳霜儿在这里吗?正好,你们做个伴。”这句话的意思并不是纯粹的邀请,而是带着强留的意思了。
慕容思道:“怎么,你绑架了霜儿,还想绑住我们吗?”
花玉溪冷笑一声道:“思妹,印雪难得来我这,我只是留她暂住几天,怎么又成绑架了?再说,如果思妹嫌弃寒舍,我可以派人送你回扬州。”
他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他要留下白印雪。既然,一切都已挑明,他也用不着对白印雪假惺惺的相待了,不管事情到了何等复杂的地步,他都不许白印雪再离开他,事已至此,他必须要得到白印雪。但慕容思,他不仅不能强留,更不能杀害,若强留慕容思,会引起慕容仇的注意,他会上门要人。若杀慕容思他又找不到理由,更不会节外生枝在已经“败露”的困境中去跟慕容仇另加新仇。
慕容思道:“我们一起来的,要走一起走。”
花玉溪冷冷道:“思妹,这“花府”不是“慕容府,”请你尊重我的决定。”这句话无疑已经是威胁。
慕容思气到了极点,可又无可奈何,要留下白印雪,她真的不甘心,不知如何是好。
白印雪却道:“思妹,你先回去吧,我还真是想陪陪霜儿!”
事已至此,慕容思也无能为力,她跟白印雪只身前来并不是不知道花玉溪杀害白云霄的底细,只是,她们想不到花玉溪如此卑鄙,居然会扣住白印雪,早知道如此,真应该听爹爹的,带领江湖高手直闯“花府”就好了,白印雪也不会被困。
后悔已经无用,现在的情况,就是自己留下伴印雪也无济于事,
倒不如赶快回去向爹爹禀告一切再做决定。
思来想去,慕容思狠狠道:“花玉溪,印雪姐留在这里,你要好生招待,若有虐待,我们慕容家决不会饶你。”
花玉溪轻笑一声,道:“放心吧,思妹,我会好好照顾印雪,不会让她有半点委屈!”
慕容思又对着白印雪道:“姐,放心,我一定会很快来救你的!”慕容思此刻省略了白印雪的名讳,直接以姐相称,可见其情。
白印雪道:“放心,我不会有事的,你现在就回去吧,路上好好照顾自己。”
花玉溪插道:“思妹,如不嫌弃你就在寒舍吃了饭再走吧。”
“不稀罕………”慕容思似乎不愿意再听见花玉溪的声音,已转身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