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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九娘重归于好,或者倾吐心声,她不过是觉得,纵然她对九娘存在着诸多的怨愤,可九娘到底还是为胡寡妇重建了坟茔。到底,自己应当来说一句谢谢。
仅此而已。
可是听到九娘被关到酒窖里之后,胡蝶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不知道有没有人给她送饭。
这种心情,胡蝶不知道该算作什么,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对九娘还是存在着些许情谊。只是不管是哪一种,胡蝶都不想去管了。那些事情,终归还是要交给时间来看。
跟着扶桑来到酒香的后门,胡蝶便止住了步子。
扶桑有些疑惑地看了过来,还没开口,便被胡蝶抬手打断。
胡蝶笑了笑,才说:“我不进去了,既然九娘被关起来了,我这么突兀的进去找她也说不过去。也不必同她说什么了,就当我从未来过好了。”
胡蝶说完,便转身要走,却没想到身后有人拉开了院门,看着胡蝶的背影,幽幽开口。
“胡蝶姑娘留步。”
胡蝶转头,有些不解地看着站在门口的顾桦承,不晓得将自己喊住,是为了什么。
“胡蝶姑娘,若是九娘想要见你,你见还是不见?”顾桦承面无表情,却问的有几分不确定似的。
似乎过了很久很久,胡蝶才微微皱了皱眉,缓缓地点了一下头。
若是九娘想要见她,她不会拒之门外的,拒之门外这种事儿,做一次就够了。她不过是希望九娘知道,自己的生活是何等模样,不过是想要看到九娘脸上的歉意和后悔。可是,终究九娘没有错。
错的是这个世界,还有他们的家庭。
若是非要判定一个对错,大概……便是从前的自己太过依赖九娘。虽然在外人看起来,一直都是那个孟夏花依赖胡蝶多一些,可是说到底,是依赖谁,不过是一种心境。
当初是自己执着,是自己非要扛着花儿的那份活下去的希望。可说到底,其实还是自己想要活下去的。
胡蝶抿嘴,抬头看了顾桦承一眼问道:“是不是九娘现在想要见我?”
“不,现在想要见你的,只有我。”顾桦承似乎笑了一下,可是眼睛还是一丝温度也无。
胡蝶忍不住疑惑起来,不知道顾桦承到底是想要做什么。自己对于顾桦承的印象,始终还停留在幼年时期,顾桦承一脸的狐狸的笑的模样,帮着花儿解围的情景,除此之外,关于顾桦承的一切,不过都是听说。
这个大越享负盛名的最年轻的酿酒师,他的这个人,他的那些事儿,从来都像是只活在传说里。
“胡蝶姑娘,若是无事,不如进来一坐?”顾桦承又道。
胡蝶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比之当年多了几许沧桑,二十好几的年纪还未曾娶妻,莫不是真的要将一生献给自己的事业?对于这个人,自己是好奇的,不管是处在那种角度。一个女子,花儿的朋友,亦或者……是青楼名ji,她对他,十分的好奇。
轻轻地点了点头,胡蝶笑着跟在顾桦承身后,进了酒香的后院。
不同于大户人家三进三出的大院子,酒香的格局,说得上是标新立异了。只是胡蝶走着,却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就似乎,顾桦承这样的人,合该住在这样的房子里似的。
扶桑去沏了茶,顾桦承便带着胡蝶去了小花厅,只是,两个人谁也不曾开口。
扶桑送茶过来的时候,才小心翼翼地打破了这份平静。扶桑说:“师父,关了师妹一天了,可要放出来?”
“我为何关她?”顾桦承瞥了扶桑一眼,饱含威严。
扶桑默默地低下头去,皱眉嘟囔了一句:“夜不归宿,留宿青楼。”
顾桦承又问:“她可认错?”
扶桑叹气:“师妹不觉得自己错了啊,在师妹眼里,她不过是去探访朋友罢了。如何就有师父说的那般严重了?”
胡蝶忍不住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地说了一句:“顾先生这是故意说给我听的吗?”
“不是。”
就连扶桑都觉得顾桦承这是在故意说给胡蝶听,顾桦承却想也不想地否定。看着一脸不相信的扶桑,顾桦承忍不住踹了扶桑一脚。
“我关九娘,不过是做给别人看的。这也是今日,我要同胡蝶姑娘说的。”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