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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裂开嘴开心地笑了起来,看那女子的眼神竟好比那饿狼遇着那肥羊儿一般。
他兀自笑了一会儿,突然站了起来,起身出了房门,小心地又锁好,冲门前站得笔直的赵六喝道:“今天我可是便宜那张三了,你以后给我小心看紧了,若你也被我发觉偷懒儿,哼!定要你尝尝本小爷的手段!”
“是,少爷!”赵六高声答应着,然后又有些为难说道:“不过……走了一个张三……这……小的一个人怕是为难……小人怎么着也得上个茅房吧?”
“你先守着,我马上派人将王四找来顶张三班!”少爷说完便匆匆下楼去了。
“是!”赵六大声地答应着,目送着少爷下了楼,出了院子,他才一屁股坐在地上,嘴里骂道:“小心个球!一个死人一样的小姑娘,有什么好守的?就他紧张!”说完,他又躺靠着一根柱子,闭目养起神来。
而在那闺房里,赵六口中“死人”一般的小姑娘却从床上“骨碌”坐了起来,紧张地拍着自己的胸脯,轻声叫道:“好险,好险,刚才差点儿就忍不住坐起来了!”
她惊魂未定地侧耳听了听门外,这才脸上放松下来,然后光着一双玉足下床来,蹑手蹑脚走到紧闭的纸窗边,湊过一只黑白分明的眼睛向外望了望。
然后她便高兴地悄声走回来,仍旧坐在雕花木床上,只不过那一双玉足不规矩地一晃一晃,托着腮,偏着头,一脸严肃地想着问题。
这男人到底是“她”什么人呢?“她”又是谁?叫什么名字,什么身份?为什么“她”要被人守着?那男人……不会是“她”的老公吧?
想到这里,姑娘突然站了起来,皱着眉头轻声说道:“悲摧个人滴,我宁小丹不会一穿过来就是个残花败柳了吧?”
但很快,她又摇头坐下来,说道:“不会,不会,那男人说还有三天就阴阳交合……那定是还没有行过房了!只是行房怎么还得挑日子呢?莫非三天后他们就要成亲?可是……怎么感觉这种解释说不过去啊!”
又想了一阵,似乎仍不是要领,宁小丹摇头道:“不成不成,我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醒过来了,我得多探听点儿消息才能醒过来!好好儿的这门口派人守着,就是有问题!”
这样想着,她乐呵呵地又躺回床上去,看着精美的芙蓉帐顶叹道:“这种想躺就躺,想睡就睡的日子真好啊!哪象穿越前的高三复习,佝偻个背天天昏天黑地做题,做题,做到深夜眼皮都打架了,妈妈还不准睡觉!”
提起妈妈,宁小丹想起穿越前的生活来。
她,叫宁小丹,高三毕业,与单亲妈妈生活十几年,妈妈很能干,有吃有穿,日子还算幸福。
美中不足的是妈妈太能干了,太要强了,所以逼着宁小丹也要能干,要强,特别是在高三毕业的日子,妈妈非让她考北京的大学,因此几乎就拿着鞭子逼着她冲刺。
当然,除了鞭子,还有泪水,每当宁小丹想偷懒时,她妈妈就哭花了一张脸,对她说:“你那死老爸当年就是嫌我窝囊,所以在你还两岁的时候就跟一个富婆走了,咱们娘俩一定要争口气,让他后悔他当年的选择!丹丹啊,妈妈做到了,妈妈成了公司的总经理,现在就剩你了,你一定要考到北京的学校,他在北京,到时气死他!”
每当这个时候,宁小丹就只有收起玩的心思,继续奋战,她的父亲,让一个女人前半辈子爱他,后半辈子恨他,毁了人家女人一生。
她流着他的血,就当替他还债吧,虽然她很鄙夷自己流着的那一半血。
可是,她的债还是没有还清,在拿着通知书,背着行囊独自一人去北京的大学报到那天,飞机出事了,于是她就这么穿过来了。
叹了一口气,宁小丹想,她妈妈肯定会伤心的,因为她公司那天正好有事,她没有送她,她一定会后悔吧?
还有,她不在了,妈妈少了一个气爸爸的法码,她会更伤心吧?
可怜的女人!一辈子都为那个负心的男人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