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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看 www.biqukan.co,最快更新庶子逆袭[重生]最新章节!

伙夫。”

    “唐爷已是容大人了,金榜题名一飞冲天,我却在军营整日逗新兵崽子玩儿!”宋慎抱住树干,轻轻撞脑袋。

    容佑棠心知肚明,直言道:“北营哪里困得住你呢?殿下是不是问‘镇千保’?”

    宋慎停止撞树,扭头,眼神锐利,堪称凌厉,严肃道:“我有苦衷,发誓不能透露。宋某虽为江湖草莽,可江湖有江湖的规矩,若有违誓言,即便躲到天涯海角也会被追杀,永无宁日。所以,无论你们如何严刑拷打,我都不会说的!”

    “严刑拷打?”容佑棠愣了愣,小心翼翼问:“没、没有吧?”

    “暂时没有,不过他不肯放我走。”宋慎苦恼撇嘴,但眼里没有愤恨之意,滑稽地抱树。

    容佑棠略一思索,说:“回头我问问殿下——”

    “嘘,千万别!”宋慎断然喝止:“别害我,你得当作毫不在乎,明白吗?”

    容佑棠讷讷点头,顶着满脸褐色药膏,拿特立独行的江湖人士没辙。

    “相识一场,我看你挺顺眼的,再告诫几句吧:镇千保不是你招惹得起的人物,他的罪行若抖出来,得死一大片人!好好做你的花生官,少管闲事。”

    “花生官?”容佑棠疑惑琢磨。

    “七品芝麻官,六品大一点儿,自然是花生官喽。记得多捞点儿油水,来日接济接济我。”

    容佑棠气笑道:“我还没开始做事,你就叫我当贪官?!”

    “千里来当官,为了吃和穿;当官不发财,请我都不来。”宋慎振振有词,打了个呵欠,伸懒腰道:

    “行吧,就这样,我困了。”

    容佑棠告知:“你睡东二屋,我带你——”

    “用不着,你家有几个耗子洞我都知道。”

    宋慎熟门熟路朝客房走,小声嘟囔:“扣留就扣留呗,反正管吃管住,还发衣服军饷,我就当歇息一阵子。”

    千面狐狸草上飞,浪迹江湖,辗转漂泊,宋慎难得如此安稳,可以在一张床长时间安眠。

    翌日清晨

    容佑棠的手和脸果然消肿许多,只余些许红痕,他接到的诰书命令明日到翰林院上任,三日后再到户部,故今天空闲。

    喝药后,他满腹疑问,急匆匆赶去庆王府。

    幸好,因定北侯府老夫人大寿在即,庆王难得白天也在城里,命令北营将紧急公文快马送至王府。

    书房内,庆王正和定北侯父子三人、伍思鹏,以及相熟的几位老定北侯旧部议事。

    “哟?容大人来啦?”郭达率先笑着打招呼。

    容佑棠忙一一给尊长见礼,有些不好意思,其实在场除了谋士伍思鹏,剩余每一个都比他位高权重多多了。

    “脸红什么?热的还是害羞?”郭达纳闷问。

    容佑棠尴尬道:“没害羞,我这是被毒虫爬的。”

    赵泽雍毫不意外,他早已接获消息,嘱咐道:“宋慎擅岐黄,他的药可以用,坐吧。”

    啊?

    容佑棠尚未坐稳,惊诧抬头,紧接着醒悟:对了,我家布庄对面的当铺就是王府家产之一,想必我家发生的事情他们都知晓。

    “谢殿下。”

    郭衡和蔼问:“近期工部都水清吏司补的桐州籍容姓员外郎可是你的亲戚?”

    容佑棠起身恭谨道:“回郭大人:家叔父目前正在您麾下效力。”

    “果然。”郭衡颔首笑道:“昨日偶然见他一面,我还以为陛下把状元郎分到了工部,暗忖应无可能,细看才知道原来是你的长辈。同朝为官,倒也难得。”他袭爵后,任工部尚书,平时只顾要务,余事皆派给左右侍郎负责。

    容佑棠谦道:“陛下命令学生先到户部学习,期望日后能有机会为大人效力。”

    郭衡扭头对任户部侍郎的长子说:“远儿,他派到你们手底下了?”

    “是。昨日进士宴,陛下给派了直隶主事。”郭远告知父亲。

    “哦?那非常磨练人,做得好的话,很容易出政绩。”郭衡颇有些惊奇,以全新的眼光打量容佑棠,末了感慨道:“长江后浪推前浪,江山代有才人出。你能接连获得陛下肯定,仅这一点,就胜过千千万万人了。”

    赵泽雍慢条斯理撇茶沫,嘴角愉悦勾起。

    “郭大人谬赞了,学生惭愧,自身并无任何功绩,却幸运得了陛下青眼。”容佑棠坦言表示。

    郭衡摇摇头,世故老辣指出:“陛下圣明烛照,他提拨用人,必有其道理,你不必妄自菲薄,脚踏实地用心做事,且看将来的吧。”

    “多谢大人提点。”容佑棠深躬身拱手。

    “容哥儿可得加把劲了,进户部就得把算盘打得山响,帮陛下算清楚一毫一厘。”郭达鼓励道。

    容佑棠感激称是。

    转瞬,庆王复又谈起之前的话题:

    “外祖母大寿,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都会出席。”赵泽雍关切嘱咐:“不拘大小事,有需要尽管开口,本王已吩咐管家,自明日起,日夜安排人过去协助。”

    “殿下如此重视,老祖宗知晓必将十分欢喜。”郭衡赞道。

    “孝顺长辈,本应该的。”

    闲聊片刻后

    郭达忽然提起:“对了,我听说平南侯昨夜突发急病,可有此事?”

    容佑棠诧异扭头:“昨儿进士宴杨大人还好端端的啊!”

    伍思鹏捻须微笑,兴致盎然道:“坊间传闻,韩太傅的独子有意求娶平南侯的嫡长孙女。”

    老天,那辈分要怎么算?

    世家嫁娶联姻错综复杂,韩杨斗了大半辈子,一旦结亲,双方家族及旁系的称谓要大改了!

    容佑棠目瞪口呆,他还真没听说此奇闻,一时间心潮起伏。

    “原来如此。”郭达摇摇头:“怪不得平南侯突发急病,十有*是被气的。”

    赵泽雍淡淡道:“韩如昆多半要失望了。”

    “他两家势同水火,断不可能握手言和。”郭衡摇摇头。

    几个老定北侯的旧部也凑趣,隐隐露出隔岸观火的幸灾乐祸之态——当年老定北侯战死后,他们很是受了一些排挤,对狂妄自大的平南侯极度不满。

    两刻钟后,茶会散席。

    庆王亲自将舅舅送出院门,容佑棠随同,而后一同返回书房。

    “刚路过月湖的时候,我看见九殿下在学划船。”容佑棠好奇问:“您不是说要等到中秋后才允许吗?”

    “昨日进士宴,他看你们划船采花,好奇缠着父皇许久,得偿所愿,父皇特许天气凉爽的清晨学习一个时辰。”

    容佑棠忍俊不禁,揶揄道:“九殿下理智得很,直接越过您去请示陛下了。”

    赵泽雍挑眉:“倘若事事都顺从,他能懂得规矩利害?”

    “殿下所言甚是。”容佑棠笑眯眯,进屋自行倒滚水。

    “不能喝茶?”

    “宋慎嘱咐忌口两日。”容佑棠把滚水放在盛着瓜果的冰瓷盆旁边晾凉,顺势问:“殿下什么时候抓住草上飞的?”

    “半月前。”

    容佑棠好奇问:“他说您扣下了他的‘狐狸皮’和积蓄?”

    赵泽雍走到多宝架前,抬手取下一小小玉盒,不疾不徐道:“没错。他仓促逃离京城,来不得取走藏匿在紫藤阁的传家宝,是两本秘籍,讲述暗器制作和毒物养成。”

    “紫藤阁?”

    那是京城有名的男风楼!

    容佑棠震惊追问:“既是传家宝,怎么藏在人来人往的紫藤阁?”

    “那是他的产业。他平时接黑活只为排遣无聊,好游戏人间。”赵泽雍摇摇头,将容佑棠按坐,轻轻捏住下巴审视对方晕红的脸。

    “岂有此理!他分明是大富豪,昨夜却一个劲儿哭穷,我爹看他可怜,叫管事给裁了两身衣服,又塞了一包银子作为诊金。”容佑棠哭笑不得,仰脸,微皱眉,被对方粗糙的指腹弄得麻痒。

    “他收了吗?”赵泽雍问。

    “只收了衣服,说跟我是老朋友,不收诊金。今儿一大早他就跑到厨房鼓捣,吵醒所有人,做了满满一桌子菜!”容佑棠乐不可支,想起来就笑。

    赵泽雍动作定住,继而轻轻抚摸对方脸颊,低声问:“你认为他如何?”

    虽然庆王态度随意、语气温和,但容佑棠敏锐察觉出不妥!他想了想,认真说:“其实我跟他交情甚浅,很不熟悉,之前见面彼此都戴着面具。”

    “唔。”

    赵泽雍满意颔首,将小玉盒塞进对方手心,“清热解毒膏,你拿回去问问宋慎,酌情擦拭。”

    “谢殿下。”容佑棠旋盖嗅闻:乳白膏状,散发清雅淡香。

    赵泽雍宽袍缓带,走到书案后落座,缓缓道:

    “据查,草上飞和镇千保师出同门。”

    容佑棠猛然抬头,惊疑不定,险些摔了玉盒。

    “他拒不透露,本王只好扣留了他的家传秘籍和产业。”赵泽雍无奈表示。

    “师出同门?”容佑棠眉头紧皱,喃喃道:“怪道昨夜他说自己有苦衷,不得违背誓言。”

    “本王也有苦衷,必须撬开他的嘴。”赵泽雍叹息,缓缓揉捏眉心,神情凝重。

    容佑棠情不自禁靠近,将茶盏推近了些,直觉有蹊跷,试探着问:“如果是因为我和周家的恩怨,殿下大可不必如此烦忧,一辈子很长,我会奉陪他们到底。”

    庆王沉默不语,面容肃杀。

    “殿下?”容佑棠一颗心高悬,紧张忐忑。

    良久,赵泽雍神情哀伤,沉痛道:“事关本王母妃当年的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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