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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富格的营帐内只有他一人看书,换了一身衣服,更是应了那句古诗:“言念君子,温其如玉。”
可惜入帐内的三个人,一个不识字,两个读书不多,但是看着这样的纳兰富格三人还是觉得晃眼,曹顥人小话多,真心赞道:“富格哥哥可真是好看啊,不知道我以后是否会长成这样。”
小小人儿,眨着黑色的大眼睛,富格这个成婚几年了,妻子刚有了身孕,正是父爱泛滥时期的大男人心中一软,安慰道:“顥儿文武兼修,自是比哥哥更甚一筹,不过我年长如此多,称呼哥哥实在羞愧。”
曹顥笑着说了几句,又说道:“也是我们兄弟三人实在挂念富格哥哥的伤势,不知今日身体如何?”
纳兰富格说道今日已经不碍事了,接下来又和曹顥聊了几句玩笑,慢慢的有些拘束的李二狗也放松的聊起来,只有沈浣一人呆呆的看着前方,不知听了还是没听。
看似插科打诨,但是富格渐渐发现被这哥俩一套话,不知不觉中自己也说了不少,虽然有意提点三人,但是或许是需要说的很多,被两人挑出来问题一一回答,倒是觉得这两人的不简单,尤其是曹顥这个小孩子。
先前不知晓他的身份,也感慨他见过的孩子不少,无论是皇室贵族还是世家子弟,又或者平民百姓,这个年纪的孩子都不会如此形态,虽然隐藏的极好,但是对于见惯世情的四贝勒和自己来说,还不够看,行路中对兄长时候的稚气、对流民时候的冷酷、对世道不公的淡漠还有对外人的伪装,可以说在三个少年中,反而是最小的曹顥最为复杂,顾元看似淡漠,其实想的最为简单,在乎的东西不多,无欲则刚,而李二狗虽久经世事,但是终究见识略低,有待打磨,只有曹顥,四贝勒就曾经私下感叹此子定非凡品,用的好就是一把利刃,不过要小心被其割伤。
待知晓曹顥的身世后,富格心中也是感慨或许磨难让人成长,一如这个本该生活在花团锦簇中长大的孩子却因为后宅和前朝牵连流落至此,不知对于这孩子来说是福是祸了。
纳兰富格的担心的确没错,经历几次劫难的曹顥后来继承父亲的责任成了朝廷在江南的一双眼睛,行事果断,与当时已经恢复原名叫李卫的李二狗成为了雍正朝的铜棒铁壁互相照应,成为炙手可热的封疆大吏。
三人说了一会,聊到一会就要启程前往江宁府,算算日程也不过两日,急行军的话,不过一天就能到了,想到这里,纳兰富格问在旁闭目养神不知道是睡了还是没睡的沈浣:“阿元兄弟,你到了江宁府可是有何打算,不如来?”
话音未落,沈浣就接口道:“我是过去寻人的,到时候就一起回乡。”
纳兰富格倒是并未说起初见时候对方说是流浪至此,身无余物,毕竟逃难中大家都有所隐藏,只是叹道:“阿元兄弟几人小小年纪武艺高强,不如为朝廷效力,以后封妻荫子,岂不更好,兄实在不愿看到尔等如此埋没乡间。”
沈浣只是推拒,她一向志向不大,如今莫名其妙认识了什么皇子贝勒、侍卫大臣的,本就是有些烦闷,怎会一直在此,倒不如找到阿文回顾家庄的家里,有吃有喝的。
纳兰富格知晓对其应该徐徐图之,曹顥自是回自己府上,又转身问李二狗去向,他为何如此操心,一是自己也是真心喜欢三人,想好好栽培一番,来日前景不可限量,另一当然是四贝勒的意思。
李二狗这些日子成长不少,他也知晓待到了江宁府后几人就要分开了,只是他也不想去重新当乞丐了,跟着沈浣学了一些武艺,他还有大仇要报,只是是否去跟随这位大人还是要好好思量,再说他内心还是不像和两个兄弟分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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