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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莲心离去的时候,看了一眼楼梯间,然后才离开的。
梅容没忽略水莲心的小动作,倚在门边,看着水莲心迈着从容自信的脚步离开,通身有不逊于任何人的气势,他扭头对被水莲心发现的某人道:“能忍常人所不能忍,必成常人所不能成。若非他一心要趟浑水,倒算是个人物。”
乐招从楼梯拐角走下来,晃着手里的一枚求救烟火,用他比常人略慢的平稳语速道:“也不至于让你这么忌惮他吧,他真敢在王府里杀人吗?”乐招躲在楼上以备不测,是梅容的意思。沐慈也早和所有下属打过招呼,听从梅容的一切调度。
梅容理所当然道:“不知道,只是我一贯很怕死。”所以他每次决定冒点险,总会小心更小心,提前想好后路,才能一直活到现在。
乐招:“……”他真看不出来梅容怕死,这家伙一贯胆大包天。但乐招很明智,决定不继续这个话题,问:“水莲心有什么不对吗?说实话,我挺喜欢他的,他夺探花后骏马夸街那天实在很有魅力,我喜欢女人的,都忍不住要被他的风采折服。”说罢,不紧不慢加了一句,“当然,爷没被迷住,他只喜欢你。”
梅容失笑,没揪着这个毋庸置疑的事实争辩,只问:“最近有没有查到什么?”
乐招拧眉,不徐不疾道:“没查出来,还是原来那些,背景干净,人际关系简单,也没和什么奇怪的人来往,除了身世……”
梅容知道水莲心的身世,道:“这才是最不对劲的地方,简家是绝不可能放弃唯一子孙的,他就没和简家人有接触?”
“除了在涿郡,过程还不怎么美妙,其他就没发现,简老庄主也不知道躲在哪里。”看似被打压得不敢冒头,实则是功夫高深莫测,夜行卫想掌握他的行踪不容易。有这么个敌人在暗处,让大家不敢放松防卫。石秩要忙嵠丘训练营的建设,还坚持大部分时间守在沐慈身边,正是因为简老庄主还没落网的原因,石秩不放心——他总觉得牟渔太水了。
“稳住这个水探花,有小的在手里,不怕老的能飞了。”梅容吩咐。
乐招点头,斟酌一下,才问:“我不知道水探花有什么问题,但你觉得不妥当……干嘛还这样招惹他?”不是打草惊蛇么?还手段这样拙劣,两小孩为争个棒棒糖似的。
好吧,梅总醋劲大,谁都知道。
梅容揉一揉手指,用手帕擦掉捏过水莲心下巴的细腻触感,目光幽沉如深海,把手绢丢地上,才冷笑道:“他明目张胆觊觎我的人,未尝没有招惹我的意思。我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才叫做奇怪,才会打草惊蛇。”
乐招想想,也对。
梅容目中燃烧的是兴味和战意,许久没这种感觉了。他吩咐乐招:“你们一定小心些,这个人太聪明,功力难测,而且不知道他有什么底牌在手,不好对付。”
“知道了。”乐招对梅容比个大拇指,“决计是斗不过你的。”
梅容笑着拍乐招的肩:“当然,因为我不是一个人,还有你们。”最主要,是沐慈站在他这边。
乐招年轻,在自己人面前也不用掩饰,听得这话笑得愉悦,心道:难怪沐慈爱梅总,大家也都喜欢梅总,一旦抛开血统成见,梅总这个人不光是能力强,有独当一面的决断力,更理智沉稳让人放心,还很有一种……让人钦佩,信服,愿意追随的领导者的人格魅力。
一个锦衣卫找过来,道:“梅总,殿下让你快点回去,有重要任务。”
梅容叹气:“哪来这么多事,天天不得消停。”他推测一定是和牟渔带来的那个“红色预警”的战报有关,肯定是西北两国有异动,还真是大事。他忍不住嘀咕,“我看今晚的福利又要飞走了。”
乐招和锦衣卫都听到,忍笑忍得辛苦。
沐慈和梅容之间,某方面常不得“和谐”,最大的障碍还不是沐慈那好三天病四天的孱弱身体,而是三天两头找上门的各种事务。
这也是站在高位要付出的代价——真正优秀的领袖,是绝没有“位高权重责任轻”这样的美事的,在其位必谋其政!
……
五月初五,瑞阳节。明天五月初六,就是皇帝圣寿,德光帝早已言明简办,三令五申各地不允以圣寿为借口扰民。各地也不允许进献任何礼物,否则以渎职论处。
但双节同贺,大幸各地还是充满了喜气,比较德光帝是真正的仁君,与楚王一起推行了许多仁政,让百姓更加安乐幸福,百姓自发开始组织一些祈福活动,为德光帝和楚王祝福。
这种气氛下,大幸又对北戎使节用了雷霆手段,狠宰一刀,各国使节团都消停多了,无比奉公守法,连发现小孩子再用弹弓砸他们,也只是笑一笑,还给小孩点心吃。
大家都在等北戎皇帝慕容倬,或说大贺太后的反应。在诡异的气氛中,迎来了瑞阳节圣寿庆典。
四月底,整个东部大陆刚刚经历了一次大规模寒流,进入了五月份,天气却越来越热,热力四射的太阳一直炙烤大地,钦天监预测大幸多地可能会遭遇干旱,让各地方做好蓄水,避免干旱减产。
钦天监现在不仅夜观天象,也结合楚王构建的各地天气记录、汇报系统,兼职做了最原始的天气预报部门,虽没卫星气象预测那样准,但多少有些作用。
今年,对大幸及周边各国来说,都是难熬的一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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