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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月华面色不变,握着玉语幽的手让她喝汤,温声道:“师傅说的功德圆满是要你喝了它才积了德,换了旁人,楚太子当真是杀生了!”
楚昱风脸色一黑,倒是一声不吭了。
玉语幽看着两人,笑得开心,想着古月华不找回场子那还是他吗!
又是过了几日,三人向玄隐大师辞行,出了寺门,山脚下停了两辆马车,莫子痕端坐在马背上。此时祈皇掀帘走出了马车,面色柔和,“语幽,再过不久,你就要出嫁了,陪我去拜祭一下胧儿吧!”
玉语幽笑着点头,她正有此意,拉着古月华坐上了另一辆马车。
不到两日,众人来到了庄子的后山上,那里山清水秀中躺着一座坟,四周花草修剪地极为精致,想来是有人专门打理的,祈皇面色极为沉痛地站在坟前,久久不发一言。
玉语幽叹了口的气,拉着古月华在祈皇身后跪了下来,莫子痕也跟着跪下,三人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
“胧儿,语幽已经及笄了,很快就要嫁人,她会幸福的,你心中所想的世外桃源,就让语幽为你完成!”祈皇极是温柔地道。
玉语幽眉眼有些凝重,那日玄隐大师的话言犹在耳,须臾,她抬头己是一片清明之色,轻声道:“父皇,娘已经到了世外桃源,我们应该高兴才是!”
霎时祈皇身子一僵,半晌后才转过身子,面色柔软,含笑道:“语幽说的是,是父皇执着了,你娘若是还在,必定会欣慰有你这个女儿!”
又是过了许久,众人才离开庄子,向京城驶去,毕竟婚期转眼就至。
马车里,古月华环抱着玉语幽靠在车壁上,温声道:“祈皇有意退位,此次来天启前他命四位辅助大臣守在凤瑾瑜身边,想让他继位,只是......”
玉语幽面色淡淡,刚刚父皇话里的意思和那眼中的伤痛,她如何听不出来,他想从此留在天启,留在娘身边,想来古月华得来的消息定不会错,只是凤瑾瑜的身子,他被叶皇后在心口处捅了一刀,心脉受损,能保住一命己是不错,自此定会落下心疼孱弱的毛病,尽管有御医在旁守着,精心养着倒也无妨,让他处理朝务,上朝议政,怕是支持不住,而且他终究时日无多,任何一点风吹雨打都会要了他的命!
古月华看着玉语幽的脸色,开口道:“祈皇来天启之前去了一趟药王谷,有暮迟出手,想来凤瑾瑜的身体也会好上许多,不然祈皇也不会安心想留在这里。”
玉语幽一怔,原来如此,怪不得父皇能放心祈国的朝政,让一个事事还得依靠他人的人继位,扭头睁大着眼睛问道:“父皇和师傅认识!”
古月华轻轻一笑,“祈皇还是王爷时,最爱游山历水,结交江湖友人,不然他怎么能遇上你娘呢,他和暮迟关系匪浅。”
玉语幽眉头微蹙,这天下好小,转来转去,原来都有是渊源牵引。
她正想着,就听古月华低低笑了起来,将自己埋在玉语幽三千青丝里,咕哝道:“暮迟最好能让凤瑾瑜活得久些,不然祈国皇室中就只剩下祈皇和你了,到时我就该抹脖子了!”
玉语幽一怔,开口道:“那又如何?”
“幽儿想做女皇吗?若是想做,那为夫就只好委屈自己随你去祈国,做你的皇夫了!”古月华玉颜绽开,柔声笑道。
玉语幽瞪了他一眼,“你很委屈吗?”
古月华在她发间轻蹭了蹭,低低闷闷地道:“我想让你做古世子妃,玉姓前面冠着我的姓,不是做你的皇夫,而是你的男人,唯一的男人!”
玉语幽那个晕呐!这男人想什么呢,他本来就是她唯一的男人!难道她以为她做了女皇会找很多男人吗!况且她对皇位没兴趣,也从来没想过。听着他闷闷不乐郁郁的声音,玉语幽轻笑道:“我喜欢做古世子妃,不管这世上有多少优秀谦和的男子,我依然只爱你一个,哪怕你心黑嘴毒,还爱吃醋,对我做所有不君子的行为,我都爱你,永远不会变!”
古月华只觉得心中柔软温暖,似细雨,似春风,就像此刻脸上轻柔滑顺的青丝的触感,撩得他心中激荡久久不能平静,难以表达的情感让他不受控制地收紧了手臂,似要将怀中人儿揉入骨血,揉入身体,哝哝暗哑的声音传出,“有你,我是最幸运的那个,以前总觉得自己是最不被上天眷顾的,只有师傅和父王能给我些温暖,如今,这个天下,只有你,能暖我心,暖我魂,再无人有你如此疼我了!”
玉语幽心中忽然很柔软,有些受不住古月华带着痛意的满足和幸福,这种情感,让她的心也跟着苍凉冰冷,她扭过身子抱住他,嗔怒道:“我自该疼你,也只有我能疼你,其它谁都不准!”
古月华低低一笑,胸膛微微震动,显示着他此时愉悦的心情,薄唇缓缓俯下,轻轻含住两片唇瓣,辗转吮吸,不放过她口中的每一处甘甜,这一吻在久久后,两人喘息不止,古月华才松开那已经吸得红肿的唇瓣,有些情动地将玉语幽紧紧抱在怀里,现在蛊解了,他可以与幽儿亲密无间,再无丝毫保留,可他还是忍住了,再过几日,几日她就永远属于自己了!
进了城门,己是华灯初上,一行人回到了玉府,又在一起用了晚膳,才各自回房休息。
“你这是又不想走了!”玉语幽半躺在软榻上笑看着慢慢品茶的风华男子。
“不想走。”古月华淡定地道。
玉语幽翻了个白眼,慢慢起身,脸色有些不自然,她走到衣柜前取出一件大红色的喜袍,走向桌边,有些羞有些恼地道:“这是娘站在我身边一点一点教我做的,一针一线都是我用了心的,虽然不能跟宫里准备的相比,你就凑合点吧!”
古月华终于不淡定了,握着茶盏的大手抖了抖,起身接过喜袍,他低头看了一眼,大红色的喜袍极是艳丽,在这深夜里,整个房间似乎都明亮璨华了数倍,细密的针脚勾勒出祥云图案,眉眼浓浓笑意溢出,低低柔柔地道:“幽儿亲手做的喜袍,只会是这天下独一无二的,其实我都没奢望幽儿能给我做喜袍,这算惊喜吗?”
玉语幽小脸上有着不自然,嗔怒道:“你不奢望是怕我做不出来对不对,这些日子只要一得了空闲,我就呆在娘亲房里,还给你做了几件贴身里衣,事实证明,做衣服一点也不难,本小姐一学就会。”
古月华低低笑着,温声道:“幽儿最厉害了,以后为夫有福了!”
玉语幽小脸一红,轻嗤一点,“知道有福就好,这不快去试试。”
古月华嘴角微勾,似乎停顿了一会,他抬脚往屏风后走去。
玉语幽在古月华刚刚的位置上坐了下去,屏风后一道朦胧颀长的身姿,他动作不紧不慢,极是优雅从容,玉语幽笑了笑,这人雷打不动的性子恐怕一辈子也改不了了,想着这人白衣似雪,鬼斧神工般的玉颜就己是艳过世间万事万物,若是换成了大红喜袍,该是何等的风华绝代,迷乱人眼。
她正想着,就听屏风后传来古月华清泉般甘冽的声音,“幽儿,你来帮我一下。”
玉语幽起身走到屏风后,刚一走进,正对上他墨玉含笑的眸子涌动着让人沉溺其中的情意,却更似深海,将玉语幽深深地吸了进去,她顿时痴了,眸光微转,一袭艳丽的喜袍穿在他身上一点也不见俗见,相反更加地玉华无双,艳绝天下,怎一个艳字了得,她不由自主地走上前,伸手抚上了那件喜袍,原来她第一次做喜袍也可以做得如此完美,此时她己分不清,到底是她的手艺好,还是这个人长得太好,一时竟没了言语。
直到古月华浓浓笑意传出,腰间被他收紧,耳边传来他低柔温笑的声音,“很合身,幽儿连喜服的尺寸都能做到分毫不差,我好高兴。”
玉语幽无语,他是想说自己见过他清瘦如柴的身子吗,没好气地道:“我看你很得意才对吧!”
“真聪明,我好得意。”古月华笑了开来。
“美死你得了,换下来吧,走的时候记得带走。”玉语幽推开他轻声道,话落帮着古月华一起解着纽扣,又重新叠了起来,找来一个锦盒放了进去,又在衣柜里取出好几件白色丝锦或棉质的里衣一起装了进去。
古月华走出屏风后正见到这一幕,眸光轻柔似水,缓缓上前,自身后抱住了玉语幽,低声道:“你身子还很虚,早点睡吧。”话落将她打横抱起,缓缓走向床边。
相拥而眠,一夜温馨。
古亲王府,古亲王妃有些坐立不安,不时向门外张望,细看她眼角处比之前添了几缕皱纹,她被太后威胁,不得己说出古月华的真实身份,自她说出来便寝食不安,生怕有一日所有的事暴露出来,就连十年前那件事之后她没有此时来的心惊肉跳,可能是她平静日子过久了,让她怕了,可是她只能选择对太后妥协,别无选择。
忽然安静的大厅传来老嬷嬷的声音,“王妃,王爷回府了。”
古月王妃定了定神,朝着书房走去,走到门前,挥退了身后的嬷嬷,轻轻推门走了进去,能掐出水的声音含笑看着书桌后的男子,“王爷,过几日就是华儿成亲的日子,咱们府上是不是也该准备些什么?”
闻言古亲王爷点了点头,淡淡道:“大婚在宫中举行,咱们府上也要布置一下,本王已经吩咐管家去办了。”
古亲王妃点了点头,又有些欲言又止地道:“王爷,臣妾觉得在宫中大婚,会不会引起别人的猜测,毕竟华儿现在还是王府世子,况且这样不是更会引起太后的疑心吗!”
话落就见古亲王爷顿时抬起了头,目光极淡却又锐利,古亲王妃身子一僵,她只是想打消王爷心中的疑虑,替自己洗清嫌疑,可没想到王爷如此警觉。
许久后,才听古亲王爷轻淡的声音传出,“这是皇兄的意思,华儿从小受苦,皇兄怜惜他,也无不可,想来也无人会猜测什么。”
古亲王妃心中大惊,难道王爷已经怀疑她了,如今太后昏迷不醒,是不会把自己说出去的,想了想心中又安定了不少,“王爷说的是,是臣妾多想了,还有大婚时的喜服嫁衣,也不知宫中做好了没有,若是没有,臣妾愿意亲手缝制。”
“不用了,华儿自有安排,宫中做的也被他退了回去。”古亲王爷轻声道。
“那就好,想来华儿定是极钟意那玉府千金,不然也不会这么上心了,既然都准备好了,那臣妾就告退了。”话落她福了福身子,退了出去。
留下古亲王爷一脸深思,身子向后靠去,眼中一片幽深,青石坡的事他和皇兄想了许多,太后为何如此能肯定华儿身上有蛊,还设了圈套诱他一人前去,这天下知道华儿中蛊的人多不过几个,再想到那件事,他不能不起疑。
夜侯府,往日尊贵显耀,如今竟显得有些阴气沉沉,府内丫头小厮皆是打了十二分的精神做事,生怕惹了府中的主子。
精致华贵的院子里,传来噼里啪啦瓷器碎地的声音,女子尖利暴躁的怒骂声不绝于耳,门口跪了一地的丫头嬷嬷,个个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还在悄悄摸着眼泪。
夜玉玲自醒来后就性情大变,因为她被毁容了,房间里一片狼藉,铜镜也被摔成了数瓣,她烦燥不安地揉着盆栽里开得正好的花,一脸扭曲阴狠。
“玉玲,怎么又发脾气了,你的脸一定会恢复原样的,不要再折腾了,娘已经心力交瘁了,你爹到现在还生死不明,母后也还不醒,你就先委屈两天吧!”永福公主走进房间,见着房间的景象,眉头紧皱。
“现在被人毁容的是我,这还不算委屈吗!你为什么不叫爹替我报仇,杀了那个贱人,古世子还要娶她,那我怎么办?我要她死,只要她死了我就一点也不委屈!”夜玉玲狠狠地道。
永福叹了口气,拉着夜玉玲走到床边坐下,“你放心,娘不会让你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被人欺负,等你爹回来,一定不会放过她,你就先忍耐两天,最近还是在府中好好养着吧,吴将军前几日也进了京,那吴永阳刚到京城就带着些不值钱的来,非要见你,被娘打发走了,可我看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那吴将军记恨你皇外祖母贬了他的官,就让他儿子来找便宜,你可不能见他,不然就麻烦了!”
夜玉玲听着却是高兴了起来,眼中阴深幽暗,“娘,吴永阳若是再来的话,一定要告诉我,女儿有个一石二鸟之计,保证能让咱们解气!”
永福公主一怔后,点了点头。
玉语幽一觉醒来天己大亮,摸着身边的被褥己经凉透,想来古月华早就离开,她目光转向桌子,已经没有了锦盒,定是他带走了。
梳洗妥当,下人来请,说是郁王妃来了,领着两个丫头向前院走去,玉语幽忽然惊奇地道:“怎么不见子青?”
“青郡主去了郁王府,是郁王妃亲自派人请过去的。”珠儿笑着道。
玉语幽轻轻一笑,依晴姨的眼力,就子青那细皮嫩肉的,怎能瞒得过她,看来晴姨也是着急逸之的终身大事了,现在被两个女人盯着,看来他惨了。
想着就到了前院,花厅里娘亲,郁王妃和莫了青三人有说有笑,玉语幽快步上前,笑着道:“老远就听到你们念叨我的名字,也说来让我听听。”
“在说你马上就是别人的媳妇了,还睡到日上三竿,看你到了夫家还这么睡!”莫子青看着走进来的玉语幽戏谑道。
“自然还这么睡,他若是敢有意见,我就拆了他的屋顶,让他也没得睡。”玉语幽极是认真地道。
惹得众人笑了起来,程夫人则是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玉语幽走到郁王妃身边,亲昵地挽着她的手臂,笑道:“我好久都没见晴姨了,您也不想我,原来是有子青陪着!”
郁王妃笑了笑,“你这丫头,还吃味了,你在晴姨心里永远都是玉儿,比女儿还亲。”原本想着玉儿能做她的儿媳妇,她盼了十年,现在玉儿要嫁给别人了,可见她和逸之相识十年,也终究没有夫妻缘分。“
”我哪里是吃味了,我是想让晴姨把子青一辈子留在郁王府,也好日日陪着您。“玉语幽笑得开心。
郁王妃看了一眼红了脸的莫子青,赞同道:”玉儿所说,正是我心中所想!“
”玉语幽,你个不知羞的,古世子不在,没人能治得了你了是吧!“莫子青又羞又恼地道。
”我说错了吗,还是你不想留在郁王府?“玉语幽无辜地道。
”我......我想揍你!“莫子青恼羞成怒,起身作势要修理玉语幽。
几人说说笑笑,莫子青又被郁王妃带回了王府。
”你晴姨很喜欢青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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