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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五点钟的莫斯科谢列梅杰沃机场。
一个男人面无表情地负手而站,眉眼之处有着一种浑然天成的霸道傲娇气质,身旁站着贴身助理机器人小黑。
周围俄罗斯人来来往往,男人目光清澈而深沉,不看任何行人,只专注地盯着头顶灰蓝苍穹。
与生俱来般的傲气一览无余。
“她怎么还未到?”两分钟后,男人不耐烦地开口问道。
机器人一板一眼答道:“侯爷,五分钟前我就告诉你一遍了,夏夏要一个小时后才到。”
侯爷,也就是杨厚邺,正焦急地等待尹夏飞来,眉宇间已增添了许多的不悦。
“侯爷多问了你几遍你就不耐烦了?”杨厚邺哼了一声,同时一脚踹向小黑。
小黑下意识躲开,杨厚邺的一脚落空没踹着它。
看,侯爷踹不着踹不着!
小黑得意地望向侯爷,却看到侯爷眼眸微沉,小黑登时眼神一变,立即狗腿地蹭了回去,“侯爷您重踹您重踹,呵呵呵。”
杨厚邺轻飘飘地踹了它一脚,这才满意。
小黑没痛觉,但委屈极了,头一低,抵着杨厚邺的腰不再多嘴,嘤嘤嘤地哭。
杨厚邺全然无视小黑,只心里长了草一般,忍不住一会儿开口问一次尹夏的落地时间,成了标准的望夫石,凝望着喜欢的人直到她出现。
半晌后,小黑抬头,眨着勤学好问的双眼,问杨厚邺:“侯爷,你多久才能把夏夏煮熟带回家啊?”
“怎么,又想小白了?”
“没有!”小黑一本正经地说,“小白跟侯爷的爱情婚姻相比,根本不值一提,我是在关心侯爷!”
小黑马屁拍的委实太明显太做作,杨厚邺漫不经心地哼了一声。
小黑又问:“侯爷?”
杨厚邺轻飘飘地瞥了它一眼,轻道,“这得看你的夏夏会有多喜欢侯爷。”
……
同一时间,尹夏轻靠在飞机椅背上,呼吸缓慢而延长,睡得正深。
舒缓着眉头的脸颊,白皙干净,小巧可人,几束凌乱的碎发散落额间,触碰到眼睛,大抵是有些痒了,长长的睫毛俏皮般地轻眨几次,复又归于平静。
前一晚回家时就已经很晚,又被柏文睿不由分说地拉着来了机场,递了身份证取了票,就上了飞机。
直到上了飞机后她才知道竟然是去俄罗斯的飞机之上。
而她开口问柏文睿究竟是什么事时,柏文睿却已经头一歪,睡着了,似乎焦急又疲劳。
她的护照签证齐全,尹夏估摸着该是件很急的大事,否则柏文睿不会动用关系迅速给她办来这些东西。而柏文睿又已入睡,她不好叫醒他,便也放下座椅歪头睡了,等醒来后再询问。
尹夏这一睡,竟然一直到飞机突然一个剧烈颠簸才醒过来。
从梦中惊醒,尹夏睁开惺忪的双眼,眉头轻蹙了起来。不到十秒钟,又是一阵强度更大的颠簸,随即耳边传来细小到喧嚷的声音。
“妈妈?”右侧小孩子迷茫地睁开双眼,似乎也同尹夏一样被吵醒了。
尹夏随着奶声奶气的声音转头看过去,未看到小男孩,挡住她视线的女人该是他妈妈。女人正小声地哄着他,“没事的宝贝儿,不怕,飞机遇到气流,颠簸很正常,继续睡吧。”
“气流吗?哦,我懂!爸爸跟我讲了很多,我不怕!”
小男孩的声音稚嫩而勇敢,不禁令尹夏侧身探头又看了一眼,很漂亮的男孩。
尹夏突然想起身边的柏文睿,竟然还未醒,就要叫醒他。
“女士们,先生们,我是本架飞机的机长,飞机出现紧急情况,落地后将做紧急撤离。为了您和他人的安全,请大家不要惊慌,听从乘务员的指挥。”
突然的一条广播,未让尹夏来得及问出口。刚好男孩的妈妈转头看过来,两个女人沉稳地对视一眼,同时轻动嘴唇,发出肯定的三个音节“出事了”。
机长和空姐不会告诉乘客的一件事就是飞机遇到问题,比如空姐提醒系好安全带是正常情况,而当机长提醒系好安全带甚至提醒空姐也要系好安全带时,就是发生问题了。
此时竟然由机长亲自广播,并且这样直白地广播飞机出行紧急情况……
尹夏立即去推柏文睿,但柏文睿却没有任何醒来的迹象。
“不用担心,听说这次航班的机长是个经验丰富的人,不会有问题的。”女人冷静了片刻后,安慰着尹夏,“再叫他睡会儿吧。”
尹夏礼貌地牵了牵嘴角,心想机长都亲自发话了,还能是普通问题?
这时一条俄语的广播又缓缓响起,尹夏听不太懂,但与方才中文的广播,应来自同一人,依旧沉稳而充满磁性。
俄语是个很奇特的语言,分人,有的人说起来特别动听,比如此时机长的声音,恰到好处的温柔冷静,仿似真的能将紧张不堪的人安抚镇静下来。
之后飞机的颠簸感逐渐减小,再未出现过状况,乘客的唏嘘声只片刻便结束,机长的镇定以及乘务员的安抚,俱都令人十分安心。
柏文睿对全程的颠簸都没有任何感觉,直到飞机要降落时,柏文睿才悠悠转醒。
“柏先生,您终于醒了。”尹夏淡道。
柏文睿却只是抬头瞥了她一眼,发出个“嗯”地声音,就拿出一沓文件,进行飞速签署,仿似忙得很。
“刚刚飞机……”尹夏想了想,没再说下去,反正已经安全,尹夏问道,“柏先生,你还一直没有说究竟发生了何事,叫我帮什么忙。”
柏文睿笔下不停,“一个厂子的所有机器都发生故障,机器检修人员都说没那个能力进行修复,是软件出现问题,不是硬件设施的问题,因为国内你的能力非常出色,便找你过来。机器全部更换的成本太高,不能选择全部更换,只能进行修检。”
“你在俄罗斯也有厂子?”
柏文睿未答,只淡道:“尹小姐,我现在略忙,等下了飞机后我再跟你细谈。”
至此,尹夏也不好再多话。
俄罗斯和国内有四五个时差,又坐着睡了这样久,尹夏也累,面色有些难看。
直到下了飞机,尹夏方才意识到她竟然就这么跟一个男人来了一个陌生的国度,甚至未跟她父亲细谈,谁知道柏文睿是不是骗了她爸?
眉头缓缓蹙起,连她都不清楚为何如此信任柏文睿。
或者,因为柏文睿是那个人的朋友,她才如此信任?
但无论如何,这再一次打破了她的常规底线,竟然做出如此未经过衡量的冲动之事,她对自己有些不满。
落地后,柏文睿步履匆匆,更未给尹夏留下任何可以发问的机会,马不停蹄地出机场往外走。
尹夏跟在柏文睿身后,望着他匆促的背影,好似终于觉察到了什么。
“柏先生,杨厚邺是不是也在这?”
尹夏突然停下脚步,在柏文睿身后扬声道。
火急火燎般的柏文睿果然立刻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来的神情中哪有一丝紧张,泰然自若十分悠哉。
尹夏脸色顿时一沉,“你在耍我?”
柏文睿笑着走到她身边,将他方才签署的压根不是文件的文件放在她怀里,一手漫不经心地搭在她的腰上,强硬地带着她继续走,微笑未变,“怎么会?尹小姐,这边确实出事了。”
柏文睿看似也是个练家子,因为他那只手自放在尹夏腰上开始,尹夏就完全挣脱不得。
被压迫的感觉很不好,尹夏脸色不禁十分阴沉,“什么事?难道杨厚邺出事了?”
“他没出事,只不过他把别人搞出事了。”柏文睿悠悠地解释道,“秦禹的事,还记得吧?他找过你叫你帮忙阻止侯爷的回击。侯爷虽然及时停止了计划,但损失还是造成了。至于损失,就是方才我在飞机上和你说的,厂子里的所有机器发生软件故障。”
“所以厂子不是你们的?”
柏文睿点头,“嗯。”
“那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叫我来?”尹夏眉头仍旧蹙得很紧。
“因为秦禹是找你帮忙,你又应了,当然要由你来解决这个故障。当然,侯爷也来了。不过侯爷不是帮你解决这个故障的,他想跟你顺便来个二人旅行。”柏文睿风轻云淡地说,“懂了吗?”
“还有,”柏文睿继续道,“你的一切可以出境手续,都被我藏起来了,等侯爷愿意让你走的时候,你才能离开。哦对了,这些都是他来找我叫我帮忙的,与我无关。”
说着,柏文睿突然将她向前一推。
尹夏几乎一个踉跄险些倒地,被柏文睿强塞进来的资料飞散一地,随即被一双手稳稳扶住。
尹夏抬头。
面前站着的就是光明正大强抢民女的杨厚邺。
杨厚邺对她微笑道:“小心。”
尹夏小巧的下巴轻抬,可以看到下巴直至颈处完美的弧线,眼睛好似有种被光照射的样子,微微眯起,泛出的光芒简直晃了杨厚邺的眼,“尹夏,你比昨天更美了。”
尹夏:“……”
用力挣开杨厚邺,尹夏回头去找柏文睿,柏文睿的身影却已消失。
转眼怒瞪杨厚邺,“你有病啊你把我骗这来!”
杨厚邺点头道:“侯爷可不就是有病么。”
尹夏抓狂,“杨厚邺你……”
“但侯爷庆幸侯爷有病,否则就不会认识你了。”杨厚邺自顾自地打断她,温柔笑道,“看,时间是个多么神奇的存在。你若后悔认识了我,也拿时间没办法。”
尹夏:“……”
咬牙切齿地说:“给我好好说话!”
杨厚邺摇头叹道:“看,你又不镇定了,真该在小白身上也为你加个强制性系统。”
尹夏磨牙切齿地死死地盯着杨厚邺。
杨厚邺则是一脸淡然的认她看。
许久后,尹夏终于认清了现实,跟杨厚邺作对不会起任何作用。
“算我自己笨了。”尹夏揉着眉心,完全放弃跟杨厚邺进行任何沟通的行为,无奈挥着手半妥协道出最后一句话,“我不会俄语,身上没钱,很累,现在去哪?”
杨厚邺笑了,是真正的笑,得意洋洋又满足的笑,“侯爷什么都会,你跟着侯爷就够了。”
……
对于急于结婚的单身女人,其生活忽而被一个男人所填满,无论何时何地,视线中的尽头,都能望到他的身影,视线无法触及到的地方,都能听到他的声音,是一件十分浪漫与令人期待的事情。
连心都被添得满满的。
冷心被捂热,变得有温度,有热度,无时无刻都感觉到有人在陪伴,如此美妙,不再孤单,如此幸福。
但这一切美满感觉的前提条件是,这个男人是其所爱的男人,而不是对其纠缠不清的男人。
比如杨厚邺于尹夏。
尹夏哪里还能感受到什么甜蜜,更多的是无奈。
尹夏想,杨厚邺这个男人,应该是彻彻底底地走进了她的生活,否则为何无论何时何地,都会看到他那张脸?
在酒店里一觉醒来后,尹夏睁眼看到站在窗前的男人,要用不可置信的平方来形容,才足以表达她内心当中的不可置信。
怎么就落到这个田地,来了俄罗斯,并且是和杨厚邺单独而来?
“醒了?”杨厚邺拉开窗帘,窗外阳光映了进来,转头问尹夏,“饿了吧?”
“饿。”尹夏淡道。
杨厚邺走至沙发上,将摆放得整齐的衣服递给她,“衣服换了,带你去吃东西。想吃面包?三明治和牛奶?或者现在就尝尝地道的鱼子酱和香肠?”
尹夏有点儿来气,看着衣服却不接,竟然难得的使了小性子,“不想出去,我吃泡面。”
杨厚邺沉默片刻,又笑了,“尹夏,你不是该知道既来之则安之?反正侯爷如果玩得不开心,就不会放你回去,所以你最好的选择就该是敞开了玩,对吧?”
尹夏也笑了,仰头看着杨厚邺,“那么侯爷,你也该知道我有多了解你,如果我让你玩得非常不顺心,几天你就会不耐烦地让人把我送走,对吧?”
杨厚邺和尹夏二人都是高智商之人,论情商没谁最低,只有更低,然而若是辩论,二人不相上下,俱都长了一张好嘴。
杨厚邺单手拎了张椅子,坐到她面前,优雅地翘起了二郎腿,慢条细理地问她,“所以,你准备跟侯爷死磕到底了?”
尹夏点头,“是。因为我不喜欢被掌控。”
“可是侯爷就是要掌控你。”杨厚邺锋利的双眼在尹夏身上转了一圈,微笑道,“还是那句话,侯爷不是打不过你,侯爷是不忍心打你。就在这里,此时此刻,侯爷可以轻松把你解决了。侯爷查过,大多数女人因为爱才会跟男人做|爱,而更多女人也是因为跟男人做|爱做得舒服了,才甘愿留在男人身边。尹夏,侯爷相信自己的能力……别别别,先别开口反驳侯爷,侯爷当然不会用这件事来掌控你。”
杨厚邺扔给她一只手机,上面正播放着她家里的实时监控视频,“侯爷是用你家人威胁你,喏,小白在你家,侯爷也安排了人在你爸妈的单位周围,闹出点儿什么事儿来,真是太容易了。而你,此时此刻孑然一身,什么都没有,除了钱以外,通讯设备也没有。”
尹夏登时暴怒,“杨厚邺你胆敢对我爸妈做出……”
“不不不,”杨厚邺又一次温柔打断她,“尹夏,你要清楚,你如果顺了我的心,我就不会对你爸妈做出任何事。也就是说,如果你爸妈出了任何事,那也是因为你没有顺我的心,罪魁祸首是你。”
说着,杨厚邺又道:“尹夏,其实你可以换个角度考虑问题,比如侯爷说的看上你了,是真的看上你了。侯爷看上的东西就是一辈子的事,你完全可以利用侯爷看上你的这件事,向侯爷提出任何要求,当然这些要求是符合女朋友向男朋友提出要求的习惯的,比如……”
杨厚邺话未说完,尹夏就再次笑了,对杨厚邺笑得十分温柔,“杨厚邺,我想穿牛仔裤白衬衫,不想穿长裙。我不想吃饭,我只想吃泡面。”
杨厚邺愣了片刻,旋即点头,“可以。”
尹夏满意地点了点头,说着起身,仿佛瞬间因为杨厚邺的话,成了女王攻,走到杨厚邺面前,一字一顿地反问:“所以,符合女朋友向男朋友提出要求的习惯的,你都会应了?”
杨厚邺微笑:“只要不超出侯爷能力范围的。”
尹夏乐了,乐得十分开怀,“好,知道了。我去沐浴,希望出来时能看到我的新衣服和泡面。”
……
杨厚邺去给尹夏选衣服,小黑则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边。
侯爷的习惯,小黑也是十分了解的,比如杨厚邺很少有事情亲力亲为,专车专人,这是他一贯行为。
此时却为了夏夏的要求,自己来?这好像有点儿奇怪啊。
它表示十分不解,“侯爷,您为什么要自己做啊?”
杨厚邺淡道:“以前的生活由其他人为我打点,是因为我没意识到我想跟任何人结婚。现在我想跟尹夏结婚,以后的生活就是我们两个人的,单独我们俩的,自然要过得像生活。如果我仍旧任何事都要吩咐其他人,不如买十个八个菲佣回来?”
小黑仍旧不解,“但这只是小事啊,小事您不用自己来吧?”
杨厚邺笑,“因为尹夏会高兴,所以侯爷乐意。”
他就是愿意为尹夏改变,愿意做任何能够让尹夏高兴的事,简言之,就是侯爷乐意。
爱情可不就是如此,遇到了便陷入了,没有原因,只知道想要靠近,再靠近。
然后摸着自己的心说,遇到你,这就是命中注定。
真得爱上了一个人,就心甘情愿为那个人做出任何改变。
……
莫斯科,俄罗斯首都,拥有美誉“森林中的首都”,最佳旅游时间便是此时。
红色建筑满眼皆是,绿化更是城市规划中的最着重部分,绿荫丛丛,而斯大林时期的老建筑风格更是坐落有致。
杨厚邺带尹夏入住的是莫斯科有名的利兹卡尔顿酒店,人民币和卢布兑换率接近于1:6,一晚至少三万卢布,而莫斯科是有名的物价最贵城市,平均比北京高出四倍,小费都要给百分之五以上,可想而知杨厚邺这次是花了多大的大手笔。
莫斯科最著名广场为红场,酒店也刚好就在红场旁,同时毗邻克林姆林宫,装潢为19世纪风格,不知是杨厚邺投其所好,还是瞎猫碰上死耗子,确实是尹夏最喜欢的风格。
静下心来的尹夏,接受了此时情况,便也能将这些到处可见的复古建筑欣赏上心,心情也渐渐好了起来。
尹夏如常所愿地在沐浴之后,换上了牛仔裤白衬衫,并吃到了杨厚邺所泡的泡面,欣慰地想,杨厚邺乖起来可当真是真乖。
杨厚邺则吃着黑列巴,配着白葡萄酒,黑列巴也就是黑面包,这是俄罗斯人最常见的餐饮,满意地想,侯爷的能力果然够高,现在的尹夏不是乖乖的不再反抗?
进餐之时,杨厚邺给尹夏介绍了许多俄罗斯的风俗习惯以及禁忌,更甚至俄罗斯妇女在这里比较受尊重的事都和她侃侃而谈。
杨厚邺对于俄罗斯的熟悉程度,不禁令尹夏侧目,“你好像很了解俄罗斯,是出差到这里过,还是在这里生活过?”
“俄罗斯的科技发展不错,”杨厚邺解释说,“之前来这里住过两个月。”
尹夏了然,怪不得他买衣服买得竟然这样快。
这时尹夏才又注意到另一件事,“你只带了小黑来,没有带其他人来?”
“当然,再带一群佣人来的话,这还是二人旅行?”
尹夏提醒道:“但是你带了小黑来。”
“小黑又不是人。”杨厚邺扬眉道,“看,尹夏,侯爷为了你,可以改变这样多。以前侯爷出门都要有保镖车的,又何时亲自去购物中心买过东西,钱都没怎么用过。”
尹夏对杨厚邺信手拈来的情话,表示已经有了免疫力,随意他怎么说,她都无动于衷。
“吃好了,走吧,接下来去哪?”
“先去走个过场。”杨厚邺答道。
……
晌午过后,杨厚邺先带尹夏去了工厂,里面大多都是俄罗斯人,有一小半是国人过去打工的。
尹夏不懂俄语,一路都是听杨厚邺用熟练的俄语与他们对话,尹夏在一旁听着,竟然有了种别样的情绪,杨厚邺这人,真是令人惊喜无限多,除了专|制和霸道,真挺棒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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