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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猜误撞对了一半,在小翎未曾说及前事之时,西钥瑶确实感觉到她身上一种似曾熟悉的感觉。
今日她一说,西钥瑶恍悟了。
她与小翎在经历上确实有某种程度上的相似。
同样的年小被抓走,同样的当成试验品被试验,不同的是,她有阿漠,小翎却什么也没有,不同的是,她从不会绝望,也不知道无助是什么,因为不允许,现实不允许她软弱。
其实她体质被组织输了各种化学剂之后,也变的不一样了,就算不像小翎那样万毒不侵,至少也是百毒不侵了。
“而且,有一件事我没有告诉太子殿下他们。”哭了一会儿,小翎又摸了摸头,似状不好意思的笑道,“其实现在的我体质和寻人不同,我想,这世上应该没有毒能威胁到我的性命了,而且,我的血,也是封喉的剧毒。”
楚苑儿的小嘴张成了大大的椭圆形。
唐小柏和楚远帆更是像探照灯似的将小翎上下扫了个遍。
唯一正常的就剩下一脸‘果然如此’的西钥瑶。
景相阑四人回了春棠院。
“此人必定是毒门那三个叛徒之一无疑。”长孙舜啪的一声,硕厚的掌心拍在小翎所画的画像上,刚毅俊美的脸容微沉,丝丝冷峻之气外散,一双幽黑的瞳眸凛冽闪烁。
他冷冷的笑,唇边勾起的弧形冷冽刺寒,掌心的热刺仿佛要将画像上的人烧毁般,他太子之位才册封不久,京都便接二连三的出事,起事之地偏偏又是国公府,又是这位方方归来的孙小姐,若说没人针对他,针对针对西钥瑶,谁信?真当他是软柿子,竟如此张狂的给他使绊子!
长孙舜自知身份敏感,父皇的看重使得其他贵妃所出的皇子由忌惮变得悍然不顾的使手段,他深知,父皇有意开始让他培养势力,训他才能,加上有景太傅在身边,才刻意放权,没想到,他才成太子,有人就忍不住出手了,竟胆大包天将毒门的余孽给弄到了太渊!
出事的都是贵胄名冠,像西钥瑶是沛国公心尖上的宝都敢下手毒害,背后的人明显是个心狠手辣,罔顾王法之徒!
好,很好,为了挑衅他太子之位,有人已经把主意打到削减他要招揽的势力家族上了是吗!
没错,将所有事情筛了遍,又经景相阑早前的提点,长孙舜马上明白了,这案子,明着是针对国公府,暗着针对自己!
那些被毒害的府邸子女,至少有一半是他想要招纳的势力!
其余的,恐怕是无辜毒害为了蒙混他视线的烟雾弹。
“不知太子殿下是否有怀疑的人选?”细细寻思了遍的颜亭风自然理出个头绪,温沉的眸子雾色涌上,自古帝位相争实属常事,但此人手段未免太过狠辣,竟将毒门余孽这等害虫放进了太渊,他就不怕害人终害己!
长孙舜自然清楚颜亭风问的是什么,性感的唇形勾起一道极冷的弧度,“这个说难猜,也容易猜,不外乎有三人。”
瑞贵妃闵朵瑞的二皇子,长孙敖。在宫里,若要说与能长孙舜背景不相上下的,怕只有长孙敖,长孙舜的母妃乃当今皇后才略胜一筹,而闵朵瑞却是附属国臷民国国君爱女,当年的瑞公主,如今的瑞贵妃,也是颇得圣上眷宠看重,只是其身份终究是附属国公主,所以也注定长孙敖与太子之位无缘。
但,无缘,并不代表他人无心。
另一人,淑贵妃施卞矜的三皇子,长孙彻。放眼众多皇子公子,三皇子长孙彻也算是美名在外,其盛名谦逊与颜亭风不相伯仲,只是颜亭风更多了一种风骨,其风姿也不是长孙彻能比,但胜在其身份尊贵,端看谦谦其外,其文采风流,颇得学士院各位前辈多加赞赏,委实出众。
最后一人,乃惠昭仪段子菁的六皇子,长孙玓。长孙玓与长孙舜的容貌算是众多皇子中最为出色的,也是极赋好评的皇子之一,册封太子之时,就属他和长孙舜的声音最多,但可惜母妃地位不比皇后尊贵,虽说段子菁背后有一个段家,但皇后铁霜霜背后也有一个将军府。
最值得怀疑的,就是这三人。
“长孙敖一向恃才傲物,夺位之心也从不多加掩饰,不然也不会引得父皇设防,长孙彻谦名在外,暗地支持他的人不少,只是他掩饰再好,他的狼子野心同样昭然若揭,至于长孙玓……此人本宫怀疑,但不好说。”
长孙舜虽自大自狂,但绝不像长孙敖那般恃才傲物,他清楚自己的对手,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同样的,这三人确实具备与他一争的才能背景,他傲,他霸,但从不小看对手,西钥瑶也是看通他这一点,才对其的狂妄选择无视,若是换了傲慢自高的长孙敖恐怕会被她一脚踹出了国公府。
“长孙彻背后有一个施家,但此次施家以被害身份牵涉其中,若背后指使之人真是长孙彻,能狠心到利用其母妃的娘家,自己的亲表妹,他便是真正的心狠手辣。”颜亭风沉声分析道。
“确实,目前最大嫌疑确是长孙彻。”长孙舜微微颔首,想了想,随后看向景相阑,“不知景太傅怎样看?”长孙舜有些看不透景相阑,说他是相辅自己吧,可很多时候他从不主动相授指点,但若说他无心辅助吧,每当自己‘不耻下问’时,他却能条理分明一一点出。
最终,他也只能安慰自己,传奇般相无大师爱徒,此等姿态不足为奇。
颜亭风和裴西沇也看向景相阑。
景相阑眉角似乎微微的轻挑了一下,一双清幽看不尽底的墨眸沉色涌现,流光浅淡划过,自生一波清贵淡漠姿态。
他薄唇徐徐轻启,声音幽微略低,夹着一丝淡漠,三分疏离,却字字清晰入耳。
“长孙玓表面无害,心却大,惠昭仪妃位虽低,却最受宠,段家看似无争,实力却与日俱增。”
简单的三个排比,却带着惊人的透彻分析,一下子撞入了长孙舜略微混沌的脑海。
顿然幡悟,他总觉得有什么地方忽略了……长孙舜深深看了眼神情无波的景相阑,眼眸迸发出一股强势霸气,得景太傅相助,他之所幸!
他明明知道长孙玓有实力与他一争,但仍会保持怀疑,不予评论,反而将更多心思放在长孙敖和长孙彻身上,因为,长孙玓太容易让人放下警惕了!他自问在波谲暗涌的皇宫看透不少人,原来,他至始至终都不曾真正看透过长孙玓!
难怪,明明才能势力不及他与长孙敖,却能使得几乎半数大臣站位,明明母妃不过是位昭仪,却盛宠不殆,段子菁身后除了一个段家,可还有一个仪郡王府哪……甚至有不少与段家盘根错节的达官贵族,段家的姻亲!
这线索极为明显,却也是最容易忽略。
长孙舜瞳孔深不见底,似凝了一层寒霜,像刮人的刀子般,凌冽至极。
“等等……”裴西沇脑光一闪,糅合了他们的分析,忽然闪过一个猜测,心猛地一咯噔,“如,如果,这件事真是长孙玓在操控,他在皇宫必定不易出面,那么,背后出手的,只能是段家……”
裴西沇的话未完,却让三人的脸色都微微变了。
包括一贯神情淡然的景相阑。
出手的人是段家。
第一个被下毒的要毒害的,是西钥瑶。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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