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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他怎么样?”瘦高个儿还不服气,对着天浩吼道:“你有没有拿牌给你爸,说!”天浩还是一言不发。突然瘦高个儿把牌桌掀翻了,刘江连忙把天浩拉到一边,怕伤到天浩,瘦高个儿破大骂:“算我他妈倒大霉了,打牌,打你妈b,带个小孩儿来打牌。”
刘江此时理亏,也只好一声不吭。瘦高个儿骂完,拍拍屁股就气冲冲地走出花铺,另外两位玩家反正也说不准自己是输是赢,也就就此作罢。此事结束后,刘江就带着天浩回家,回家路上刘江看着天浩说:“以后别再做这种事了,”天浩本来以为爸爸会表扬自己聪明,想不到爸爸反而叫自己别再做这种事了,于是委屈的感觉一涌就出来了,突然就哇哇大哭起来:“我看你牌少了,就给你添点牌,知道你输了,爸爸,你别打牌了嘛,我在旁边一点都不好玩。”刘江看着天浩这样,不忍再责备,也没法有心情表扬,就把天浩抱起来,扛在肩上回家了。
第二天袁滕回家了,天浩想着昨晚的事,又想着爸爸,还是没有告诉袁滕,直到忘记这件事……
两年后,天浩五岁,天赐两岁,两兄弟一起在房子外的坝里玩铁环,也不知道天赐从哪里弄到的铁环,在坝里滚啊滚,高兴的滚啊滚,天浩似乎对铁环没什么兴趣,但看着弟弟玩得这么起劲,也想试试,但不是因为喜欢,天赐呢就像个野孩子一样,两岁多一点就已经透露出了一种大男人的野性,做什么事总是蛮干,天浩给他说什么,他也都不听。刘江心里偏爱着天赐,因为天赐嘴特甜,看着爸爸,总是说:“爸爸帅,爸爸最帅。”
刘江每每听到天赐说总会小激动回一句:“我的崽儿,嘴好甜啊”,说完也总是抱着天赐亲天赐的小嘴,亲完也总是加一句:“嘴好细滑啊,像鱼嘴一样。”
天浩看着爸爸和天赐,心里总会有点说不出的滋味,记忆中爸爸从来没这样对过自己,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爸爸更疼弟弟多一点,想到这里,天浩不敢再往后想,也想不出什么,看着弟弟还在坝里滚他的铁环,就对弟弟说:“让我滚一下,天赐。”
天赐看了看哥哥,说:“好,就给你滚一次。”天浩就拿着铁环滚了一圈,一圈刚滚完,天赐就抢过铁环,看着哥哥说:“说好只滚一次。”
天浩看着天赐,不知道是哭还是笑,本来不想滚铁环,但还是激起了想再滚的想法,无论天浩怎么说,天赐就是不给,天浩急了,把弟弟按到坝里,两个人就打了起来,天赐才两岁,可是力气却很大,一点都不会输给天浩,两个人就在坝里打滚,直到袁滕听到动静从厨房跑出来拉开两个人,一边拉一边说:“天浩,你是哥哥,你要让着弟弟嘛,你要大点得嘛。”天浩也是气不打一出,边哭边对妈妈说:“我想玩一下铁环而已,他就是不给我玩,他从哪来的铁环?我也想要。”
袁滕猜到可能是刘江给天赐买的铁环,就对天浩说:“弟弟是捡到的铁环,你这么大了,就不要给弟弟争了,你要听话哈。天浩最听话了。”每次听到袁滕夸自己听话,天浩的气瞬间就会消下去,并且总在心里想着,一定要做个好孩子,一定要做袁滕的好儿子。于是天浩就不和天赐计较,一个人跑到屋里去玩别的去了。
袁滕这时候就会问天赐:“你怎么不让哥哥玩一下铁环?”天赐说:“这是我的,不想给他玩。”袁滕看着天赐小,也就不多说什么,但是她知道,天赐可能不好管。
一段时间后,天浩在村里何大富家玩,何大富家有一个疯了的母亲,天浩也是无意间听袁滕说:“天浩,你去何大富家千万不要上楼,她妈妈是个疯老太婆,全身都长烂疮。”天浩听着袁滕这样说总是记在心里,有时候会无意间看到一个女人披头散发在何大富家楼上,天浩想看清楚这个女人的模样,可是心里害怕,虽然每次远远地看着,却从来不敢靠近,每次去何大富家玩,总是只在何大富家的楼下玩。天浩之所以喜欢来何大富家玩,是因为何大富家有电视机,自己家里没有,可以到何大富家看看黑白电视,虽然看不懂,但听听电视里唱的歌,天浩觉得自己快乐极了,何大富家有两兄妹,何大富和何小妹都特别喜欢逗天浩,每次看天浩来总是笑呵呵的,捏捏脸蛋,捏捏小胳膊,天浩觉得这两个人都喜欢和自己玩,虽然他们比自己都在大十来岁,但还是喜欢他们,更喜欢他家的电视机,尤其是当有一首歌唱起来的时候,那首歌是这样唱的:“呵呵呵,呵呵呵,西湖美景,三月天呢,春雨如酒,柳如烟呢……”。
二十五年后……
当天浩拿着100天的hiv检查报告,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天浩本以为自己会激动得流泪,可是此刻天浩却完全笑不出来,想着这三个多月来如地狱般地生活着,天浩仍然汗毛直立。往事一幕幕涌上心头……
五岁那年的某一天,天浩仍然高高兴兴地去何大富家看《新白娘子传奇》,可是到了何大富家,门是锁着的,天浩叫了两声:“何叔叔,何叔叔”
不一会儿何大富在他家门外那间草屋回答到:“天浩,你来啦”
天浩一听,原来何叔叔在草屋,于是便又蹦又跳地来到草屋,看见何叔叔正在睡觉,于是便问何大富:“何叔叔,三姨呢?”
何大富说:“她不在家,今天我一个人在家”
天浩本来想问:“那我可不可以看《新白娘子传奇》”可是还是决定不问,因为天浩觉得这样会不好意思,何叔叔不看就算了,不如今天就回家吧,天浩再看了一眼何大富,发现何大富盖着的被子一动一动地,于是便对何大富说:“何叔叔,那我回家了”
何大富把头抬了起来,对天浩说:“天浩,你过来,睡会儿吧。”
天浩心想,草屋睡觉一定很好玩,于是便笑嘻嘻地钻进了何大富的被窝。
等天浩钻进被窝,何大富看着天浩,考虑了一下,对天浩说:“天浩,叔叔有一毛钱,你答应叔叔一件事,叔叔就给你。”
天浩眨巴眨巴眼睛,想着一毛钱,等会儿可以拿着这毛钱去买个泡泡糖,于是便对何大富说:“好吧,何叔叔”
何叔叔怕天浩说出去,又对天浩说:“你要保证不说。”
天浩想也没想就说:“我保证!”
何大富露出了一脸的笑容,对天浩说:“天浩,你让何叔叔在你pp撒泡尿就可以了。”
天浩想想问道:“那你撒的尿会不会把我裤子打湿了?”
何大富露了出淫笑,对天浩说:“不会,叔叔只有一点点尿。”
天浩说:“那好。”
何大富于是马上把天浩翻过来,开始做着他想做的事,天浩并不了解此时正在发生什么事,只是想着那一毛钱,把脸埋进枕头里……天浩觉得何叔叔为什么尿了这么久都还没尿出来,于是忍不住问:“何叔叔,怎么还没尿出来啊?”
何大富知道自己快了,于是便回答天浩:“还有一会儿就好了,等叔叔尿了就给你钱。”
天浩听着,也不着声了,任由何大富怎么做,突然天浩听到何大富的说:“天浩,天浩,叔叔要尿了……”
天浩只是觉得有一股热热的像是尿一样的东西喷到了自己的股间,便知道何叔叔已经尿了。
何大富舒服完了后,还趴在天浩身上好一会儿,才慢慢地起身,起身后还满意地笑了笑,便对天浩说:“天浩,好了,可以起来穿起裤子了,记得千万别告诉你爹妈。”
天浩乖乖地穿好裤子,心想,为什么何叔叔尿得这么慢?但是也没多想,尿就尿吧,反正何叔叔这时已经拿着一毛钱到天浩的手里了。
天浩拿着钱,和何大富说了声再见,便飞快地跑到小卖部买了一块自己最喜欢的泡泡糖,边吐泡边往家跑,回家的时候袁滕正好烧好水。便对天浩说:“天浩,该洗澡了。”
天浩想着要洗澡了,就脱光衣服,只是觉得刚才何叔叔的尿怎么从自己股间一路流到小腿上了,随便的想了一下,就准备洗澡去了,也没告诉袁滕,甚至任何人。
一段时间过去了。这一天,天浩起**后,突然看到一幕,突然就愤怒了,他看到弟弟天赐正在用尿淋家里养的两只小鸭子,小鸭子被罩在木罩子里怪可怜的,于是便走过去推也一下天赐,谁知天赐突然横着眼看着自己,随手捡起菜刀准备砍天浩,天浩见状,吓得撒腿就跑,谁知天赐直接用菜刀向天浩扔了过来,不偏不倚正好砍中天浩的头部,幸好是刀背砍中,要不然天浩可能小命不保了,天浩吓得边哭边跑去告状,看见爸爸刘江正在房间内,便飞奔过去,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爸,爸爸,天赐刚才用刀砍我,砍到我的头了。”
刘江一听,先是咯噔一下,然后立马问天浩:“天赐呢?”
天浩说,就在然面,他用尿淋鸭子,我让他别淋,他就用菜刀给我砍过来。
刘江马上去把天赐叫过来,问天赐:“你刚才真的用菜刀砍哥哥吗?”
天赐说:“是,他推了我。”
刘江此时火冒三丈,去找了一根黄金条子(农村的一种植物叫黄金树),拉着天赐,脱掉裤子,就开始抽天赐的屁股,一边抽一边骂:“以后还用刀砍吗?两三岁你就学会用刀砍人了,长大了还得了?”
天赐只有一边哭一边求饶:“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天浩在一边看着,刚开始觉得天赐应该被打,谁让他刚才用刀砍自己,心里也想着,原来老爸也是爱自己的,要不然也不会打天赐,天浩在一旁看着刘江一棍一棍的抽着小天赐,眼见屁股上的条子印越来越多,天浩看着看着觉得越来越不忍心了,可是刘江似乎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天浩终于忍不住说道:“爸爸,不打了嘛,快流血了!”
刘江听着天浩替天赐讲情了,才又抽了两棍,慢慢地停了下来。
天赐一边哭一边缓缓地穿起裤子,再慢慢地跑了出去,边跑边哭边叫嚷着:“妈妈,妈妈。”
刘江打完天赐,看了看天浩,也没有说话,就跟着天赐走了出去。
转眼几天又过去了,这天家里来了个客人,这个客人是天浩的舅舅,舅舅在镇上念书,每天都会路过天浩家,这一天,大概是想见姐姐袁滕了,于是来看姐姐,天浩特喜欢舅舅,觉得舅舅总是让人觉得很棒的感觉,比如舅舅会打篮球,有很多朋友,还有一支特别漂亮的钢笔。见到舅舅袁斌后,天浩就问舅舅:“舅舅,我可以看看你的钢笔吗?”
舅舅说:“可以啊,等你以后读初中了,舅舅也给你买一支。”
天浩一听,心里可高兴了,拿着舅舅的钢笔把玩了一会儿,就退还给了舅舅,心里想着:“我要什么时候才能得到像舅舅一样的钢笔啊。”
舅舅和妈妈也不知道聊了些什么,没多久就走了,天浩只依稀听到什么:“说外公不允许……女朋友袁依……请帮忙说说……之类的。”
天浩还沉浸在幻想钢笔的梦境里,第二天舅舅又来了,这一次舅舅远远的看着舅舅,天浩跑了过去,本以为可以和舅舅亲热亲热,可是谁知今天舅舅理也不理天浩,径直走到厨房去找妈妈袁滕去了。
不一会儿,天浩听到舅舅说道:“小时候偷针,长大了偷金还得了。”
母亲袁滕没有答话,良久对袁斌说:“你先回去,我问了再回答你。”
舅舅就急匆匆地走了。
舅舅刚走,母亲袁滕就放下手中的活儿,过来对天浩说:“天浩,你拿了舅舅的钢笔啊?”
天浩说:“没有啊,我昨天看了过后还给他了。”
袁滕说:“你不要对妈妈说谎,这种毛病一定要改。”
天浩很委屈说:“我真没有拿他的钢笔,我只看了一眼。”
这时候爸爸刘江从外面做了农活回家了,问袁滕:“发生了什么事?”
袁滕就说袁斌说天浩昨天看了他的钢笔后,钢笔就不见了。
刘江一听,二话不说,直接对天浩说:“去拿根板凳过来。”
天浩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只是照着刘江的话去做。
天浩拿板凳过来后,刘江又说:“把板凳翻过来。”天浩也按刘江的意思做了。
然后刘江说:“跪上去。”
天浩明白了,一定是爸爸以为是自己拿了舅舅的钢笔,可是看着刘江恶狠狠地眼光,天浩别无选择,还是跪了上去,两只手两条腿像小狗一样趴在翻过来的板凳上,只是委屈得眼泪哗哗直流。
刘江问道:“拿没拿?”
天浩说:“我真没拿。”心里想着舅舅怎么这样?
刘江又问:“真拿没拿?”
天浩哭着说:“没拿没拿没拿。”
刘江和袁滕看了一眼,似乎也相信了天浩并没有拿袁斌的钢笔,于是刘江说:“那你下来吧!”
此时袁滕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可为了教育天浩,还是接受了刘江这种粗鲁的方法。
天浩以为这两天舅舅会再来家问这件事,袁滕的刘江也等着袁斌来,好给他解释,可是半个月过去了,袁斌再也没有来过,不知道是找到了还是不想再来了,总之这件事情还是过去了。
钢笔的事过去了一段时间,临近天浩一年级考试的时候,突然收到爸爸的第一份礼物,这份礼物就是一支钢笔,天浩别提有多高兴了,巴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爸爸送了自己一份礼物是一支钢笔,考试的时候天浩也带着去考试,上午考完后,天浩吃完饭去厕所拉粑粑,不料钢笔掉进厕所里了,天浩心可痛了,没有考虑就把手伸进了厕所,摸了半天才摸到,心里别提有多难过了,心里想着:“这可是爸爸送给我的第一份礼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