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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可以细细想想这些时间里,煦哥儿用来做了什么?”话落便静静地注视着胞弟,不打扰。 ***
言学煦闻言抿着唇认真思索着,半响后,笑逐颜开地道:“姐姐,我懂了!煦哥儿多谢姐姐!姐姐,我还有事,先告辞了!”语毕随意的打了个揖,飞也似得跑走了。几个丫鬟婆子赶紧跟上。素绾好笑地望着胞弟的背影——多少年了,这风风火火的性子到底多早晚才能改。
是夜,谢家京城别苑书房里,一袭绛紫金银丝暗花长袍的状元郎斜躺在美人榻上对月饮酒。一杯刚尽,贴身小厮忽拿着张纸喘着气入门。
谢广然慵懒地抬抬眼,问道:“离渊,慌慌张张地作甚?”
离渊顺顺呼吸,憨厚地咧开嘴笑道:“奴才不是怕大爷等急了吗?巴巴的守在二门外,一到手立马就给大爷送来。”
谢广然闻言随意地将杯子递给边上丫鬟,倾身目若星辰地道:“可是安方那边的?”
离渊兴奋地点点头,恭敬的呈上白纸。只见那张白纸上赫然写着一副对子及一首诗:
水非水,酒非酒,水如酒,酒若水,水中有酒,酒里匿水
浊非浊,醉非醉,醉如浊,浊若醉,醉中有浊,浊里藏醉
月色清如霜,
霜花自轻狂。
明月且共赏,
我邀月入眶。
反复吟诵良久,忽抚掌大笑道:“好,好个言素绾!真是字字珠玑,句句精妙!”
离渊凑趣地道:“大爷可还满意?”
“满意,自是再满意不过了!你看,我上联出的是水酒,她下联就对了‘浊、醉’二字,这是拐着弯的替她胞弟出气,暗讽安方‘既水醉又酒浊’,实为污人!再观她的诗,‘霜对赏,狂对眶,且自平声至入声一一对应’,又将霜花比作安方,指他太过轻狂,不如言学煦‘月入眶’般澄澈明镜!高,实在是高!”话到兴头,禁不住又倒了杯酒一饮而尽。
离渊促狭地道:“这言府嫡小姐才情如此了得,大爷这会儿不觉得老太爷的提议委屈了吧?”
谢广然笑着踹了小厮一脚:“去去去,胡说八道什么?你家爷我什么时候觉着委屈了?”
离渊转着眼珠笑道:“不委屈?不委屈大爷一而再再而三的让安方少爷挑衅言家三少?明知道言家三少不擅诗词对句上有限,却爱面要强,而他与胞姐最是感情深厚,必会前去求助。这样一来,言府嫡女如何,大爷便可知一二……”
谢广然哈哈大笑:“离渊果然深的爷心!不如下月王家嫡女就由你来帮爷窥探窥探怎样?”
离渊忙讨好地道:“王家牡丹奴才可伺候不了。不若派离洛前去,他必定能幸不辱命。”
话方落,另一群青外衫的小厮忿忿道:“放你娘的屁!怪不得刚才撒开你那两狗腿子就跑,合着在这等我呢!大爷,您可别听他瞎咧咧,王氏牡丹奴才可招架不住!”
谢广然一面重新躺上美人榻,一面有趣地道:“真真奇怪了!同样是嫡女,怎么轮到王家你们就避如蛇蝎呢?”
离洛撇撇嘴道:“大爷您又不是不知道,琅琊那边的探子不是禀报说王家嫡女比二小姐还要贵气逼人吗?您是知道的,奴才们在您的英明教导和熏陶下早就随性惯了。这比二小姐还贵气逼人的小姐,奴才们是万万伺候不了的!”
谢广然嗤笑一声:“贵气逼人?不过是会端架子罢了。”两个小厮对着吐吐舌头。
离洛又道:“对了,大爷,南陵那边来信说二小姐已在路上了,估摸下月中旬能到。您看是不是要开始准备打点打点了?”
谢广然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漫不经心地道:“打点什么?墨君逸岂是打点就能糊弄过去的?要我说,趁早找找其他俊彦之氏才是正经。”
离渊迟疑地道:“可是大爷,老太爷那边……”
谢广然冷哼一声:“老太爷岂会不知自己的孙女是什么货色?不然也不会出让我去勾搭另外两家嫡女的馊主意了。现下我已订好要言家女,剩余的王家,尽可凭她自己的本事去。对了,公子墨那边可有消息?”
离洛皱着眉道:“不曾传来。”
“知道何时出发进京吗?”
“不知。”
谢广然敲敲指,略微沉吟片刻道:“离渊,下月起加派人手留意言家嫡女。有任何异动立即汇报。”
离渊严肃地道:“是,大爷。”
谢广然勾起唇角:公子墨,但愿我们不会看上同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