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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自己身边。
赵肃然脸色冷然,盯着蛊虫的双眼中似有无尽的寒意。
自己这次大意了!原以为那些人,看到柳谷双鬼的下场,会有些收敛。而且这么多天了,那边也没有一丝风吹草动,自己便有些疏于防范。
可恶!没想到还有这招等着自己。
赵肃然恨恨的锤了一下桌子。
李成明后背腰眼的地方破了个大洞,刚才情况紧急还没察觉出什么,现在痛感上来了,猛的反应过来,扯着嗓子大喊道:“尼玛疼死老子了!我这都是遇的什么事儿啊~!我擦!”
赵肃然转头,见李成明喊的中气十足,嗓音高亢嘹亮,便知他并无大碍。
当下松了一口气,又促狭笑道:“公主难道真要一直裸着身,站在房里大喊大叫吗?公主不怕冷不要紧,可别冻坏了小公主啊!”
“……”李成明闻言低头看了眼自己裸/露在外面的二两君,又抬头看了眼盯着自己的赵肃然。猛地反应过来,当下哀呼一声,几步跑回床边,扯开被子紧紧裹住自己。
可他跑动之间带动了背后的伤口,当下是又痛又急,五官扭曲着都不知道作何表情为好。
赵肃然心中失笑,向外面高声问道:“管家可还在?”
“小、小的在!”外面回道。
“去拿些上好的金创药来。”
“是!”
赵肃然话音刚落,门却被人从外面一把推开。
只见知画急忙跑进来,大喊道:“公主怎么了?奴婢刚好像听到了谁在惊呼!”
知画说完看着李成明整个人裹在被子坐在床上,地上还有一堆衣服的碎片。又不自觉得看向驸马,一脸惊诧。
两人这是在做什么?
“公主刚受了点惊吓,已经处理了,无碍。”赵肃然淡然开口。
知画看了眼李成明,李成明尴尬的点了点头!
李成明背后又痛,又想到刚才的蛊虫之事,忍不住开口冲赵肃然抱怨道:“那蛊虫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人送这种东西到府上来!”
“这蛊虫产自南疆阴湿之地,叫做食阳蛊!中此蛊者,俱都要没天吸食男子的阳/精,否则便会如万蚁蚀心,五内火焚,最后肠穿肚烂而死。它的名字,也是由此而来……”赵肃然坐回凳子上,手持食阳蛊,细细替李成明道来。
“……”男子阳精?李成明眉头一皱,看着蛊虫的眼神又厌恶的几分。
没想到世界上居然还有这么变态的蛊,还差点便寄生在自己身上。
李成明顿时又气又怒,冲着赵肃然大吼道:“你到底是做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得罪了什么厉害人物!成婚之日他们进宫行刺我就不说了!如今竟然将如此变态的食阳蛊送到你的府上!还连累的本宫几次三番的命悬一线!你简直……”
李成明指着赵肃然,努力的在脑中找一个最贴切的词去形容他!奈何李成明在这古代真是胸无点墨,憋了半天只憋出了一句话:“你简直是一个老鼠屎害了一锅汤!”
“……”知画满脸惊诧的看着李成明,公主怎么会说如此粗俗的话?好丢人怎么办?
被称作老鼠屎的人,却似乎并不恼怒。只勾唇一笑,和颜悦色地继续解释道:“公主,此事虽然冲为夫而来!但公主不知,此蛊虫却有一个十分奇特的习性。他虽为食阳蛊,但却只能寄生于男子身中。种了此蛊的男子,不管喜不喜欢男人,从此以后,都会只雌伏在男子身下,渴求男人。这次本是别人使诈陷害为夫!若公主真如之前言之凿凿所说那般,是个货真价实的女儿身,今日这蛊虫恐怕会寄生在我的身上……”赵肃然紧盯李成明,嘴角慢慢裂开,温良的表象不复存在:“公主说,是也不是?”
一旁的知画闻言一惊,驸马知道了?
“我……我……”李成明没想到事情急转直下,矛头又指向自己身上。当下偷偷拿眼角瞄着赵肃然的表情,支支吾吾说不出来话。
赵肃然邪气一笑,哼了一声:“如今既然真相大白,那今天为夫不得不与公主好好计较一下。”
“计、计较什么?”李成明满脸紧张。
“公主可还记得为夫说过什么?”赵肃然倏然起身,一步一步走到李成明跟前,紧紧盯着他,嘴角的弧度邪魅狷狂:“公主忘了?那为夫替再重申一遍:若是为夫发现公主当日所说之话,有任何猫腻,一气之下会做什么,连我自己都说不准!”
赵肃然捏起李成明下颌,看着他呆滞的表情,眯眼笑道:“为夫现在,很生气!”
赵肃然直到午间才从宫中回来。下人们将两人出行的物品也都准备妥当。
李成明本也是要前去向皇上辞别的。可是他担心乌奇木的伤势便没有离开,只让赵肃然代自己向皇上辞行便罢。
此次两人名为出游,实为查案。赵肃然也不想声张,他平日里嫌人跟着麻烦,本就不怎么带小厮在身边。此次更是孑然一身轻,只自己、李成明、知画、还有一个赶车的马夫,四人出行,
“公主可还记得为夫说过什么?”赵肃然倏然起身,一步一步走到李成明跟前,紧紧盯着他,嘴角的弧度邪魅狷狂:“公主忘了?那为夫替再重申一遍:若是为夫发现公主当日所说之话,有任何猫腻,一气之下会做什么,连我自己都说不准!”
赵肃然捏起李成明下颌,看着他呆滞的表情,眯眼笑道:“为夫现在,很生气!”
赵肃然直到午间才从宫中回来。下人们将两人出行的物品也都准备妥当。
李成明本也是要前去向皇上辞别的。可是他担心乌奇木的伤势便没有离开,只让赵肃然代自己向皇上辞行便罢。
此次两人名为出游,实为查案。赵肃然也不想声张,他平日里嫌人跟着麻烦,本就不怎么带小厮在身边。此次更是孑然一身轻,只自己、李成明、知画、还有一个赶车的马夫,四人出行,
“公主可还记得为夫说过什么?”赵肃然倏然起身,一步一步走到李成明跟前,紧紧盯着他,嘴角的弧度邪魅狷狂:“公主忘了?那为夫替再重申一遍:若是为夫发现公主当日所说之话,有任何猫腻,一气之下会做什么,连我自己都说不准!”
赵肃然捏起李成明下颌,看着他呆滞的表情,眯眼笑道:“为夫现在,很生气!”
赵肃然直到午间才从宫中回来。下人们将两人出行的物品也都准备妥当。
李成明本也是要前去向皇上辞别的。可是他担心乌奇木的伤势便没有离开,只让赵肃然代自己向皇上辞行便罢。
赵肃然直到午间才从宫中回来。下人们将两人出行的物品也都准备妥当。
李成明本也是要前去向皇上辞别的。可是他担心乌奇木的伤势便没有离开,只让赵肃然代自己向皇上辞行便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