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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合下救了一位沿街乞讨的老者,谁料这个老者却是个货真价实的七段修者。为了回报木明的救命之恩,倾囊相授了全部功法,让叶明的修为一日千里。在五十五岁之际,叶明便创立了松阳宗,据说这松阳二字就是为了感念那位自称松阳老人的七段修者。
虽说说野史,未经求证,不过后人也懒的探究其中原委。便在松阳宗的十八阶门梯前雕筑了那松阳老人的石像,石像上鎏金三字“松阳宗”。
看着金光闪闪的三字,烦人涵不屑道:“兔死狗烹,鸟尽弓藏。搬出来一个松阳老人做幌子,不就是怕那雍城城主找其麻烦。自己不强,一尊石像又岂能护其周全。”
漆黑匕首直接祭出,三丈高的石像轰然倒下,震的地面一颤。一旁的张毅风无奈摇头,就知道以烦人涵的性子才不屑暗中潜入,打打杀杀什么的,真刀实枪就得明着来。
石像刚倒,朱红镶铜闩的五丈大门便徐徐打开,一众十六人的守门弟子鱼贯而出。见宗前石像碎落一地,一个个怒气冲冲。又见是两个十余岁的少年,想到这事若是被宗中长老知晓,他们这些人都难逃惩处。二话不说,就要擒下张毅风和烦人涵交给宗中长老问罪。
张毅风冲着烦人涵使了个眼色,相处了这么久,烦人涵岂会不明白张毅风心中所想。随即收起漆黑匕首,任由十六人乱棍袭来。不过两人都轻易的闪躲了过去,小小的露个破绽,便失手被擒。
“哪里来的野小子,好大的胆子,来我松阳宗撒野,今日你们就等着被长老扒皮抽筋吧。”为首之人叫喝道,一棍抡在张毅风的肩膀上,一片殷虹渗出,张毅风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其他人见张毅风还是个硬骨头,都想在将二人解送给宗中长老之前,先出出气。虽然他们捉住了两人,可这看守不力也是要罚的,挨罚前先找回来点平衡感。也不顾及张毅风和烦人涵单薄的身体,数棍齐抡。
正在这时,一个身着绿袍的中年人从门中走出,问道:“怎么回事?”
“马师兄,这俩小子把松阳老人的石像给弄碎了,您看,师弟们已经把他们擒住了,正准备解送给长老。”为首的汉子跪地道,眼前这个马德师兄可是松阳宗的正式弟子,位列三等弟子。
眼睛眯成一条线的马德看了眼松阳老人的石像,眼中露出惊色。再看了看张毅风和烦人涵,一种不安油然心生,定了定神后道:“分出八人押着他们随我来。”
马德在前,张毅风和烦人涵被押着堂而皇之的穿过那九进九出的院子来到三条阶梯中的西梯前。
“你们可以退下了,这里已经不是记名弟子能够踏足范畴。至于你们看守不力要受什么罚,等执法长老定夺吧。”马德说道。押送张毅风和烦人涵的八人行礼后退下,足见这松阳宗中弟子等级的森严。
走上长梯,遇到不少弟子,皆身穿绿袍,前两百丈遇到弟子,无论男女都要喊这马德一声马师兄。直到踏过两百丈的界限,相遇的弟子都只是点头示意。
“两位这样大张旗鼓的孤身犯险,也不怕栽在松阳宗中。”待四下无人,马德悄声说道。
张毅风淡淡的回道:“马兄这压制修为的手段倒是不错,大家各取所需而已。”
被张毅风一下子揭穿了老底,马德色变,沉声道:“不管你们为何而来,只要别坏了我的大事,随你们怎么闹。不过提醒你们一下,松阳宗的三个老东西回来了,要是真闹大了,你我都会把命丢在这里。”
从燕飞寻的情报中,张毅风知道松阳宗最强的三人都是七段修为,近来都外出了。马德口中的三个老东西恐怕就是指这三人。和预想的计划有了出入,张毅风想了想说道:“我来是为了叶泽,不知马兄能否也给我们兄弟交给底,说不好,我们还能合作一番。”
马德有些迟疑,眼前这俩小子给他的感觉太危险了,敢来找松阳宗的晦气肯定有些本事。门前的松阳老人石像就不是一般人能砸烂的,加上张毅风一下子就说出了他压制修为一事,更让他确信这两人不简单。
沉思了片刻,马德道:“这个无可奉告,不过你们要找叶泽那小杂碎,就要去松阳主殿后的秘洞。我可以想办法带你们去,条件嘛,只要你们从那里面给我带一样东西出来。”
“成交。”烦人涵笑答道,看了烦人涵,张毅风也点了点头。
“人心不足蛇吞象,这马德的贪心到是可以成全我们。”烦人涵传音道。
“你说他武宗三段巅峰的修为,足以成为松阳宗的长老,却压制修为用一个弟子的身份做掩饰,看来他所求之物不简单。”张毅风心中默念。
“到时候就知道了,只要他不反水,还能活下来,带回去给燕飞寻打打下手也不错。就不知道燕飞寻那折磨人的手段这马德有没有福气享用。”烦人涵阴笑道。
张毅风心中一阵恶寒,转眼三人已经走到第四百丈的边缘,马德停了下来,一脸犹豫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