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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岳也深以为然,晓得曹莫不是到了无法可想的时候,也不会来向他啰嗦。收支平衡一旦被打破,纵使将士们仍然勇猛富有斗志,但打仗时填不饱肚子,打胜时发不下赏酬,时间稍长,绝对避免不了军心涣散甚至军队哗变的严重后果。
正好此时代国被平定,战事告一段落的同时,多少也可以从彼处得到物质补偿。高岳大大松一口气,嘉奖樊胜等人同时,也告诫勿要横暴凌辱代人,总归要安抚为上,不要再节外生枝,徒惹是非,届时又怕耗费不必要的人力物力。
幸而樊胜等所作所为,与高岳的要求不谋而合,代北态势日趋平稳。杨轲建议,代地的管理,当与从前夏朔之地有所区别,应该立即建立新州,宣示主权予以羁绊,使彼处人民早日有归属感,便有益于更好的收治代地。
高岳便正式下令,因其首府盛乐城之故,在代地建立盛州。思来想去,还是让能力更为全面的宿将胡崧,转任盛州刺史,拔擢李凤升任盛州都护,秦州因地处腹地,主官暂时空缺。
照例奏报建康后,未几圣旨到来。皇帝司马绍竟然直接表达了不满,责问高岳建立新州,为何不事前请示朝廷定夺,而是在州立之后才来通报,有何意义?
高岳不禁动怒,竟也回信,暗讽朝廷刻薄寡恩,有鸟尽弓藏之意。并索性直言道,先帝之德,今不见矣。且北方局势诡谲多变,胡虏势盛剧寇横行,朝廷既然鞭长莫及,还是不要太多操心的好。
晋明帝司马绍向称英武,但与乃父相比,确实多了一层明显的尖锐与峻急。他从身为琅琊王世子时,随父亲司马睿南渡建康,眼见父亲就算做了皇帝,也是被权贵大臣们架空挟制,到死都是郁闷难解。司马绍不禁感同身受,并养成了独特的心理和性格,对皇权的旁落极为忌恨,急迫地想在最短时间内,重振皇纲集中皇权,使天下臣民无分南北,都诚惶诚恐匍匐在大晋天子的脚前,才好心满意足。他对叛臣王敦等人固然是深恨不已,但对各地实力强大的藩镇,或者平叛有功的武将等,都心存猜疑,想法设法地打击压迫,想将可能存在的隐患,全都消灭在萌芽中。后来苏峻之乱,虽然发于成帝之世,实则起于明帝之时。
对于高岳,明帝司马绍不同于元帝司马睿的宽厚友好,对父皇的拉拢苦心也很是不以为然。他认为无论如何,高岳毕竟是大晋的臣子,作为皇帝,与臣子那般往来通聘,乃是自降身份,坏了规矩。不管什么现状,作为臣子,你高岳就必须要无条件地向朝廷低头,不准有异议。故而他一旦上位,立时便要摆高姿态,总是明里暗里强调自己至尊地位。但倨傲的言行举止,又显然使高岳颇为反感,不可能还像司马绍盼望的那样,一味的低声下气同他求好。
司马绍接到高岳回信后,敏感的自尊心被刺激,自觉至高无上的地位受到严重挑战,当即龙颜大怒,再发去圣旨,措辞愈发严厉,其中竟有“忠奸之分,一念之间。欲成董卓或是义真,卿自忖之。等激烈语句,逼得高岳当着钦使之面拂袖而去,此后秦国与东晋朝廷彼此不满日渐生疏,并一度不再通讯。
且说南使南去,西使西来。过得数月,凉州牧张骏,遣来右长史马谟来拜谒秦王,除了照例奉上财物以示忠顺之外,此次马谟竟然还当众奉上了一串死人头,视之,竟然是前赵皇帝刘胤及刘敦、王彰等十数位前赵朝廷的宗室及重臣等。
高岳本来正在发怒,要处理某件事务,见到凉使颇为吃惊,便问究竟情形。马谟便将来龙去脉道个清楚。原来刘胤余部,一路远遁,果然给他逃到了西域。凉主张骏,本来也不欲管他,但刘胤缓口气后,便意欲在西域开疆拓土,重建赵基。他虽然在中原一败涂地,几无立足,但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随行还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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