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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在这种时候，梁丘初月说话还是一副为白珏着想的样子。
只是对于现在的白珏来说，这样的话根本不受用。
他的眉头皱得更紧，道：“不用你管，快让开！”
梁丘初月道：“我不让。”
语气很轻，也很坚定。
白珏很气，道：“初月，你今日是故意要跟我过不去？”
梁丘初月还没来得及回话，便听另一道虚弱的声音响起。
小灵儿道：“不止今日。”
“什么？”白珏下意识回头，想听清小灵儿所说的话。
后者勉力支起脑袋，没有回应白珏的话，反而目光如炬紧盯挡在前面山道上的梁丘初月道：“你与那名被逐出混墟山的女弟子，交情很好。”
虽是问话，却是平稳的陈述，笃定般的语气。
梁丘初月没想到小灵儿会在这个时候提起这个人，也不知道她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但她心虚，几乎是下意识便予以否认，道：“这混墟山的女弟子那么多，小灵儿，你说的到底是哪一个。”
小灵儿道：“混墟山中虽然不乏女弟子，近期被逐出山去的女弟子却不多，既然你连这个都想不起来，那我便说清楚一点，看看你会不会记起什么。”
她道：“我说的，便是当日在灵剑大会上故意将一柄动过手脚的剑递给我的那名女弟子。”
梁丘初月一愣。
虽然在小灵儿开口提起这个人的时候她有那么一瞬间感到心虚，但也只是一瞬间罢了，很快便镇定下来，因为那个人都已经死了，在那之前，依着那个人对自己的忠诚，定是不会把这件事情给说出去的，小灵儿不可能会知道。
可是打脸却来得如此之快。
她前一秒还宽慰自己小灵儿定然不会知道的，下一秒，小灵儿居然就这么直截了当地指出来了。
定了定心神，梁丘初月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那名女弟子做出这种事情来，我怎会与她交情好？这混墟山弟子众多，我也不是每个人都认识的，更遑论相熟了，小灵儿，你可不要冤枉了我。”
这话听了，小灵儿却一点都不恼，仿若早就料到了梁丘初月一定会否认。
白珏夹在两人中间，这会儿已经完全懵掉了。
“什么熟不熟的，你们到底在说什么？怎么回事？”
小灵儿看白珏一眼，微微摇头示意他别说话，自己转而又目视梁丘初月，道：“你既然与她不熟，那也肯定与她没有任何交集吧。”
“那是自然。”梁丘初月回答得毫不犹豫。
闻言，小灵儿却笑了，道：“若你们真是如你所说的那般陌生没有任何交情，她的弟子服，怎会穿在你的身上？”
“什么？”
梁丘初月生生被小灵儿这一句话给砸懵了。
衣服？
“什么衣服？”
小灵儿道：“可不就是你身上的衣服。”
梁丘初月低头一番扫视，忽地又笑了，道：“小灵儿，你说话可要有些依据，什么叫她的衣服穿在了我身上？这弟子服人手一套一模一样，怎就说是我穿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