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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宴结束,宝贝交出去众人也终于松了口气。
展昭以前经常因为开封府办的某一个案子,而要去做一些与他之前在江湖时的行径相比可以称得上是小偷小木哦的事情。不过就算是当年他刚走马上任便接办的真假太后的案子,要进宫偷东西时,他都没有这一路护宝时的紧张。当然不是因为他信不过自己的身手,别说加上了白玉堂、黑狐、封二和小四他们,便是他自己一人,也是敢保证护八贤王一路周全的。但是有别人的东西,和等着被别人偷东西感觉就是不一样。
去偷东西的时候,怎么偷,什么时候,在哪偷,那都是自己说了算。可是等着被别人偷的时候,就得全天十二个时辰提高警惕,有时候半夜来只小兽,都能被脚步声惊醒。
晚上时雪已经停了,这回雪出奇的小,外面路上薄薄的一层雪已经因为别人的踩踏,车轮子的滚过而消融的差不多了。众人回了役馆的时候,月亮都已经由当头移开了好些距离。
等一行人终于到了役馆的门口,那个小四已经搂着封二的脖子,缩在他的袍子里睡得一塌糊涂,唇角口水亮晶晶的就挂在那里。展昭瞧他一眼,没忍住轻声笑了出来,白玉堂斜他一眼,身手在他头顶按了下,低声道:“猫儿,笑人不如人,我那几身衣服怎么废的,你忘了?”说着指了指自己胸口,道:“也不知你是睡觉还是要吃爷的衣服,在家时不见你睡相那么差啊。”
展昭笑容一僵,默默移开目光漫无目的的到处瞧,还伸手握拳抵在唇边,掩饰尴尬似得硬是清了清嗓子。半晌憋出几个字来:“那个,我认床。”
白玉堂挑起半边眉毛,道:“可是这几天睡床,我瞧着你睡得比谁都踏实。”
展昭白他一眼,道:“更认人。”
白玉堂被他气的没话说,一时间哭笑不得。展昭是不论他说什么,除非抓了个现行,否则总要有说不尽的借口在等着。
夜也是深了,八贤王身子骨就是在硬朗也架不住熬这么久,进了役馆便回了房间。
役馆房间里的等刚刚全都熄灭,远处夜空里一只灰色的信鹰无声飞来,最后落在展昭房间的窗口开始用尖利的嘴巴啄窗户纸。
展昭搂着白玉堂的腰实在是不愿意理,一边也是奇怪谁能在这个时候派了信鹰过来送心。一般开封府什么的都是用信鸽的,能么这么生猛直接用鹰来送信的,应该只有边关。
白玉堂把展昭环着自己的手臂扯开塞进被子里,下床去打开窗子把信鹰让了进来。那鹰跳进屋子直接落在了桌子上,结果一脚踩在杯子里,身子一趔趄,翅膀将一旁的水壶掀翻在地。
外面马上有人来问发生了什么,白玉堂将那只明显懵掉的鹰扔给揉着眼睛坐在床榻上的展昭面前,张口对外面人道是摸黑打翻了水壶,让他们明天再来收拾。外面人应声,脚步离开。
等白玉堂回身在看床榻时,展昭已经把鹰腿上绑着的竹筒里的信抽了出来。那是一张巴掌大的地图。上面画着一个房间,,里面挨近床榻的位置画着一个红点。展昭微微蹙眉,将那张纸反过来复过去的由看了好几遍,除了这些在无其他。
白玉堂也凑了过来,把那只在被子上来回踱步的鹰揪起来仔细瞧了瞧,然后转手丢掉,道:“是庞统养的信鹰。”
展昭抬眼瞧他,问道:“你怎么知道?”
白玉堂道:“前阵子在边关的时候,我整好看见他给在给这只鹰喂食,当时好奇,就讨来看了看。”说着又指了指在地上继续踱步的鹰,道:“也就庞统养的鹰能这么傻。”
那鹰好像听懂了一般,闻言抬头朝他啄了过来。白玉堂抬脚,那鹰翻了个跟头,起身后又跑回去满屋子的踱步去了。
两人正奇怪着庞统做什么把这个东西送过来时,又有脚步声上了楼,最后停在了八贤王房间门口,然后开始大力的拍门。展昭扯了外袍裹住自己,出门去瞧,才发现来拍门的竟然是被庞统丢在边关的小九。
那少年头发上湿湿的,应该是冒着雪赶路而来,雪停后都没来得及把雪擦掉,直到那些雪最后在自己脑袋顶被周身的内力上融掉了。
展昭这边开了门,小九立刻停下敲门,挨过来将手中信交了过来。展昭刚接了信,八贤王的房间也开了门,展昭赶紧上前将信交过去。
八贤王瞧了眼信,眼神略微有一丝惊讶闪过,然后让送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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