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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老板你不会是喜欢搞基吧?要不要我给您介绍几个小帅哥呀……”
程其雄怒了,低声道:“滚!”
“你这个老王八蛋,敢叫姑奶奶我滚?”小女孩一改妩媚之态,蓝色的手指朝着程其雄点去。
程其雄的头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小女孩速度极快地抢过他的手机。
“你想干什么?快还我,否则我马上报警。”
听到报警两字,小女孩脸色微愣,她不情不愿地递出手机。程其雄刚伸手欲接,小女孩却蓦然惊呼一声,莲藉似的手臂一抖,手机“啪”地落地,摔了个四分五裂。
程其雄怒不可遏地翻掌去抓小女孩的胳膊,耳边忽然传来一声娇柔地嗔斥,“小琴,你在干什么?”
程其雄回头一看。
一个典型的东方美妇正朝小女孩走来。穿着一件红色羽绒服,看不出上半身的具体形状,但挺翘肥腻的臀部被一条半旧牛仔裤紧紧地包住,显得双腿修长且极富弹性,线条非常甜媚诱人。
小女孩呆滞半晌,忽然拔脚便跑。
“咦……”你跑哪去?”程其雄拔腿欲追,一只小手却紧紧抓住他,哀声央求道:“先生,求您放过她吧……”,程其雄一甩手,只听“哧啦”一声,美妇的羽绒服拉链被他撕扯开,露出毛衣上一片如山般地饱满胸脯,随着美妇的喘息轻轻颤动,漾出诱人的微妙弧波,程其雄感觉胸腔微微有些发热,被少女暗撩起的冲动悄悄冒出头来。
他不由停住脚,“你是她什么人?”
“我是她”,妈妈。”美妇惶恐的低头看着地下的手机碎片。
“她妈”妈?”程其雄眨了眨眼睛。这个女人看起来顶多三十岁,如果她是女孩的妈妈,就算结婚早,也起码有三十五六的年龄。可怎么看都不太像啊?
中年美妇有一头披肩秀发,双眸犹如黑玛瑙般别透明亮,脸部皮肤光滑细腻得象羊白玉脂,精致的面庞甜美,看起来就像个娘家。只不讨从她的简朴穿看来看,家境不是很好。
“她摔坏了先生的手机,我赔您,多少钱?”
“这部人化手机价值五千六百元,上个月的新机。”程其雄自己也不知道价钱,他随便报了个价格,便把美妇吓得玉脸煞白,声音惊颤,“……”五千……”六?”
程其雄盯着她左颊绽出一个小酒涡,不知怎么忽然想起了宋采薇,想起她迷人的胴体和火辣诱人的肢垩体语言,心中一动,干咳一声,“麻烦你赔我手机。”
“我”我……”美妇饱含忧愁的眸子几乎要滴出眼泪,她惶恐不安道:“我没那么多钱,能不能宽限一、两个月,我想办法筹给您。”
程其雄仿佛自己变成了猎人,在草原上无心猎到了一只肥美的兔子,他眼神炯炯道:“抱歉,我是外地人,来这里出差,明天便离开。”
“那怎么办?我真没那么多钱……”
“你家里?”
“家里也没有,真的,请相信我……”美妇几乎急得哭出声来。
“不好意思,我只能选择报案。你女儿不仅涉嫌勾引男人赚钱,还抢夺我再手机,导致手机摔碎,数罪并罚,学校开除是一定的,甚至会判刑……”
程其雄再威胁恐吓没说完,美妇已经吓得两腿一软,半跪着抓住他的衣袖,嘴唇颤抖着,泪水已经在眼眶内荡漾开来,恳求道:“请千万别报警,我想办法,我想办法……”
程其雄不怀好意地盯着她的胸腿,脑子里顿时活络开,要不要打打野餐?
正在这时,海昌青和他的两个保镖出现在酒吧门口,看到他,。严肃的神情一松,放步朝他走来。
程其雄拔腿迎上前去。
“程兄,你不接电话,吓我一跳,还以为你出啥事了……”,海昌青看了看他,又瞥了瞥不远处的美妇,恍然竖起拇指,“佩服!这完全是个人的本事。佩服!”
海昌青的恭维彻底打破了程其雄的顾忌。
在美女面前展现自己的力量是男人的通病,在同性朋友面前,尤其如此。
他低声附耳在海昌青耳边说了几句。
海长青眸子古怪地转了转,低笑着拍了拍程其雄的肩膀,回头招呼一名保镖过来,低声交代了几句,然后又追加了一句,“要是她不接受,你直接开价,用钱砸开她的双腿。”
身穿名牌风衣的保镖走近战战兢兢的美妇,小声和她交涉着,三分钟过去,五分钟过去……”她终于点了点头。
海昌青低笑道:“PK了。去什么地方?就在西海宾馆,还是去明湖梅岭苑?”
程其雄很谨慎地想了想,“都不去,换个新地方。”
“好,不远处有家公寓酒店,我去年在哪也开过房间,还行。”海昌青说着把保镖招到身边,吩咐道:“我们先走,你负责把她带到裕丰公寓酒店。”
程其雄和海昌青先行一步,美妇则乘坐一辆路虎保镖车跟随在后。
这两辆车的身后,有一辆毫不起眼的黑色别克,车上坐着四个男人,其中一个举起电话,小声道:“九爷!鱼已上钩”我敢保证,绝对不会失手,嗯,他们去了裕丰公寓酒店,等您通知。”
十五分钟后,一辆出租车缓缓停靠在这辆别克车旁,车上下来一个精瘦年轻人,椅着鼓鼓囊囊的斜肩包,确认了下别克的车牌号,拉开门钻了进去。
三分钟后,别克车上下来四个中年男人,个个身材魁梧,身穿半旧工作装,一看就知道是经常出劳力的工人阶级。
他们分头进入裕丰公寓酒店。
最后进入的是那位背着摄影包的亚洲新闻周刊记者。
很快,酒店三楼传来砸破门的爆响,然后是女人的哭泣、暴怒的叫骂、以及扇耳光的声响。
程其雅做梦也没想到,他才刚刚入巷,房门便被砸破,然后出现几个浑身上下是媒灰,看上去像锅炉工的粗野男人,不等他从美妇身上爬起,几记耳光扇得他眼冒金星。
“敢搞我老婆,日龘你奶奶,想呃……”
“不”误会……”他赤身裸龘体地跌翻在地,张口疾呼,“兄弟……”有事好商量,我错了,我认罚……”
“老子搞你老婆也认罚行不行?”
“啪”地又两记正反耳光,他感觉鼻子一热,脑际一轰,晕晕乎乎,看不清楚人影,也听不清楚对方在说什么,等他稍微清醒过来时,眼前钱光灯骤闪。
一个人手持相机对着他猛拍。
他这才意识到,眼前这一幕不是偶然发生的,而是一个严密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