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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这……这这书——”弘昼指着乾隆手中的书籍,眼里含着期望地问:“您是和我玩笑的对不对?”
乾隆脸上却没有玩笑的意思:“你以为,朕会因为一个玩笑发现后宫、内务府阴、司?会因为一个玩笑重视商业?会因为一个玩笑改革大清军队?这样的笑话,你倒是给我编一个出来看看?弘昼,这本书的出处朕知道得一清二楚,这是天意,是上天给朕的一次机会!”
弘昼整个人都失去了力气,软软地靠在椅子上,突然就落下泪来。
乾隆也没有说话,几年前,他也曾受不了打击,那时候的他更加绝望。帆儿走了,直白的历史粉碎了他所有的自豪骄傲,双重打击之下,他每日过得如同灵魂出窍一般,麻木、黑暗。
弘昼哭了很久,同时也想了很多,最后,一抹脸站起身来,坚定道:“四哥,我明白你的想法了,弟弟我以后再不偷懒,只要四哥信我,我愿意为大清做任何事!”
乾隆感动地点头,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好!咱们兄弟齐心,一定能挽救大清!”
弘昼好像被授予了重任的小战士,激动地点头挺胸。
“朕知道你不能这么快接受这些‘历史’,今日就早些回去吧!明日,朕再找你做事!”
弘昼感动不已,红着眼睛退下了。
乾隆看着弘昼的背影,眼中缓缓升上笑意,从今后,弘昼再不会偷懒耍滑了!
江愉帆在翊坤宫看到乾隆进门时,冲口而出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儿子假传圣旨,你似乎还很高兴?”
乾隆挑了挑眉,也不答话,抱起床上自娱自乐的永琛“哦,哦”的逗了起来,引得永琛“咯咯”地笑个不停。
逗了半天,乾隆这才回头看向江愉帆:“帆儿难道希望朕伤心吗?”
江愉帆最近已经被他气得不会再生气了,懒懒得翻了一个白眼:“谁管你?”要不是他进门明显的笑脸,她也不会诧异地直接问出来。
“琛儿哦,皇阿玛找到了造船厂的负责人,你说皇阿玛该不该高兴啊?”乾隆笑嘻嘻地回头顶着永琛的鼻子说话,眼睛却瞟向江愉帆。
江愉帆眼睛一亮,激动道:“找到了?你之前不是说人不好找吗?又要保守秘密,又要有能力,还要不顽固!你找的人是谁?”
乾隆看向她:“是不好找,但是你也要看看是谁出面!”
江愉帆笑脸一僵,呵呵了两声,无语:“你可真是自恋!到底是谁啊?”
“弘昼。”
江愉帆疑惑地眨眼,暗示他继续,弘昼?这么好逸恶劳的人会愿意去造船厂?
“我找他谈了,他如今非常愿意为大清效劳!”乾隆得意地说道,说着,脸上又露出狐狸一样的狡猾笑容。
江愉帆为弘昼默哀,和亲王啊,你又被你四哥坑了吧?
于是,在弘昼的不断喷嚏声中,江愉帆忘记了最初关于五阿哥的话题,永琛获得他忽悠成功的皇阿玛狼吻一个。
没有NC们的后宫,日子过得如同水一样的平静,江愉帆每天处理宫务、做做女红、养养花草,然后教养三个小包子,头疼头疼过于机灵的大的,烦恼烦恼过于粘人的小的,和乾隆日落同寝,日出同起,生活平凡而美满。
这样的日子,眨眼就是一月。
这一天,江愉帆带着刚学好的几样点心去养心殿“探班”,因为昨晚渣渣抱怨她每天给儿子女儿准备点心,却从没为他做过。对于幼稚化的乾隆,江愉帆一向以“宠溺”对待之。
也不知是不是凑巧,养心殿里没有大臣,只有乾隆一人坐在里面不知看着什么。
江愉帆进门的声响惊动了乾隆,他立刻起身迎了过来。
“喏,你昨天垂涎了半夜的点心!”江愉帆提了提手中的篮子,“不知臣妾可有打扰皇上?”
乾隆轻笑:“爱妃亲自过来,当然不会打扰!”
江愉帆眼里有些担忧,笑意也收了些:“你怎么了?遇上什么烦心的事了吗?”
乾隆握住她的手,紧了紧,又微笑道:“陪我去爬山吧!”
“爬……山?”江愉帆不确定地重复。
“恩!”乾隆把点心递给吴书来,“收好了,远远跟着朕和皇后,到了山顶上再用!”
说着,也不管别的了,拉着江愉帆便匆匆地往御花园那边走。
江愉帆对乾隆这想到一出是一出的行为有些反应不及,等到她完全反应过来时,两人已经在爬堆秀山了。
江愉帆和乾隆拉着手,两人又继续沉默地走了一会儿,等到快山腰的时候,江愉帆终于开口了。
“你怎么了?也许说出来会好些。”
乾隆踩着石阶,依旧不快不慢地往上走着,在江愉帆以为他不会再说话的时候,乾隆的声音从斜前方飘过来:“永琪一行人已经被官兵找到了。”
江愉帆身子顿了一下:“要回来了吗?”
乾隆“恩”了一声。
江愉帆以为他是为了永琪的背叛伤心,劝解道:“回来了就好啊!经历过这一次的事情,他……以后会改的。而且,你,还有我和孩子们呢!”
乾隆握着她的手更紧,停□看着她因为运动而泛红的脸颊,突然笑了起来:“傻瓜,我没有伤心!”
“是吗?”江愉帆却不信,乾隆的情绪,她是能感受到的,“那你知不知道,我们有一种感应叫做‘心有灵犀’?”
乾隆眼里的笑更浓:“当然知道!帆儿的喜怒哀乐,我也能感受到!但是,我的确不伤心,我只是,有些伤感。”
说着,乾隆也不等江愉帆回应,自顾自地说了起来:“十三年的时候,我唯一的嫡子年前没了,三月,皇后紧跟着没了。然而,皇后的丧事还没结束,朝堂之中便开始波涛汹涌。立长立嫡,那时候老大永璜和十多岁才成年的永璋成了那些大臣们的拥护对象,皇后尸骨未寒,她的娘家富察家,竟也动作猛烈!所以,我一怒之下,直接明言,他们二人不孝,无继承大统的权利!”
江愉帆惊愕,想不到,当时还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她事后还指责他过于严厉……
“永璜那时也才二十左右,渣渣,他们真的就已经开始拉党结派了?”
山顶的亭子近在眼前,乾隆没有回话,加快了几步,拉着江愉帆走进了亭子。不一会儿,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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