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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陈红翻翻白眼道：“你看我像空虚到要休息时间给人面试的女人吗？”
“你就是。”唐士宏就是不出来，但是话才说完，听着鞋声起，已经看到了面前的一双精美高跟鞋。
唐士宏此时的造型和下面的刘艳如出一辙，非常坑爹，身上黏糊糊的，这不是另类，而是看着容易让人联想到——恶心。
但是好像陈红并不是太介意这些东西，看这个家伙可怜兮兮的缩在角落里不出来，陈红也不勉强，走近一些，蹲了下来。
这样一来唐士宏就不太有压力了，可以和她面对面了，而没有被居高临下的感觉了。
同时，唐士宏闻到了由她身间传来的一股卓越清香，一种很高档又含蓄的女士香水。
虽然刚刚扑街，导致陈红洁白的衬衫领口一片污渍，但是总体来看，并不影响她的卓越气质，她也不是太在乎的样子。
就这么的对视了一下，陈红首先开声道：“我好看吗？”
“很好看。”唐士宏点头道。
陈红点点头：“觉得我好看还躲着我，一般情况下有两个解释，一，你自卑。二，你做了什么亏心事。又根据你的为人看，你不是一个自卑的人。这么说来，你做亏心事了。你涂鸦了方程式，这是一。你涂鸦的方程式不是你的，是你盗用别人的，这是二。你内疚，这些就是你不敢见我的缘故？”
唐士宏尴尬的道：“汗，这都让你看出来了？”
唐士宏说这么说，心里倒是对她更加好奇了。
当时那个方程式看似是完美的，其实是错误了，那上面有个方向性变量的错误。却不是谁都能发现，那个不完美的方程式最终会把人引导在另外一个方向上，介入越深，距离中心就越远。
那个理论的确是唐士宏于十二岁时候提出，也亲自实践，深入，最终进入了死路。
倘若换过一般学者，那么也就等于一生的学术生涯毁了，但是对唐士宏不是。正如一般学者要学成、拥有一个自我体系，需要三十年时间。但是唐士宏只需要两年时间。
所以那个错误的理论方向，等于唐士宏的一次“破而后立”，亲自进入死胡同，停顿，然后又应用其余不相关的学科知识、加上四位数的智商，最终原地满状态复活，不但走出了死路，也从根本上破解、纠正了这个理论，最终成熟了。
唐士宏当时故意留下了错误的东西，但是后来在警局的讲座中，亲耳听到陈红承认“八阵图”理论是别人的原型，那时，唐士宏改变了对陈红的一些看法，所以的确有些内疚，内疚于当时故意留下错误的方程式给陈红。
对视了片刻，唐士宏好奇的道：“你把那个方程式怎么了？”
陈红想了想道：“我删除了，包括我之前几年的研究心得，一起删除了，不能复原。从此等于没有过这些年的足迹。”
唐士宏楞了楞，她在说真话？这又为什么呢？
“为什么这么做？”唐士宏试着问道。
陈红道：“那不是我的东西，不是我的心得。这些年始终在探索的原因，仅仅是：一个学者对于一个新理论的好奇。所以我并不介意那个当年很冷门的理论，我认为视角很新颖，让我看到了一扇通往别处的门。所以这几年有空，我就始终在做这方面的研究，试图完善那个冷门的理论。在看到你留下的方程式后，我就已经看到了结果。作为学者，即是说，我的这段好奇的解密之旅完成了。满足了我欲望。这就足够了。之所以删除，第一，这不是我的成果，第二，这项理论的提及，很可能带来战争成本的大幅降低。我不希望看到这些。”
唐士宏注视了她片刻，微微一笑道：“人说好人有好报，心正则路正。我很佩服你。你拒绝了诱惑的同时，也等于拒绝了无止境的麻烦，避免了你的学术生涯毁于一旦。”
陈红皱一下眉头道：“我的为人方式不用你来评价，更不用你用捕风捉影的谚语来评价。我只问你，你从哪得来的方程式，这个理论的结果出自于几年前？”
唐士宏睁着眼睛说瞎话道：“几年前我在剑桥的时候，给霍华德教授做助理。这是他的成果，但是后来他又发现这个理论有方向性的错误，实用化无望，所以座在轮椅上的他，最后气得吐血升天了。”
“啊？”陈红吓了一跳：“就这么死了？”
唐士宏大大的点头道：“就是啊，死了，吐出了好几十量血来呢。”
陈红翻翻白眼道：“等吹牛收税的时候，我看你怎么办。坦白说，这个领域就那么些人，但是我从来没听说过，这个领域有个霍华德教授。你当我三岁丫头呢？”
“……”唐士宏也没啥子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