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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直说吧,究竟是谁?”阮铭山忍不住了。
阮老爷子平静地看了他们一眼,道:“河洛公主。”
“她?”郑王惊诧地瞪圆了双眼。
“没错。”阮老爷子此时皱了皱眉头,“河洛公主深得圣宠,向来骄纵张扬,圣上议事,从来不会特地避开她。可是自打河洛公主下降赵家后,却甚是低调,除了进宫,竟是少有外出,实在是奇怪。”
郑王有些不以为然:“不至于吧,只是一个公主而已……”
阮老爷子打断了他的话,道:“公主又如何了?前朝就有公主拉下了太子,自已还差点做上了皇太女,女帝临朝呢!狮子缚兔亦要全力,何况河洛公主还不是兔子,那是一只能咬死人的猛虎。”
阮铭山深吸了一口气,对郑王道:“父亲所言必有深意,王爷还是小心为上。”
郑王想想,便应下了:“我知道了。”
七月,皇帝在郑州设立南郑都护府,庭州设立北庭都护府。其中,北庭都护府管理天山以北的地区,安西都护府管理天山以南,南郑都护府分管西域南部和南诏一部分的地区。
至于官员军队早就开始赶赴各自的任地,人员一到位,各部门机构就开始有效地运转了起来。
八月,皇帝下旨,赵王宇文琦兼领庭州大都护,庭州也顺便划在了宇文琦的名下。
时进十月,金桂遍地,迎来了七皇子江陵郡王的冠礼,然后出宫开府。虽然七皇子仍是郡王爵位,但皇帝特地给宗寺卿下令,给七皇子建造的府邸还是按着亲王规格来。
数日后,就到了河洛公主一对双胞胎抓周的日子。
这次,天刚朦朦亮,宝儿在迷迷糊糊间,只感到有什么湿热的东西在她颈间磨蹭,扰得她无法安睡,于是下意识地一推,人也跟着清醒了。一抬头,就见到一张熟悉的男性脸庞,她翻了个身,睡意还是很浓地咕哝道:“到时间了?”
今天是阿芬和阿默一周岁的生辰,按例要去抓周。
“没呢,还早。”赵文渊靠过去,一只手搁在那柔软的腰肢上轻轻按摩,轻柔的吻不间断地落在如白玉般的后颈。
宝儿被弄得痒痒的,不由得动了动身子,无奈地转过身,抬手隔住他的胸膛,道:“别闹我,今天是孩子们要抓周,我们要早起,不有一堆事要做呢。”
“不急,时间还早着。”
赵文渊一翻身,整个人就罩在了她的上方,然后伏低上半身,一偏头就含住了那圆润的耳珠啮咬了一口,引得身下之人不自觉地呻·吟了一声,随即又安抚地缓缓添吻。
一只手悄悄地探进了半敞的衣襟,拔开了那层薄薄的料子,露出了里面的雪白胴·体……
不知不觉间,她也被引得情动,索性就伸出双臂揽住了他的脖子,主动地回应起来。
一时间,帐内春光无限。
(然后……我们就脑补吧,严打期间,和蟹默默爬过)
屋外婢女比平日多等了一个时辰,才听到了里面传来的驸马声音,却不是叫她们进去,而是:“准备热水,我与公主要沐浴。”
“是。”其中一人应道,就轻手轻脚地离开了。
热水一直都在锅里坐着,很快就有几个粗使女仆抬过来了,待收拾好另一侧的净房,便会有人去请。
这回总算是得进里屋了,婢女们都动作利索地做自已的份内活,并没人对凌乱的床铺表现出一丁点的异色。
沐浴更衣,收拾妥当后,两人才转移阵地用早点。
“今天事情挺多的,你多吃些,不然一会儿就该肚子饿了。”赵文渊挟了一个蟹黄烧卖放到宝儿面前的小碗中。
宝儿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明知道今天事多,刚刚还这么折腾我?”
不过她还是举著吃下去了那个烧卖。
赵文渊嘴角微勾,抓起她空着的那只手,道:“一时没忍住。”
宝儿扔了个白眼,然后就抽回手,不再说话,而是埋头吃了起来,她是真饿了,所以还是先填饱肚子最重要。
待两人吃得差不多了,扣儿进来请示:“公主,驸马,时间差不多了。”
两个奶娘各抱着一个孩子,跟在扣儿身后,一起屈膝问安。
宝儿抱过女儿逗弄了一下,就交回给了奶娘,点头道:“那就走吧。”
正想抬脚,赵文渊却是叫住了,然后唤人找来一件厚披风,亲手为她披上,叮嘱道:“外面风大,别着凉了。”
“好。”宝儿不由得一笑,主动地拉起他的手,“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差点以为又进不了后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