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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折腾太久,故而白于裳是起不来了,日上三竿依旧在深睡,且今日也未有人去唤她,只让她睡到自然醒。
但偏偏府上来了贵客,且还是梧栖的女皇陛下,身后紧跟着未央,只有二个女婢跟从,且还留在马车上,未让她们也跟着进去白府,想来这是微服私访。
南山才开了门就吓的跪倒在地,连忙磕头道:“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你家大人呢?”未央出言相问。
“大人在睡……”南山刚说出口又连忙改了说法,“大人此刻正在屋里。”
“这是还未醒呢?”未央浅笑道。
南山答的有些尴尬:“醒了,早醒了……”言毕就领着这二人一道往白于裳的院子里去。
降紫在老远就瞧见了女皇陛下驾到,连忙拔腿往白于裳的屋子里去,二话没说就拉她起来,又径自拿棉帕擦她的脸,再是给她更衣。
就算白于裳再想睡亦是不能了,惺松着眼眸问:“何事这样慌张,今日不必早朝。”
“丞相大人来了。”降紫一面说着一面又拉着要躺下去的白于裳起来,将她推到梳妆台面前,示意她坐下,纤手替她梳头挽发。
“他来他的。”白于裳甚是不以为然,打了一个哈欠。
“陛下也一道来了。”降紫又对白于裳言明,再往镜中的人儿那细瞧,便觉着她的脸色太过苍白,就先放下手中的青丝,给她颊上擦胭脂,却被白于裳给紧紧的握住了手腕,与她愣对静止一秒,而后拿过降紫手上的胭脂就往自己脸上猛扑,又拾起细缎要束青丝,却听外头一阵笑声相传:“国师大人不必忙伙了,孤恕你无罪。”
白于裳一听此言便连忙起身对着芸凰拱手作揖,青丝瞬间垂落双肩:“微臣接驾来迟,微臣有罪。”
“国师何罪之有啊。”芸凰浅笑,而后坐到圆桌边,上下仔细打量起白于裳,忍不住取笑她,“国师大人青丝散漫似是多了一份妩媚之态,孤觉着甚好。”
未央也顺势瞧了白于裳一眼,一半脸白的像鬼,一半脸涂着胭脂,真真要把人吓出半个魂来,便不自禁在心中暗嗤。
白于裳也觉着脸上挂不住,甚有些尴尬,对降紫吩咐道:“还不快给陛下上茶。”后又对芸凰言,“陛下且先坐坐,微臣稍做整理。”言毕就转身往里屋去理衣裳梳头,待弄齐全了才又出来见人。
降紫此刻已吩咐不相干的下人们都退出了院子,又与落粉一道泡茶上点心,随即也都退至院落外守着。
白于裳对芸凰恭敬出言:“陛下今日临驾寒舍可是为了娇主之事?”
“丞相已将此事告之。”芸凰一提此事便觉头痛,拈起茶盏浅抿又关怀起白于裳,“国师的身子如何了,有无大碍?”
“微臣并无大碍,陛下不必忧心。”白于裳感激作答,对着未央轻撇一眼,又说,“娇女似乎对
娇主很是欢喜,想来不如她的愿似是不能的。”
“浅苍来了书信,句句说孤别有用心,且只看如何安排艳姬。”芸凰觉着浅苍比芸香更是令她惆怅,后又对未央吩咐道,“丞相大人也将浅苍来的信件交由国师瞧瞧吧。”
白于裳一脸正色,双手接过未央手上的信件打开了细看,不自禁感叹起卫子虚这信写的大气磅礴,牛逼哄哄,且是字字珠玑,文采不凡,竟将梧栖说的无地自容,令人心虚不已。
他艳姬如今还真成了一个人物,原不过就是一男宠。
芸凰拈起了茶盏细瞧,一面轻叹道:“但凡是皇姐看上的人物都不能落空,否则定要弄个人仰马翻才肯罢休,孤也怕她,但这浅苍也不好惹。”
“眼下娇主如何?”未央问及白于裳。
“已无大碍了,烧已退。”白于裳淡然然作答。
“看来昨夜国师很是费心了。”未央似笑非笑,又对芸凰恭敬言,“娇女不过就是欢喜样貌俊美的男子,想来也不过是图一时新鲜罢了,不如就再挑上两个样貌好的送及她府上,这事也就平了。”
芸凰原就想过这样作为,但芸香此次却不同以往,竟有些认真的劲,便忧心出言:“未爱卿所言极是,但皇姐眼下是铁了心要艳姬,昨深夜已派人来寻孤,幸而孤装睡才未能召见,此刻宫里都不敢呆,只为躲她的痴缠。”
白于裳与未央对视一眼,便说:“娇主毕竟还是陛下的人,想来娇女也不敢硬抢。”
芸凰往白于裳那里久久凝视,而后长叹一声:“孤只怕是受不了皇姐那份软磨硬泡的固执。何况这天下还有哪个男子比艳姬更俊的?就算另寻上十个也未必能讨她的欢喜。”
未央微挑了挑眉,提议道:“艳姬来此的目的就是为了联姻,若说他自己愿意随了娇女,想必此事也说的通。”
白于裳冷刮未央一眼,只说:“只怕那艳姬是抵死不肯从了娇女,昨夜我已试探过他,他竟要抹脖子,扬言只求死不求生。”
“这么壮烈?”芸凰似有些不信了,往桌上的糕点扫望二眼,又对白于裳及未央问道,“那此事该如何平息?两位爱卿也该想想办法才是。”
白于裳轻叹一句:“娇女不在京城的日子真可谓是春光明媚呐。”
芸凰一听此言便越发想哭泣,微蹙着凤眉疑惑道:“到底艳姬之事是如何传进皇姐耳朵里的,她在别宫久住近二年,从未回过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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