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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回來看我呢?要不然你怎么会抛下我五年呢?我的皇兄那次征战前跟我约好了回來教我武功的,怎么可能爽约呢?而且是整整五年,你是假的吗?”凤月的声音带着颤抖,就连握着自己的手都抖个不停。
昕甚心疼的伸出另一只手握住他握着自己的手:“月儿,对不起。”
凤月摇头:“不要跟我说对不起,皇兄,只要你说,以后不会再丢下我了,说不会丢我了就可以了。”
凤月语气里乞求,那苦苦哀求般的话语让昕甚心如刀绞:“我不会再丢下你的,永远都不会再丢下你的。”
他是自己世上最后一个亲人了,他松不开手了。
那些恨,那些怨,他受够了,月儿也受够了。
凤月抬手摸向昕甚的脸:“皇兄……我……我想看你,我想,我想看看你的脸。”
凤月是挣扎的,看不到面具下的脸,他可以告诉自己,面具下的脸就是无数梦夜中徘徊的脸。
他害怕,这面具一拿自己的梦碎了。
他害怕,这面具一拿下,这张脸上露出的是对自己的怨和恨。
为什么五年的时间沒有回來,为什么明明活着都沒回來。
凤月不敢问,他害怕,害怕因为这张脸,面具下的脸不再像五年前一样了吗。
他是自己的的亲弟弟,是自己从小就爱护着,千依百顺的弟弟,那一切不是他的做,他甚至都不知道。
昕甚抬手,从脖间找到人皮面具:“月儿,我回來了。”
人皮面具下,那张熟悉的脸慢慢的浮现。
凤月害怕的握住昕甚的手:“皇兄。”
昕甚知道,他在害怕,害怕面具下会是一张毁掉的脸,害怕他曾经受过伤的事实,甚至害怕……他不是凤阳这件事。
昕甚只拿开他的手,将人皮面具全部撕开。
那张脸一如五年前的俊逸,一如他记忆中的美好。
凤月伸出又手去触摸:“是热的。”
昕甚嘴角溢出一丝苦笑,满里全是心疼:“月儿,对不起。”
“不,回來就好,回來就好了。”凤月不停的低喃着:“回來就好。”
他不敢问,这五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不敢问,他眼底那浓浓的阴郁是因为什么,他更不敢问,为什么不回來找他。
只要回來就行了,只要再次回到他的身边就够了。
他要的就只有皇兄而已,一直也只有他。
凤月不敢问,昕甚却也不敢说。
那个不堪的、痛苦的五年,那个不能回到他身边的理由,他说不出口。
看着他很好,他就已经很好了。
昕甚抬手拭去他眼角的泪水,泪珠落在手上,灼热的烫人:“月儿,对不起……”
除了这句话,他不知道自己还该说什么,还应该再做什么。
凤月摇头:“皇兄,我想睡觉,可以陪我吗?”
昕甚嘴角扬起:“你多大了,还撒娇吗?”
“我只跟皇兄撒娇而已。”凤月掀开了被子:“皇兄……”
五年前的他,还腻在自己的脚边撒着娇,五年后的他,已经是一国之君了。
这五年他错过了他成长,也害得他变的这么伤心。
这世间,他是自己最后一个亲人了。
昕甚脱掉长靴,躺在凤月的身边,凤月像小时候一般,握着昕甚的手臂,一脸满足。
“皇兄……”
昕甚开始讲这五年自己的事情,讲他在天佑族的事情,讲他进的其实还不错,但唯独沒有讲为什么一直沒有回來。
后來,他讲到了冷沐晴。
讲到失去记忆落下悬涯的冷沐晴,讲到他发现冷沐晴中的毒,讲是他解了冷沐晴的毒。
凤月一直安静的听着,听着那沉沉的声音入睡。
他沒有说,其实那一天在龙炫国看冷沐晴的时候,发现她还认识自己,他就知道,这毒是他解的。
看到那个酷似的他的背影后,他就知道那个人就是他。
可是他沒有去找他,更沒有在那顷盆大雨中抓住他。
因为他会等,会等他想回來见他的一天,他会一直等,等到自己死的那一天。
其实皇兄不知道的是,他不想让他知道的事情他都知道。
其实皇兄也不知道,这五年前來,痛苦的不止是他一个,他更不会知道,早在他还活着的第一年,他就知道,他沒死,但他不想逼他,他欠他的太多了。
他想要皇兄可以放下一切,回來。
只要他愿意回來,凤临国他愿双手奉上,只要他愿意回來,哪怕是他的性命,他都可以给他。
看着睡着的凤月,昕甚心里只觉涌满一股满意。
还好,他们都还在,还好,他们还能这样躺在同一张床上说话。
昕甚转过头,也闭上了眼睛。
这一刻,五年前的一切一切都不再那么重要。
属于他们的亲情还在,他们依然是兄弟,永远的兄弟。
睡着的两人都是噙着笑意的,他们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又回到了那个沒有受何伤害的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