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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又有军官补充:“非得三倍于敌,方可一战啊......”
梁公儒大怒:“咱们是守城,不是野战!守城一对一足矣!”
军官们急道:“兵马使,切不可浪战啊,冀州深陷重围,若是惹恼了卢龙人,恐生祸患!兵马使可还记得,四五年前卢龙进攻魏博,受阻于贝州城下,卢龙胡种们干了什么?他们屠城了啊!”
不管军官们如何请求,梁公儒都是不依,坚持要战。这个时候,卢龙军的云梯已经推过了冰封的护城河,开始向城墙上钩挂。
几个军官相互使了个眼色,忽然暴起,将梁公儒人头砍了下来,提着圆睁双目、仍露着不可思议表情的首级,向城下走去。其余军官们虽然惊骇无比,却都忍不住松了口气。
周小郎望着大开的城门,看着跪在自己马下的成德军军官,再看看托盘上的梁公儒首级,又气又怒。他是第一次单独领军作战,本来跃跃欲试的准备好生厮杀一场,结果还没开打,人家就降了,好似一拳击在空中,那股难受劲只有自己才明白。
赵原平拽了拽发愣的周小郎:“老周,老周......”
周小郎这才回过神来,遗憾的望着城墙上正在降下来的成德将旗,无精打采的冲成德降将们喝道:“滚起来吧!”
收了冀州之后,周小郎率部向赵州展开急行军,行军途中不停在心中默念:“千万别降,千万别降......”
可惜古人早有预言:世上不如意者,十常居八九。等周小郎赶到赵州城下的时候,这座城池已经四门打开,早没了一个成德军的影子。等周小郎恶狠狠的扑进成德节度府的时候才在节堂横梁上找到了吊着的王镕,王镕已经自缢了。
宣武军在魏州屠城的消息传来后,王镕感觉自己走投无路,于是选择了自杀,只是想以此方法保住王氏血脉。至于王镕遗书中的王氏的血脉,就是那个当年曾被李诚中在河间城外农庄中擒获的王昭祚。
王昭祚已经十八九岁了,长得却柔弱不堪,因为当年被擒一事闹出了心里阴影,对军事相当抵触,走上了和罗绍威相同的道路——喜读书。
周小郎当年是见过王昭祚的,但此刻他很郁闷,没有什么心情和王昭祚叙旧,便让部下将王昭祚送往幽州了事。
与此同时,怀约联军和沧州军也踏上了吞并魏博的脚步,但他们的脚步始终落后于赵在礼,每到一地,前面都会传来赵在礼攻占某某城的消息,然后两军所要做的便是接收防务。
连续十天,赵在礼飞夺七城的消息在整个卢龙军中传扬开来。到了月中的时候,他已经跨过相州,兵临卫州的黎阳,与滑州宣武军隔黄河对峙。直到此刻,韩延徽代表统战处发出的文书才追上了赵在礼的行进脚步,韩延徽要求赵在礼停步,否则真不知道他会不会一直打过黄河去。
相比其他几军而言,营州军的步调要慢一些,他们迟了一些时日才做好进军的准备。
营州军都指挥使焦成桥和都教化使魏克明的行军过程堪称“和平之旅”,大军还没抵达易县的时候,易州兵马使张公庆便亲自率数十名亲卫迎了出来。望着张公庆一脸爽朗的笑容,焦成桥和魏克明非常怀疑对方是否知晓自己的行军目的。
“张兵马,某等率军而来,是为攻打易县的......”焦成桥喃喃道。
“哈哈哈哈,焦将军说笑了,义武卢龙本为一体,咱们都是河北人,谈什么打不打的?”
“张兵马,你的意思,是不是说义武降了?”魏克明想要先把这个事情确定下来,否则一切都有点摸不着头脑。
“魏将军也喜欢说笑啊,哈哈哈哈,什么降不降的,都是一家人嘛。”
对于张公庆死咬“一家人”的说辞,焦成桥有些明白了,这是对方想要留点面皮,于是道:“张兵马,呃......李节度说,今后义武不再设镇,也不会有什么义武节度使,这一点不知张兵马和王节度是否知道?”
张公庆狠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满口称赞:“李节度做得对啊!河北大地上藩镇林立,实在无法和中原诸藩抗争,王节度对李节度一统河北之心极为崇慕,甘心退位让贤,易定二州甘附卢龙骥尾,一切唯幽州马首是瞻!”
之后的一切便成为了一次和平进军,大军顺着官道走下去,欣赏着易定二州的风土人情,一直走到定州,然后入城,然后......然后就是讨论义武军诸将的去向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