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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能表现的太过主动了。
“爱妃想知道。”千景山故意逗弄着她,他将酒杯递到她面前。“喝了它。”
子妗看着递到面前的酒杯,犹豫了一下后还是拿起喝掉了。“说吧,你酒量是有多大,还是你使诈了。”
“爱妃如此聪明,还用本王说什么。”千景山从她手中拿过空的酒杯再次倒满,顺着她碰过的杯沿,慢慢的将酒饮尽。看着子妗一阵心虚,她刚刚用他的杯子。他又用,他是故意的。
“你还真的使诈,别人发现不了么?”子妗端起面前的烫碗喝了起来,想了想又帮他盛了一碗递过去。“你也喝一碗吧,这汤挺鲜的。”
“爱妃关心本王,本王心中甚是感激。”千景山顺势握住她的小手,暧昧的抚触着。
“喂,千景山。你明明没喝多少酒,别装醉耍流氓啊。”子妗不悦的将手抽了回来,在衣服上蹭来蹭去。
她下意识的小动作,将千景山逗乐了。他笑着看着她,声音说不出的魅惑低沉:“耍流氓?真不知道你从哪听来的这些词汇,本王有时候都觉得自己很难听懂。就算是翻书也找不到注解,爱妃,不如你给本王解释下。”
解释你大爷,眼前这位是泡妞高手啊。子妗愤愤的想着,连她这种万花众中过的伪公子都抵挡不住,这要是个玻璃心的女孩坐这,还不得分分钟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
“我吃饱了。”子妗将碗筷放下,准备起身到梳妆台那里。却发现千景山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眼里有着意味不明的笑。
“看我做什么,我去卸装,这行头太累了。”说罢便准备起身。
“爱妃不打算扶本王一把。”千景山徐徐的嗓音里夹杂着不易察觉的戏弄。
“扶你做什么,你自己不会走。真要喝醉了,叫龙一进来照顾你。”子妗说完便起身,结果刚迈出一步就走不了了。
她还真忘了,他们现在是拴在一起的。
她扭身看着坐在那儿纹丝不动的千景山,不悦的瞪着他。用眼神示意他看下面的衣摆,结果他仍旧一副淡淡的样子。
“站起来啊,你不动,我怎么走。”子妗开口催促着他。
“爱妃扶本王,本王便起身。”千景山一手支着脑袋,就那样斜倚着看着她。
“爱起不起。”子妗弯腰便准备将那衣摆解开。却被千景山伸手拦住。“你要是敢解开它,我就把你的衣服解开。”
“你敢。”子妗恼怒的瞪着他。
“爱妃不是一向知道本王敢不敢的么?”看吧,前面的温柔体贴都是装出来的。现在他那狐狸腹黑的本性才露出来了。
“千景山别说你敢不敢,你就那么有把握能制得住我。”子妗哼哼着不屑的嘲讽着开口。
这画风转变太快,子妗最受不了千景山莫名其妙的对着她耍无赖了。
“爱妃这脾气着实不好,本王未来的时间有得忙了。”千景山无奈的扶额站起,不知是真的有些醉酒还是故意的。他一个不小心向子妗方向倒了过来,子妗自然反应的接住了他。却见他揉了揉的额角,有些疲累的开口。“抱谦,本王的不甚酒力。”
子妗将他扶正一些,指了指床。“那你去休息吧。”然后两人相扶着向床边走去。子妗本想将千景山放下的,结果一个不稳两人双双跌在床上。千景山仰躺在下,子妗则趴在他的胸前。
反应过来,子妗连忙要起身。却被千景山按住腰肢。“爱妃。”
“嗯。”子妗有些反应迟顿,她听到千景山心跳的好快。
“起来。”
“啊?”
“先起来。”男子暗哑的嗓音里夹杂着笑意。“把凤冠摘了,碍事的很。”
子妗连忙坐起身,她觉得自己的脸又烫了起来。千景山在她身后轻轻的环住她的腰,将下巴搁在她的肩上。“爱妃,生气了。”
“唔。”子妗没好气的一胳膊肘将千景山又打回床上,她可是一点没含糊。千景山捂着发疼的胸口躺在床上低低的笑着。
“千景山,你别得寸进尺。”子妗看着他那恶劣的表情,狠狠的瞪着他威胁道。
PS题外话:景王内心无比冤枉,怎么就得寸进尺了。连个尺寸丈量的机会都没有。(作者捂嘴偷笑,几杯酒而已就想把子妗灌醉。景王可能不知道子妗的酒量那是千杯不醉的。)
“我帮你把凤冠摘下。”千景山不再逗弄子妗,而和她一起走到铜镜前。细心的帮她把头上的凤冠和首饰一一取下。子妗因为和他绑在一起,也只能由着他了。而且她发现千景山一个行军打仗的王爷,干起细活来也是一双巧手。
“王爷受累了。”等所有首饰珠宝全部取下后,子妗看着一头乌黑顺滑的长发披散在肩头。转头微笑着看向千景山,不料却被千景山低头吻住了唇。
微烫的气息喷薄在她的鼻间,男人特有的阳刚味道混合着酒味将她的呼吸占领。千景山吻的很温柔,子妗不禁沉醉其中。这不是他第一次吻她了,却是每一次都叫她无法抵抗。
一吻结束,千景山食指轻轻的抚过她的唇角。眼眸中全是欲念,他低沉的嗓音越发的沙哑。“可愿意。”
愿意?什,什么?子妗有些呆愣的看着他,感觉到他的手在她肩上游走的时候她瞬间反应过来。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一脸的防备。“不,不愿意,说了卖艺不卖身。”
“你刚刚很喜欢。”轻轻的抚过她的侧脸,触手的滑嫩叫他爱不释手。是真的醉了么,敢顺着自己的人心对她提出那样的要求。原本一场计谋,没想过动她的。可是随着婚期将至,他的心越来越期待。她穿嫁衣的样子很美,她耍赖的样子很招人喜欢,她贪财的样子很迷人。总之,子妗在千景山眼里已经不再是小时候的娇俏可人样。而是越来越像个女人一样占据着他的心,曾不止一次告诉自己。她是他不能碰的毒,迟早要割舍掉的何必深受入骨。可是越来越来意识到,她是他逃不过的劫。今天这样的美好时光,他只想假戏真做。顺着自己的心要了她,也许未来很多事都可以改变。
可是她不愿意,要强求么?千景山从未想过要勉强子妗,那样她会委屈,会恨他。可他不希望她恨他。
“你喝醉了,今晚床让给你睡。”子妗很大方的开口,她觉得自己没必要和一个醉鬼理论什么。她一点也不担心千景山狼性暴发对她做什么,别说他能不能打得过她。就算她打不过,门外如玉他们都在暗处躲着,只要她发出信号,绝对冲进来爆揍他一顿。
想到这里,子妗呵呵一笑。“王爷,我对你的人不赶兴趣。今晚的事是个意外,成年男女酒后难免失态。”
“你这样认为?”千景山深暗的眸子有一瞬的失落,他略显低沉的开口。“床,你睡。”说罢便将她抱起放在床上,然后将一套被子铺在床边的地上。和衣躺在上面,一手枕在脑后,闭上眼睛。
子妗看了眼仍然拴在一起的衣摆。她也只能合衣躺在床上了,算了,先将就一碗上吧。看着他刚刚失落的样子,她的心竟有一丝的心疼。
一夜睡的不是很好,一翻身便被衣服揪住。子妗睡的迷迷糊糊总觉得有人在看他,她努力想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总是千景山那邪肆的,温柔的,失落的脸孔。搅得她一晚上心神不宁的,睡也睡不好。
第二天,阳光穿透窗棱照在房内。子妗揉了揉腥松的睡眼,缓缓睁开眸子。入目便是千景山那张俊美邪肆的脸孔,清晨阳光独有的金色笼在他的身上。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更加的英俊不凡。
“怎么又是你,就不能换张脸让我梦么。”子妗拥着被子翻个身继续睡,嘴里含糊不清的嘟喃着。
千景山听着她发的小脾气,嘴角的笑意扩大。“做梦都梦到本王,爱妃当真是辛苦了。”
子妗一双杏眸微睁,她眨了眨眼。闭上又睁开,然后扭头看向坐在床边的男人。“刚刚你说什么?”
“爱妃再不起床,过了给祖上上香的时辰了。”千景山将她的头发轻轻的抚顺,淡淡的开口。
还真不是做梦。子妗看了眼他身上的衣服,终于不用再拴在一起走路了。她坐起来,看向一旁放着的新衣。“去哪里换衣服?”
千景山指了指里面的隔间,子妗便下地抱着衣服向里走去。
等她穿好衣服出来时,便将昨天的喜婆已经在房内指挥丫环收拾整理了。只见整理床铺的丫环小小惊呼一声。然后喜婆上前一看,一脸的喜色。她低声训斥着那丫环。“不懂事的东西,叫什么。”然后她将床中间的一方白色锦帕拿起,子妗侧脸一看。那帕子上面有血渍。
转念一想,子妗便明白了。她怎么给忘了这件事,差一点就给有心人落了把柄。她刚刚在换衣服,这是谁准备的。难道是如梦她们?
子妗扭头看向如梦,撇了眼那喜婆。如梦立刻会意的上前,低声开口:“奴婢准备的东西并未用上。”说着还将袖子里的帕子露出一角给子妗看。
不是如梦她们办的,会是谁呢?子妗看向房里忙碌的众人,开口问道:“王爷呢?”
“回王妃话,王爷在正厅等您。”一个丫环立马上前说道。
子妗心下疑惑,穿洗完毕后。便在众人的带领下走到正厅。
接下来他们要去向千景山的祖父辈上香,也就是带子妗进祠堂做个介绍。
一切礼数从简,子妗不知道是不是千景山为了造就她而改的。她看他刀削的侧脸一片沉静,突然觉得在这样一个府宅里。他的心是不是很空,亲人都不在了,连个填房的丫头也没有。这样他竟让子妗生出了一丝的同情,虽然自己也是亲人都不在身边。但好歹她有如玉他们,可他呢,男人的情感有时候更脆弱,更需要关怀。
上香过后是早饭时间,圆形餐桌上摆满各式早点。子妗坐下后看着千景山,不解开口:“有人和我们一起吃么?”
“爱妃希望谁来同你共进早餐?”千景山将粥碗递到她的面前,淡淡的嗓音带着晨起的沙哑。
“没有谁,是早饭这么多,我们两个人吃不下的。”子妗伸手夹了一个小笼包,沾了些醋,咬了一口,还不错味道。
“无妨,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今早便全做了,日后把爱吃的叫厨房做个记录。每天轮着做给你吃。”千景山看着她吃的嘴巴鼓鼓的,心情很好的开口。
“你可真会宠女人。”子妗咽下嘴里的包子,有些感慨的说道。别说女人都喜欢被这样宠着,有些美滋滋的。
“不是所有女人都值得本王这样宠。”千景山一幅倨傲的神情叫子妗看了就想吐槽,还真夸不得呢。
早餐进行得很顺利,一顿饭下来。千景山基本确定了子妗喜欢的吃食,嗯,还是肉类偏多。
吃过早饭后,千景山提出带子妗在符中逛逛。于是他们便一起在院子里走着,走到一处花园处的时候。子妗突然脚下一滑差点摔倒,千景山反应极快的扶住她的腰她才没倒下。
起身后,为了避免她再摔倒,千景山便牵着她的手。走着走着,子妗突然停下脚步。
她拉起千景山牵着她的那只手看了看,没有伤口。然后又命令他把别一只拿出来,左右翻看了看,还是没有伤口。可是没道理啊,不是他没有人会帮她做那件事。难道不是人血,子妗一拍脑门。笨,为什么一定要是人血呢?
“你在找什么?”千景山好笑的看着她。
“伤口。”子妗看着他含笑的眸子,毫不做作的开口。“早上那个帕子,上面的血。是你弄的。”
“嗯。”
“那血是哪里来的。”
“自然是本王找的。”千景山深暗的眸中一片平静,叫子妗很难窥探一二。
“好吧。”子妗看了他一会,然后转身往回走去。
“不逛了。”千景山在她身后不急不缓的问道。
“不了。我累了。”子妗摆摆手头也懒得回的说道。
“再往前走就是王府的仓库了,所有的贺礼都在里面放着。你确定不要去看看。”千景山不高不低的声音成功的唤停了子妗的脚步。可恶,居然拿宝物诱惑她。
不看白不看,子妗果断的退了回来。“有什么稀罕的东西,值得我去看。”
“自然有你喜欢的。”千景山重新将她的手握在掌心,拉着她往前走去。小财迷,一说有宝物,眼睛都放光了。
景王府的苍库一点也不像苍库,倒像一间藏宝阁。里面的东西分门别类摆放整齐,而且上面没有灰尘。一看就是经常有人在打理,书画名著、文房墨宝;玉类器皿、各色瓷器;还有各种兵器,占满了整个房间。
子妗行走在一排一排的架子间,无聊的瞅着。哪有她喜欢的东西?
她喜欢的是值钱的有价值或者稀有的东西,这里的东西虽然也名贵,但对于子妗来说都太小儿科了。早过了收集和玩耍的级别了。
千景山看着她兴致缺缺的样子,无奈的一笑。然后走到最后一排柜子前,将一个锦盒拿了出来摆在她面前。“打开它。”
普普通通的一个盒子,既不是红木也不是楠木,里面能装什么。子妗没抱什么希望的将盒盖轻轻掀开,眼前的东西却叫她差点惊呼出声。
伸手摸上去,毛发光滑柔软。“银狐?”
“嗯,喜欢?”千景山看着她欢喜的样子,就知道自己要对了礼物。
“我要试试。”子妗将银狐小袄拎在怀里,双眼晶晶亮的看着他。
“回去试。”
“好啊,我们走。”子妗高兴的抱起衣服,伸手便拉千景山的手臂。却听到他的一声闷哼,子妗诧异的停下脚步,抬起下巴看着他。
“不是要去试衣服么,走吧。”千景山拉起她的手往门外走去。
“你脱了衣服给我看。”子妗张开双臂拦住他的去路。
“爱妃,别闹。”千景山看向门外守着的丫环侍卫,刻意板着脸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