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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予墨让她先上车再说,她却在开车门之际,又回望一眼。
正巧,那滑板上的女人也在这时回头——
为什么,爱上他的女人都如此不同?
连心为他牺牲了生命,换取了他心里的一席之地;
她莫菲为他毁掉了整个世界,最终却是生不如死的活着郎;
而蓝若溪呢,似乎不曾付出什么,却得到他全心全意的爱,得到他天涯海角的相依相伴;
为什么?为什么老天如此不公锎?
毁去的脸上,再不复昔日的容颜,痴痴的回望着,越走越远了,快要看不到了,终是没等到他一眼回眸,眼泪滑落的瞬间,记住的最后一幕,是他贴心的打开车门,扶蓝若溪上车——
“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若溪简直想都不敢想这一切。
“她罪有应得。”
“可是,她不是应该在监狱里吗?”
沈予墨没有立即回答她,看到儿子在一旁兴致勃勃的听着,他只好抱起儿子,把儿子放到后座上,给那小耳朵里塞上耳麦听音乐,才终于对若溪说道:“就如你所看到的,她的容貌被毁了,手筋脚筋被挑断了,舌头被割了,现在被卖到了人贩子手里,至于她身后跟着的那个男人,是为了监视她不让她有机会自杀,如此而已。”
如此而已。
他这淡然的语气,真的是如此而已。
她却用了很长的时间来消化,不敢置信的问他:“这些,不会都是你做的吧?”
他没承认也没否认,只说:“她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不应该舒舒服服的呆在监狱里,只要我一天没找到你,她就得生不如死的活着一天,然后等你回来,给她最后宣判。”
说最后一句话时,他看着她,似乎真的是在等她的最后宣判。
但,她又不是法官。
想起莫菲的那句话:“连老天都在帮我,老天都要你们蓝家的人死,你不可能找到我的罪证的,因为老天爷是站在我这边的!”
现在看来好笑,老天爷真的是站在她这边的吗?
这还是应验了那句古话: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时机一到,一切皆报。
莫菲,真是受到报应了。
若溪一声叹息:“算了,她都这样了,我还宣判什么?”
不必再去提那个女人了,他们回到了沈家。
如今沈家大门之内,已不再是只有沈老爷子一个人,不止沈文扬在,阮素心也在。
他们都知道沈予墨带着若溪回来了,却不知道他们还带着一个孩子回来了。
只需要一眼,沈老爷子便确认了,这孩子不是若溪领养,而是她生的,是予墨的孩子。因为沈泽雨那张小脸,就是一个小小予墨,就是予墨小时候的样子,简直一模一样。
“孩子,来,过来,让我看看你。”老爷子颤抖的伸出手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血缘关系,又或是这小家伙一点不认生,乖乖的走到老爷子跟前去。
“我是你太爷爷,知道吗?”老爷子问他。
“知道。”小家伙点头,“妈妈跟我说了,你是我老头的爷爷。”
“老头?”
“就是我。”沈予墨站出来承认,“他所说的老头就是我。”
老爷子倒是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就笑出了眼泪,问他:“你跟太爷爷说,你叫什么名字啊?”
“沈泽雨!”
“你妈妈给你起的名字?”
“嗯!”
老爷子看向若溪:“若溪,这是怎么回事?”
若溪正要说明,沈予墨揽住了她的腰,对老爷子说:“爷爷,这件事说来话长,以后再向您慢慢说明吧,总之这是我们沈家的孩子,我和若溪共同的孩子。”
“我知道我知道。”老爷子点头,“这孩子真是我们沈家的孩子,他和你小时候真是长得一模一样。”
就连沈文扬和阮素心也是一阵阵激动,争着抢着要看这孩子,结果当堂就又吵起来了,要说是一对冤家一点也不为过。
小家伙就在一旁看热闹似的看着。
“你们这不止是当爹妈的人了,更是当爷爷奶奶的人了,还没吵够?还要当着孙子的面吵?”老爷子斥责了一声。
他们都不吭声了。
若溪笑笑表示不介意,牵着儿子的手到那一对离异夫妻面前,对他说:“泽雨,这是你的爷爷奶奶,来向爷爷奶奶问好!”
“是像董爷爷一样的爷爷吗?”
“什么董爷爷?”在场三个人均是奇怪的问道。
沈予墨蹲下身,对他说道:“不是像董爷爷一样的爷爷,他们是你老头的爸爸妈妈,所以他们是你的亲爷爷亲奶奶,明白了吗?”
“明白了!”小家伙点点头,乖乖的喊了一声爷爷奶奶。
沈文扬一把将他抱了起来。
而阮素心,却因为儿子的这一句‘妈妈’,还有那一句‘亲奶奶’,感动的热泪盈眶,禁不住喊了一声:“予墨,你终于承认我了?”
他淡然点头:“找到了若溪,我已经别无所求了!”
若溪轻轻扯一下他的衣袖,示意他不要把话说得这么伤人。
阮素心却说:“没关系没关系,若溪,予墨找了四年终于找到了你,还得到了这么可爱的一个儿子,我真的很为你们高兴。”
“谢谢伯母!”若溪微微笑道。
“老爷子,午餐都做好了,大家要现在用餐吗?”方婶从厨房里出来喊道。
“当然!当然!我们也好久没有吃过一个团圆饭了!”老爷子又把他的小曾孙拉到身边,问他:“泽雨,太爷爷带你去吃饭好不好?方婶做的菜可好吃了!”
“好,谢谢太爷爷!”小家伙乖乖的说。
他从来就很少认生,更何况身上天生流着同样能的血液,所以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理所应当。
予墨和若溪也留在这里,吃过了午餐,又过了一会儿,才带着儿子回到蓝家。
此时蓝家也是齐聚一堂。
若溪和予墨一进门,就看到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儿,还有两个三岁的小男孩儿,在院子里玩。
小女孩儿在前面跑着,手里拿着一个玩具飞机,没注意到门口的人,一下子扑进了若溪的怀里。
若溪将她抱起来,审视着这张有些熟悉的小脸,“宝贝,你一定是桑榆的女儿,对吗?”
“你怎么知道她是桑榆的,而不是我的?”安琪从屋里走出来,和他们开玩笑的说。
“因为她手里的这个飞机,是小时候桑榆最爱玩的!”若溪也笑了起来,问小女孩儿,“告诉阿姨,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晴空!”
“晴空万里?好名字!”若溪点点头,又问:“这是谁给你起的?”
“我爸爸!”
说曹操,曹操到。
风清扬从屋里走出来了,似笑非笑的扬唇:“倦鸟终于返巢了?”
再一看,还有个小家伙在身旁,他顿时愣了一下,“这是哪里来的小孩子?捡的吗?”
“什么捡来的?不能是我们自己生的吗?”沈予墨没好气的哼了一声。
“可以!可以!”
风清扬点着头,走到他们面前,抱走自己的女儿,正儿八经的说道:“女儿啊,老爸本来想把你送人的,你在你妈肚子里的时候就是一个礼物了。不过现在看来,你还是跟着你老爸吧,认那个沈总当干爹,回头你嫁人的时候,让你干爹给你包一份大大的嫁妆!”
“我看天底下最阴险最狡诈的人非你风少莫属了!”莫然也笑了起来,“当初女儿没生出来的时候你把她当成了一份礼物,现在人家有了自己的孩子,你这礼物省下了,还整个干爹出来,连嫁妆都省了,请问世界上还有比你更精明的人吗?”
沈予墨懒得和他们诡辩,把自己儿子抱起来,说:“儿子,来给你介绍一下——”
“是风叔叔和莫叔叔。”小家伙很快的接口。
“真聪明!”莫然一眼就喜欢上了这孩子,把他从沈予墨怀里抱走问他:“宝贝,你怎么知道我们是谁?”
“爸爸说了,笑的坏坏的就是莫叔叔。”
“笑的坏坏的?”莫然顿时傻眼。
“意思就是说你笑里藏刀。”风清扬笑他。
“你别笑,我都被说成这样,你以为你风少能好到哪里去吗?”莫然也不弱于人,问那小家伙,“说说,你爸爸是怎么跟你形容那位姓风的?”
“爸爸说,长得最帅的就是风叔叔。”
风清扬一听就乐了,抱走这小家伙重重的亲了一下,还问他:“小子,风爷先把你给定下了,二十年后到我们家做女婿如何?”
“这要问我爸爸!”小家伙转向自家老爸,天真的问:“爸爸,二十年前我可以把风叔叔的脖子当马马骑吗?”
“当然可以!”
于是小家伙乖乖的对风清扬笑道:“风叔叔,爸爸答应了,让我给你做女婿。”
风清扬那个无语啊,真不知道他们父子是不是串通好的。
倒是莫然在一旁笑的东倒西歪,很久都没这么乐过了,一边笑还一边说:“予墨,我绝对相信,这是你儿子!”
桑榆和若航他们听到动静,也从屋里出来了,看到若溪的那一刹那,桑榆就飞奔上来紧紧抱住了她,“你终于回来了姐姐!你终于回来了!”
“是啊,我回来了。”若溪笑道。
“你太狠心了姐姐,你说走就走,都不让我们知道你去了哪里……”
桑榆说着,就红了眼。
另一边,若航把泽雨抱起来,笑问:“小家伙,知不知道我是谁?”<
“你是小舅舅。”
“那这个呢?”若航指指旁边的桑梓。
“那是大舅舅。”
这小家伙一猜一个准,可是令全场震惊。
最后,还是桑榆问道:“姐,你是怎么调教这孩子的?怎么这么聪明?”
若溪只是笑笑。
沈予墨就一直静静的看着她,知道她这四年过的很辛苦,一定是常常对孩子说起这些兄弟姐妹,这让他心里蔓延出一种疼痛,伸手把她揽进了怀里,和大家一起进屋去。
自从蓝家的劫难发生以后,这还是第一次,家里这么热闹。
若溪悄悄的退出了人群,来到父母的遗像面前,轻声开口:“爸,妈,外公,对不起,我回来了!”
沈予墨站在她的身旁,对着他们三个人的遗像深深的一鞠躬,郑重的承诺:“伯父,伯母,外公,请你们放心,这一次,我会好好的保护她,爱护她,绝对绝对不会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也请你们原谅我过去对她的伤害,以前的事,上一代的恩怨,都让它成为过去吧,我真心的希望,你们能够接受我!”
而他们三位老人,只是对着他们微笑。
这让人有一种错觉,好像他们是同意了。
而蓝家的客厅里,一直闹到晚上,安琪和莫然已经先走了,桑榆还是兴奋的很,一直拉着若溪说东说西问这问那,最后还问:“姐,你有没有看到莫菲?你看到她的下场没有?”
莫菲的名字,让全场气氛顿时冷却。
桑榆好像就感觉不到,而且太兴奋了,一个劲的说着:“刚开始沈予墨把她从监狱里弄出来的时候我还把沈予墨骂了个狗血淋头,不知道他抽的什么风,以前对你那么坏,却对莫菲一次次手下留情,后来我才知道,他把莫菲弄到了一个地下组织的人贩集团,还找人监视着莫菲不让她寻死。风清扬说别人都不是傻子,明白沈总这么做的目的就是要那个女人生不如死,所以很多人乐意代劳,据说最开始是把她关进笼子里去,和一只野兽关在一起,只给她一把刀,这是因为她总是欺凌弱小嘛,就给她换个强大的对手试试,谁知道她为了活命,硬是把那头野兽给杀死了。不过她活下下来的结果就是被人断手断脚,还有人在她的脸上泼硫酸,甚至还有人割掉了她的舌头让她亲眼看着自己的舌头被一只狗吃掉,她是真的要疯了,但是每天还是会被弄到街上,一条街一条街的‘游行’,姐姐你肯定不知道,就算你四年没有复出,每天还是会有你的粉丝去揍她,真是大快人心……”
桑榆说着就停不下来了。
若溪却始终沉默。
如今的莫菲算是罪有应得,大家也都不想再去提起这个名字。
最后还是桑梓打断她:“桑榆,你说的也差不多了,跟阿扬回去吧。”
“我还不困,我今天就住在这里了。”桑榆很干脆的说。
“你不困,但是晴空已经困了。”桑梓对这个妹妹有些无奈,看一眼已经困得东倒西歪的晴空,和在沈予墨怀里睡觉的泽雨,又说:“这样吧,简洁,你和桑榆先带两个孩子去睡觉,我还有些话要跟若溪说。”
若溪知道他要说什么,但是没办法,她已经脱不了身了。
而此刻,蓝家也没有什么外人,桑梓直接便问道:“关于泽雨,你是不是应该说明一下?”
她的身体状况他一直最清楚,也根本没有想到她竟然还能怀孕,更没有想到,她还能平平安安的带着孩子回来,这大大的出乎了他的意料,也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若溪看了看予墨,欲言又止。
她根本不想说那一段过去,根本不想让他们知道。
不过现在都是自己人,也没什么好避讳的。沈予墨也很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之前一直问,都别她搪塞过去了,现在桑梓问了出来,他也点点头:“说吧,我也很想知道!”
“那有什么好说的?”若溪不自在的道。
“那行,你要不想说,明天跟我去医院,我要给你做一个全身检查。”桑梓说。
他虽然从来不会拒绝她什么,也从来不会惹她不开心,但是事关她的身体健康,他绝对不能马虎。
一向最宠她的沈予墨,这时候也没打算帮她过关。
她孤立无援,没办法,只好老老实实的说道:
“我之所以能平安生下泽雨,要感谢两个人,一个是楚夜雪,是一个脑外科专家,另一个就是海伦,是一个营养师。她们是没有血缘的姐妹,也各有各的不幸,但是海伦总是有阳光般的笑容,不止负责帮我调养身体,还总是对我说,要想平安生下孩子,就一定要让自己健康起来。而夜雪恰恰相反,就像是一抹月光,不管世界再黑暗,她的心却始终明亮,还耐心的开导我说,健康的心态和健康的身体同样重要。而我,就在她们两个人的影响和照顾下,情况越来越乐观,最后终于平安生下了泽雨。”
“是吗?”桑梓对她的话有一些怀疑。
“我怎么听到你一直在说那两个女人,对于你自己的事,却没怎么说。”若航说。
“楚夜雪?”风清扬重复着这个名字,“怎么又是一个姓楚的?若航碰到一个楚墨池帮助他,你就碰到一个楚夜雪帮助你,你们姐弟两个好像和姓楚的很有渊源似得,他们两个姓楚的有什么关系吗?”
他们一人一个问题,若溪反而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这么说来,你应该在一个地方停留了一年之久,为什么我却没有找到你?”沈予墨问。
“那是因为我不确定能否健康生下孩子,所以请夜雪帮忙,她的丈夫是凌氏集团总裁,是他们封锁了关于我的所有消息。”若溪不得已说了实话。
“原来是有‘高人’相助!”沈予墨点点头。
“那你们问完了吗?”她不想再说下去了。
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发生的事也已经发生了,她不想告诉大家,当初她是怎样坚持撑着一口气,怎样艰难的活下来的。
“最后一件事,明天跟我到医院,我给你做一个检查,看看有没有落下什么后遗症。”这种事情上,桑梓是非常坚持的。
若溪知道自己说什么也没用,只好点头。
“今天时间也不早了,大家都早点休息吧!”
沈予墨说完,先送若溪回房,然后去了儿子的房间。
今天下了飞机回来,又折腾了一天,大家都累了。
若溪洗完澡出来,他也刚好进门,她在梳妆台前坐下,拿起吹风机,他却接了过去:“我来!”
“你要帮我吹吗?”
“不可以吗?”
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第一次做,却也是那么自然,根本没有什么不对。
她也没有拒绝,听着那种嗡嗡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是一种很安心的感觉,一种很温暖的感觉,就像是家的感觉一样。
一直以来她都想有个孩子,她觉得有了自己的孩子,她这一生就别无所求了。可是带着孩子漂泊的这几年里,她却始终没有找到那种家的感觉,她觉得自己真的是太贪心了,有他的时候,她想要孩子;有了孩子,还想要他。
却从来没有想过,老天爷在给了她一个可爱的孩子之后,又把他送到了她的身边。
“你在想什么?”他搂着她,轻声问道。
“你都吹好了?”她反应过来,伸手摸了摸,头发都干了。
他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笑了起来,“你若喜欢,以后每一天我都给你吹头发。”
她只是微笑,没有再说什么,柔顺的依偎在他怀里。
他的手臂也缓缓收紧,将她密密绵绵的圈入怀中,一个轻柔的吻落在她耳畔,伴着一丝沉痛的气息:“若溪,对不起!”
“说什么对不起?”
“今天晚上你的话里一直在说夜雪和海伦,却没有过多的谈论那个过程,就像你之前每一次回避我的问题一样,是因为太痛太苦,你不想我们大家再体会一次,是不是?”
“什么都瞒不过你。”
“我还记得阿梓说过,你现在的身体若再要孩子,必定是九死一生,我连想都不敢想,可是狠心的你,却躲在我不知道的地方生下这个孩子,我差一点就失去你了啊。”
“其实,我很庆幸你不在。”
她微微笑着,转过身去,轻轻抚摸着他的脸庞,轻轻吻他的嘴唇,“你不知道,墨,我生泽雨的时候心里就只有一个信念,就是再见你一面,只想再见你一面……就是这个信念,支撑着我生下了泽雨,否则,你若在我身边,我可能会没有后顾之忧,也许就真的去了……”
“若溪!”
“过去的事,我们都不提了,好吗?用你以后的时间,好好爱我,好吗?”
“……好!”
话音落下,他们已深深吻住了彼此。
就像谁曾经说过的,知己是一个灵魂住在两个身体里,而相爱的两个人,却是一颗心住在两个身体里。他们已不需要过多的东西,言语多余,衣服多余,就连呼吸都多余。
只在越来越深切的爱/抚中,她渐渐被他放入身下,渐渐被他脱/去那一层矜持的外衣,她也主动脱/去他一身的束缚。
然而,抵在他们之间的,却是那深沉的怜惜。
她感觉到了,环住他的腰,羞涩低语:“没关系,我可以。”
他没有言语,只离开她的唇,深深凝视她。
她脸上那一层羞涩的红晕更灼热的燃烧起来,不好意思的启唇:“你别每次都让我说嘛……”
他低低的笑出了声。
最终,他也没有进入她的身体,而是把她揽入胸怀,哄她入睡。
夜色渐深,月色分明。
她在他的气息里沉沉睡去。
那一张英挺的脸庞上,倦容更甚,却更加清醒。
如果说,她的离开,她的避而不见都是担心他会承受不了她有个万一,那么为什么,生下孩子之后有三年之久,她都没有想过要和他联系?
这个问题,她总是回避。
他也答应她再不相问,可是,他不知道她在生下孩子以后都经历了一些什么,是不是一场可怕的争斗?生与死的争斗?
他,会不会在睡着以后,不明不白之间就失去了她的呼吸?
他没有答案。
一直到第二天,桑梓要她去医院的时候,他跟着前去。
“予墨,你是没睡好吗?”桑梓关心的问。
“不是。”他淡然否认。
桑梓一面开着车,一面从后视镜里看到了若溪关心的神情,还以为那事,想也没想就说:“你们两个也收敛一点,予墨,我跟你说过,若溪的身体很虚弱,你最好是控制一下自己的……”
“阿梓!”若溪打断了他。
别人不知道,她难道能不知道吗,沈予墨每天跟她同床共枕,却还要照顾她苦苦压抑自己,他已经太辛苦了,却还要在这里任由别人误会却不解释。
其实,他被误会的还少吗?
他从来也不解释。
她不能不心疼。
桑梓无奈的叹了口气:“蓝若溪,这个男人就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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