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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这期间,我仔仔细细整理了自己乱成一堆麻线的思路。
分析报告如下。
问题一:我从现代穿越到汉朝,附身到一个叫做婴珂蓉的女孩子身上,然后我本来以为自己死一死就可以回到现代,谁知死一死之后又附身到了这个叫婴玉错的人身上,问:如果我再死一死又会去哪里?
答:人家好好的两兄妹就因为我一不小心的穿越,把妹妹给搞死了,现在又占用了哥哥的身体,要是再一个不注意把哥哥也搞死了,那我还怎么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所以,除了死之外,我一定要找到第二种方法穿回去,就算找不到,我也要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穿过来!SO,这个问题跳过!
问题二:为什么这种狗血的穿越事件而且还是两次,为什么会落在我这种平凡无辜的小市民身上?
答:说了狗血了还问?!而且现在问也太晚了吧!一次也是穿,两次也是穿,有什么区别吗??愚蠢的问题!跳过!
问题三:刚才在幻境中的画面是什么?
答:这位兄台这个问题问得好,刚才在幻境中的画面是什么?我也想知道,而且虽然脑子里只记得住那三个奇怪而真实的场景,但是潜意识里感觉得到,幻境里的画面应该还不止那些,如果将那些画面逐一播放,恐怕都要制作成一部叫做《我的一生》的电影了吧!综上所述,只能将那些幻境归纳为身为灵体的我做的诡异的梦,一定是受那两个家伙摧残太久,以至于才会梦到那些奇怪的东西,而那些画面之所以那么真实,这个鬼才知道,穿越这种事都能出现了,做个梦真实点又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问题四:你现在打算干吗?
答:好吃好喝好玩好睡,好好对待这具看上去像痨病鬼的身体,顺便有空再研究下怎么穿越回去的事,注(重点!):千万别再遇到一个叫聂上薰的人和一个叫期殊羽的人,就算遇到了也装作不认识,我的任务就完成了!
推开门后,呼吸着古代没有污染的新鲜空气,愉快迈出的脚步却有了一丝迟疑,发自肺腑地想忘记之前身为婴珂蓉所发生的一切,但是在偶尔想起那些曾经出现在生命中的人时,心脏还是会有一点抽痛。
毕竟来到这个地方,人生地不熟的时候,是那些奇葩的家伙陪在我身边,因为自己二制造出麻烦的时候,又是那些奇葩的家伙替我解围,甚至多次救了我的命。
一想到说不定永远都不会再和他们有交集了,还是有点难过。
果然,就算是和变态呆在一起,相处久了也是会有感情的。
当然,只是兄弟情而已。
抬起头,醒醒鼻子,扯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看了看周围,空无一人,凝珠已经不知道去哪里了,这所名为皓月居的小园仿佛有些幽静过了头,简直就不像是人住的地方。
天知道这个婴玉错之前过的到底是什么样的生活,但在回忆了一下与他初次见面的情景之后,渐渐就有些理解了。
还记得一年前的那天,第一次看到他,就那么静静地坐在轮椅上,穿着一件青色薄纱的衣服,虽然和我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但是明显可以感觉到他的气质与我大不相同,就像是在天上生活着的第二个我,恍若天人。
后来他身边出现了一个男子,那男子的模样已经记不大清,容貌大概也就中上水准,只记得当时婴玉错一直抿着双唇,一言不发,标标准准的禁.欲模样令我很是震惊。
此时,一阵穿堂风从皓月居的圆弧门吹了进来,糊了我一脸,冷不丁打了个寒噤,搓搓手,掌心冰凉,一副肾亏的样子,哎,看来我得给自己买几剂中药,好好补补。
梳洗一番,换了件衣服,整个人清清爽爽,感觉也精神了不少。
又向环顾了一圈毫无人气的四周,我也就彻底不指望会从哪里冒出来一个小跟班帮我端茶送水了,看来这个婴玉错从来都是一个人,感情是有自闭啊,一个大户人家的少爷,到底经历了不堪回首的往事才会变成这种性格,真值得令人深思!
不过,此刻的当务之急另有他事。
就是为这具千辛万苦才恢复的男儿身(虽然还是别人的)买几件像模像样的衣服!!
这婴玉错日子过的也太简约了,之前我翻了翻他的衣柜,清一色全是白色,灰色,青色的长衫,这让疯狂热爱亮色系的我情何以堪啊!少年,日子就是要过的缤纷一点才精彩嘛!
来到汉朝之后,一大半时间都在军营里度过,死过翻生之后的这段阔少日子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享受,胸部上没有那些多余的赘肉,人自然也轻松不少!是时候享受一下生活了。
片刻过后,我已经两手负背,笑脸吟吟地在街上闲逛,准备来一次大规模的生活用品采购会,虽然婴玉错居住环境比较简约,但是口袋里的银子还是足以证明他是一个有钱的公子哥,这个送上门的优良条件我就勉为其难地承受了。
只是,我还没有在街上走完超过二十米,就感受街上的路人从四面八方朝我投射而来的惊悚的目光,是那么炙热……
这种诡异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借句俗话来说,如果眼神能杀人,那么我现在已经死了又死*无限循环ING。
当我走到一个糖葫芦摊头,实在忍不住停下脚步,一个侧身转向那位糖葫芦小哥,报以一个善意的微笑:“不用害怕,这位小哥,我只是想问问……”
瞬间,面前只剩下一堆孤零零倒在地上的糖葫芦,耳边留下一声长长的惊叫,是属于那个小哥的。
我莫名其妙地站在原地,感觉就像笑着向你问个路然后被你泼了一盆狗血一样的心情。
我心很累地摸了摸额头,陷入了一片无语之中,直到肩膀处被人轻轻搭上了一只手。
“皓月,是你吧。”身后的那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