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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
一向早期的劳拉眯着双眼,像个树懒一样窝在司徒南的怀里,样子可爱,呼气喷在司徒南裸露的胸膛,让他微微有些发痒。
那睫毛长长,动了一下,又闭了上去,晶莹的嘴唇轻轻努着,还没从昨夜的疯狂中恢复过来。
昨夜风波迭起,他们消耗了太多的精力,管家和佣人都没有过来打扰他们。
蓄养情妇是西方上流社会司空见惯的事,在东方反而没那么麻烦,直接娶回家就行了。
司徒南轻轻地抚摸劳拉那柔顺的金发,心情轻松,风暴终于过去了。
昨晚他们一直探讨到凌晨,激烈的姿体交流中也不乏语言交流。司徒南交代自己在外面的女人,老实承认错误,保证劳拉的优越地位,也包括威廉财团规模和发展方向。
劳拉一直掌管威廉基金会,每年有百万金钱物资被她挥洒出去,建学校、医院,捐给医学院,给穷人派发食品,慷慨程度一点不属于洛克菲勒基金会,虽然保持低调,名不经传,但却是美国最能花钱的女人。
司徒南在外面赚了多少钱,她其实不大清楚,只是有个大体的概念。
当听完司徒南陈述威廉财团的发展状况时,她惊讶良久,然后沉默,丈夫事业上的成就已经超越了她引以为豪的父亲安德鲁——梅隆,用十年的时间积累的财富比得上梅隆家族两三代人的奋斗。至少安德鲁年轻的时候没能达到司徒南这样的高度。
这样的男人已经超出她的想象,更让她惊讶的是,司徒南在创办的美华财团已经控制了一个国家的命脉,南华和荷兰的战争早在几年前司徒南就一直在策划了,南华庞大的工业计划得到美国威廉财团的大力支持,南华代表团全球访问交流,背后也有司徒南的插手的影子。
还有汉民共济会的事,不过被司徒南保留了。
根据司徒南的指示,中国和南华也是威廉基金会的工作重点之一,对南华的事情,劳拉有所耳闻,只是没有料想司徒南对那些事情的参与程度是那么惊天动地。
对这样的男人,她还能说什么呢?难道真的做到那步?但小三们很安分守己啊,况且这个男人连遗嘱都立下了,把大部分的财产都留给自己,说明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劳拉最后只得化为心底的一声叹息,浓烈的爱意尽情地挥洒在姿体的缠绵中。
昨晚是那么人心酸而美好!
劳拉悄悄睁开眼,抬起头,看着司徒南皱起的眉头沉思的样子,有些心痛。不知什么时候,他那大手温柔的抚摸停了下来,靠在床头若有所思。
“你在想什么?又在想着你的那些计划了?”劳拉的手指轻轻地按在司徒南的额头上,眼波如水,有说不出来的温柔。
裸露在空气中的身体依旧精致迷人,皮肤晶莹光泽,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一点也没有像其他白人女人那样朝大妈的方向发展,反而浑身散发出成熟的美艳!让人激动。
“没有!我在想我多久没做过早餐了!今天给你露一手!”司徒南凑到劳拉的头上吻了一下,说完起身向厨房走去。
劳拉甜甜一笑,抱着留有余温的枕头,又幸福地眯了过去,这种被呵护的感觉太久违了。
尽管佣人的已经准备好精致的早餐了,但司徒南还是固执地亲自操作一番,荷包蛋,他最拿手的。
温馨的爱心早餐没持续多久,就被接连而来的电话打断了。哈定的死引起了震动,今天一大早《洛杉矶时报》就刊登出来了,一时全国皆知,各种言论皆出。
司徒南在做早餐的时候,欧洲、亚洲的报纸也知道美国死总统了。从副总统到大法官到内阁成员,白宫里有十几个总统候选人内阁成员,死一个总统不会影响过分影响美国,况且还是一个一直鼓吹政府少管闲事的总统呢。
这到底是件大事!财长安德鲁、国会外交委员会主席威尔森、加州参议员乔治、旧金山市长科尔依次打来电话,交换看法。
司徒南也和摩根、洛克菲勒等几大财团的老板通电话,这些都是共和党的大老板,大家都同意低调处理哈定之死,同时保证共和党政府现行的自由主义经济政策不变。
继续推行减低税收,提高关税,促进美国公司对外投资方面等措施。财团都对美国的经济形势感到乐观,尽量把哈定之死的影响力降到最低。
哈定之死转移了日前对日本移民在美国扩张的注意力,让他们暂时逃过一劫。美国人已经习惯死总统了,他们更多关注的是哈定是否像传闻那样被老婆毒死,不过没有开棺验尸,没有展开更多地调查,官方一直认为这是一场意外——中风!
至少旧金山的医生们都是这样说的。或许死于愧疚也有可能,如果哈定发现他的那些俄亥俄兄弟都是一群贪婪粗鄙的家伙的话。总之在普通人看来,哈定是笼罩在一层迷雾之中的神秘符号。
“亲爱的,你觉得柯立芝先生是个怎样的人?他会胜任吗?”劳拉对司徒南准备的早餐感到满意,接近中午了,两口子还在恩爱地享用早餐。
“会的。他是个规矩人,大家都很喜欢他。”司徒南笑道。
哈定性格温和,外向,不然也不会全国到处跑,抚慰民众。美国百姓第一次清晰地听到总统的声音也是从哈定开始的。这得益于无线广播。
这个老好人,比较义气,身边常围着一大帮俄亥俄帮兄弟整天在白宫吃喝玩乐开派对。不过带头大哥死了,他们的日子估计也不好过起来了。
柯立芝的性格刚好更哈定相反,古板严肃,低调,一丝不苟,最自己的职责有着清晰的认识,这跟他律师出身有关系。
但哈定的死讯传到柯立芝的耳中的时候,他有点懵。时间是八月三号凌晨,也就是司徒南昨晚跟老婆折腾的时候,大半夜,在佛蒙特的家中,没电没电话(这出身??????)老柯立芝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抄起电筒,不耐烦地打开门,拿着一杆长长的猎枪对着那个不速之客骂道:“混蛋!美国法律没告诉你,擅闯民宅会被击毙的吗?”
昏黑的夜,微弱的电筒,黝黑的枪管让一心报丧(或者是报喜)的信差心都提到嗓子上,咽了咽口水,浑身抖擞,用一种非常特别的语气道:“总统死了,我是来统治柯立芝先生的!”
“谁死了?”老柯立芝照着门口那个脸色有些惨白(被吓倒了)有些红润(跑的太快)的信使,对方一身制服估计不是坏人,枪管微微别开。
“总统,哈定总统。从加利福尼亚传来的消息,先生,我想现在应该通知柯立芝先生接任总统了。”
信使认真道。见老柯立芝还在发愣,便提醒道,“很快,记者就赶过来了。”
“对对对!??????”老柯立芝连忙把枪收起来,啪啪地冲进屋子里去了。黑夜里似乎还传来这个老人兴奋的嘀咕——“太好了!我儿子要做总统了!哈哈!我要准备这场仪式。”
睡得迷迷糊糊的柯立芝夫妇的美梦被老柯立芝打搅了,老柯立芝兴冲冲地撞进儿子的房间,把那队熟睡的夫妇从被窝里揪出来。
“儿子,起来。哈定那老混蛋死了,现在你是总统了!”在昏暗中,老柯立芝的声音非常兴奋,不用看,也知道他的脸红脖子粗了。
“哦!上帝,原谅我吧!我实在太激动了。”
从老柯立芝的兴奋中,柯立芝开始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他穿好衣服,神情严肃地走下楼梯。凌晨,柯立芝家族的房子的油灯点得有些多,估计把家里所有的油灯都拿出来了。
昏暗的灯光,那是一盏标准石油公司时期的老煤油灯,把房间照得光亮,在场的人脸兴奋肃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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