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驰而去。
「老马,你疯了!」黄征看看沙发上一脸潮红、低声呻吟的蒋京京,再看看马冠杰递到他面前的dv,不敢置信的低呼道:「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早在马冠杰带着蒋京京出现在包厢门口时,黄征就感觉有些不对劲。
蒋京京这个小美人和马冠杰以往的女友不太一样,她一向排斥像地狱酒吧这样充满堕落气氛的地方,马冠杰向来很体贴她,从来不曾带她到这里来。
一看到蒋京京满是勉强的神色,善于察言观色的黄征就知道她并不想来这里,一定是马冠杰又用了什么手段把她弄到这里来。
很快黄征就知道马冠杰的手段,这小子居然用他做借口││马冠杰说要介绍他最好的朋友给蒋京京认识,这才把心不甘情不愿的小美人拐到这里来。
这么多年的交情,黄征哪会不了解马冠杰的心思?要是真想介绍他和蒋京京认识,还用等到离赌约期限只剩几天的现在?
想想紧迫的时间,再联系一下上次聚会时候自己说的话,黄征忽然明白马冠杰的意图,顿时急出了一身冷汗。
他说的那些话只是开个玩笑,哪想得到这个输不起的马家公子居然会当真付诸实施?
要知道,虽然马冠杰这些年来玩弄不少女性的感情,可是一直让他和黄征很得意的是,他从来没有使用过强迫手段,难道现在就要因为一个玩笑性质的赌约而破例吗?
明白了一切的黄征当然不能当面揭露马冠杰的不良目的,可是他也不想因为自己的一句玩笑话,就害得这个一直令他很有好感的小女生落得被*的下场。
他打定主意要阻止马冠杰的计划,即使认输也无所谓,可惜他的行动还是慢了一拍。马冠杰居然真的在蒋京京喝的饮料下了药,而且看蒋京京现在的表现,她喝下的应该是药效很强的催情药。
「我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马冠杰脸色阴沉得彷佛暴雨前的天空,硬是把dv塞进黄征手里。「是朋友就帮我拍,一会儿完成之后,你也可以爽一下。」
看着马冠杰边脱上衣边走向沙发,黄征试图做最后的努力。「以前你怎样猎取女孩子的身体,都是你情我愿的游戏,可是这次你要真这么做了,就是*,是违法的行为……」
「违法?」马冠杰停住脚步,转头给了黄征一个不屑的笑容。「你认为法律能制裁我们吗?」
黄征为之哑然。确实,对于他们这些显贵子弟来说,法律有时候就是可以用金钱和权力改动的一纸空文,说什么违法行为,只是笑谈而已。
「别这样……」黄征无奈的苦笑道:「这场赌局算我输了,还不行吗?」
马冠杰的目光在黄征脸上停留了良久,才缓缓开口道:「我要的东西可以自己得到,不需要别人施舍『胜利』给我。」
黑色上衣随意丢在地上,马冠杰的上半身裸露出来。因为拳击训练的缘故,平素看起来瘦瘦高高的他,拥有足以让大部分男人嫉妒的结实胸肌,小腹更是有着彷佛钢铁浇铸的六块肌肉,看上去充满爆发力,就像一只跃跃欲试的豹子。
毫无疑问,沙发上无意识的发出诱人呻吟声的蒋京京就是这只豹子的猎物。看着马冠杰解开蒋京京上衣的扣子,黄征知道已经无法阻止他的「狩猎」。
他无奈的叹息一声,把dv放在一边的茶几上,声音有些嘶哑:「老马,我是你的朋友,可是我是不会帮你做这种事的……」
可惜马冠杰已经听不进任何话语,几个月来,蒋京京的疏远带给他的怒气,在这一刻完全爆发出来,让他再也没有耐心一颗一颗去解女孩子那些繁复的衣扣,抓住衣襟用力一扯,扣子乱飞的同时,蒋京京雪白的上身暴露在他眼前。
房门关上发出的巨响,带给被怒火和欲火烧昏了理智的马冠杰一丝清明。他转头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发现黄征不知何时已经离开包厢,只留下那台dv孤伶伶的放在茶几上,冰冷的镜头好像一只眼睛,冷冷的注视沙发上发生的一切。
「没有你我就不能拍了吗?」马冠杰愤怒的怒吼,随手抄起茶几上的酒杯砸向房门。
他起身拿起dv,放在茶几上,仔细调整角度,确保dv能够把整个过程都收入镜中,然后又回到沙发上,继续着刚才未完的一切。
「地狱」的喧嚣足以淹没一切声音,没有人会知道包厢里正在发生什么……
出名并不见得就是一件好事,至少走在大街上也会被人认出来,然后耽误了整整一下午……这种事足以让任何人感到郁闷。
楚凌波就是这个郁闷的人,难得从慕容魔女的如影相随中逃脱出来,本想自己度过一个随心所欲的下午,没想到在街上遇到最不想遇到的人之一。更悲惨的是,他还被拉到那人经营的店中,消磨所有宝贵的自由时光。
让楚凌波感到郁闷的是,雷帮的辉煌岁月过去了十六、七年,常春市又不是昔日雷帮的活动范围,就这样也会遇到当年故人,只能说是上天安排的巧合了。
其实这种巧合也没什么可奇怪的。
当年雷帮虽然被称为「帮」,可是和那些黑道的帮派有着本质上的不同,六名少年唯一的目的就是挑战强者,并且在黑白两道都刮起了一阵名为「雷」的旋风,崇拜者不计其数,如今会偶遇其中之一,也不是太离奇的事情。
时隔这么多年,楚凌波还会被他的崇拜者认出来,除了归咎于当年他给这些崇拜者留下的印象实在太深刻了之外,更主要的原因,还是他那过分*的长相。
实际上,把身高的变化忽略不计,他的样子和当年那个少年并没有多大区别。
坐在楚凌波面前说得口沫横飞的中年大胡子名叫易彪,年轻时的他,对打架无比热衷,虽说当时楚凌波要比他小上七、八岁,可是从无败绩的纪录,足以让易彪把他奉为偶像。
那时的易彪就表现出追星族的无穷潜力,围追堵截无所不用其极,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让楚凌波收他为徒。
当时楚凌波的兴趣完全集中在与各路强者交手之上,哪有心情和时间来传道授业?退一步讲,即使楚凌波有闲又有心情,被一个比他大七、八岁的人喊师父,也不是一个刚满十二岁的少年乐见的事情吧?
可是易彪的毅力实在让人敬佩,呃……这是好听一点的说法,比较真实的说法应该是,这位脸皮之厚异于常人的易先生死皮赖脸,就像一块甩不掉的膏药一样,纠缠着他心目中的师父楚凌波。
可怜的楚凌波迫于无奈,只得象征性的指点了易彪几次。没想到这小子悟性倒还不错,打架技术得到质的飞跃,从此易彪就把楚凌波奉为神明,就差没有把他抱回家供上了。
对于楚凌波来说,那段岁月简直是不堪回首的痛苦回忆,被如此热情的崇拜者纠缠这件事,成了其它五个兄弟的笑柄。
那可恶的五人完全没有身为兄长的自觉,幸灾乐祸的嘲笑楚凌波,从而导致了那段时间楚凌波心情极度恶劣,与他交手的对手也无辜的多添了不少「小伤」。
不过古语有云: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经过了十七年岁月的洗礼,易彪早已不是那个血气方刚的青年,看起来沉稳了许多的他,也有了自己的事业││经营一间生意红火的酒吧,「地狱」的名字和堕落的氛围,倒是让楚凌波从中找到些许过去的影子。
唯一没变的,大概就是易彪对楚凌波的「热情」,从路上偶遇到现在,整整四个小时时间,他一直兴奋的向偶像介绍这些年来自己的经历。尽管这些经历比起楚凌波遭遇的事情要平淡许多,楚凌波还是饶有兴趣的听着。
他是真的很感兴趣,听着这些经历,彷佛把他和那段岁月拉近了不少,呃……如果易彪的叙述能够更简洁一些就好了。
「这么大的酒吧,乱七八糟的事一定不少吧?」一直保持沉默的楚凌波终于受不了易彪的??簦?岢鏊?牡谝桓鑫侍猓?康娜词俏?舜蚨弦妆氲奶咸喜痪??p> 见楚凌波终于有了响应,本有些泄气的易彪顿时兴奋起来,站起身来,口水差点喷在楚凌波脸上:「怎么会呢?师父,你别看外面的气氛显得堕落,那都是营造出来,迎合现在年轻人的喜好。
我的店里从来不允许买卖毒品,也不允许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出现,不管是谁违反了这一点,都要给我滚出『地狱』,以后再也不允许进来。」
见楚凌波脸上露出不信的神色,易彪急了,伸手推开经理室墙壁上一扇隐蔽的小门,回头道:「师父,你如果不信,来这里看看就知道了。」
楚凌波施施然走到门口,向里面看了一眼,笑了起来。「原来你还有这种兴趣。」
小门里面明显是一间监控室,大大小小的屏幕,从各个角度显示酒吧内的一切情况,当然,那些封闭的包厢也不例外。
易彪尴尬的笑笑,解释道:「这还不是为了不让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在酒吧里出现。」
「是吗?」楚凌波不置可否的笑笑,手指向其中一个屏幕。「那个算不算是乱七八糟的事呢?」
易彪顺着楚凌波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屏幕上一名*上身的男子,正在脱去一名少女的校服短裙。
因为男子是背对镜头,所以看不清长相,不过看那名正对镜头的少女的样子,明显是陷入半昏迷状态,毫无疑问,她对即将发生的事绝对不是自愿的。
额头上冒出冷汗的易彪扫了一眼屏幕下方的编号,猛地爆发出一声怒吼,震得身旁冷笑的楚凌波双耳嗡嗡作响:「姓马的,居然在我店里玩这种事,你活得不耐烦了吧!」
蒋京京现在感觉很不舒服,眼前的景物晃来晃去看不清楚,耳中的声音也是模糊不清,周围的一切都彷佛距离她异常遥远。
更让蒋京京难受的是,一股莫名的热潮从体内源源不断的涌出来,似乎有火焰正在灼烧她的身体,偏偏她全身上下使不出一丝力气,自然也就无力从这种折磨中逃脱出来。
于是蒋京京只能用无意义的呻吟来抒发胸口的燥热,心中渴望有谁来搭救如此无助的她。
彷佛在回应她的求助,一双手解开她校服上衣的领结,冷空气从骤然松开的领口灌了进来,流过蒋京京热到发痛的皮肤,让她舒服的大声喘息了几口,下意识的扭动身体,希望能有更多的冷空气流进衣服中。
那双手彷佛了解蒋京京的渴望,索性用力扯开她的上衣,大片发烫的皮肤裸露在空气中,上面细小的绒毛纷纷兴奋的立起。
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蒋京京不由低呼一声,一股莫名的快感沿着脊椎而上,直冲大脑,腿间那最隐密的部位不由自主湿润起来。
伴随快感而来的,还有混沌中的一丝清明。皮肤感觉到的凉意,帮助蒋京京恢复些许思考能力,她一边努力控制身体那让她羞愧的反应,一边竭尽全力从混乱的脑海中搜索出到底发生了什么。
放学后,她被马冠杰带到这间名为「地狱」的酒吧,她不喜欢这里,但是马冠杰说要介绍最好的朋友给她认识,于是她就进来了。
然后……然后她就看见了那个名叫黄征的男子,看起来他似乎很惊讶的样子。
再然后……马冠杰知道她不喝含酒精的饮料,于是特意给她端来了一杯果汁。她喝下果汁,就开始恍惚起来……
蒋京京虽然单纯,可是还没有单纯到笨的地步,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她隐隐约约猜到了一些。不用问,一定是那杯果汁出了问题!
催情药?这个敏感的词语忽然跳入蒋京京的脑海,让她开始绝望。
尽管不愿相信*这种只在传闻中的可怕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但是身体各种奇怪的、羞耻的反应,却提醒着蒋京京这一切都是现实。
她用力咬紧下唇,让钻心的疼痛帮助自己保持最后一丝清醒,不去屈服体内烧灼的yu望。
可惜蒋京京却不知道,她越是努力想要克制催情药带来的yu望,她的注意力也就越集中在这些混杂着莫名兴奋和羞耻的身体反应,这只会让她变得更加敏感,药效也就发挥得更加彻底。
蒋京京的内心正陷入苦苦挣扎的时候,那双可恶的手又把她的短裙脱了下去,迫不及待的冷空气尽情抚mo着光滑的双腿,在上面逗弄出一个个细小的疙瘩,更强烈的快感涌上心头。
蒋京京急喘几声,牙关松开,理智那原本靠下唇疼痛勉强维持的最后防线立告失守,汹涌而上的yu望迅速把她的神智淹没。
在陷入yu望深渊的最后一刻,蒋京京终于忍不住流下泪来,无声的在心底喊道:有谁……有谁来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