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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无端张口结舌地看着那女子脑门上嵌的围棋子,唯一的感想是:这不科学!
她一直告诉自己,这个世界的武功并没有那么夸张,那这算是怎么回事?人体内最坚固的骨骼--颅骨,居然能被一颗普普通通的围棋子凿穿--这得要多强的臂力?!
她僵在那里太久,睿王强忍着咳嗽,扶住她的肩膀从后面看了眼,“咦”了一声,提出另一个疑问:“是谁出手?”
杨无端摇了摇头,这样的小动作此刻做出来却浑身剧痛,她痛得抽搐了一下,小口地吸气呼气调匀呼吸,半晌,总算把吃痛的叫声咽了回去。
“不是你的侍卫?”
睿王又爆发出一阵猛烈的咳嗽,摇着头说不出话来。
也是,杨无端想,如果是睿王的侍卫,不可能只杀人而不救人。这位神秘的围棋侠大约是在睿王发射小箭的同时出手,围棋子凿穿的颅骨下方是大脑前额叶,还真不好说那女子到底死在谁手里。
“我……咝……我开门示警……呼……侍卫却到现在还没出现……”睿王的咳嗽告一段落,拼命地抓住这点间隙呼吸和说话,声音中不时夹杂着风箱般响亮的喘息声,“见月寺……呼……恐防有变……咝……”
两人站在悯忠阁大敞的侧门内向外张望,于生死之间折腾这么一场,他们都感觉今天过了许久,其实时候尚未到午时,阳光正好,一小片空地之外是见月寺连绵的屋脊,白墙青瓦一片肃穆。再远些是宏伟轩昂的大雄宝殿,黄色的琉璃瓦在阳光下映日生花。随风传来寺僧们早课的诵经声,仔细听却又一个字都听不清楚,仿佛那些都是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的“禅”,甫一出口便自动归属至天地万物之间。
看来不像有什么异常,杨无端苦笑了一下,就算有异常也没办法,他俩现在的情况,再遇到敌人必死无疑;蹲在悯忠阁内失血过多也是必死无疑。
“你有什么提议?”她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侧过头去看睿王,他刚抹去唇边咳出的血沫,看来比死人也就多口气,而从他瞳仁里倒映出的影像看,杨无端自己也好不了多少。
睿王一时还不能出声,只扬起右手做了个手势。
杨无端想了想,猜道:“第一步:把这女人拖出去?”
睿王颌首,身不由己地倚向杨无端,又换了个手势。
“第二步:捡支蜡烛?”
睿王虚弱地点头,他几乎是趴在杨无端背上,压得她趔趔趄趄地绊到了门槛,差点两个人一起摔出悯忠阁。
他做了最后一个手势。
“第三步……”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杨无端挑眉问:“你确定?”
睿王捂住嘴边小声地咳嗽着边点头。
好吧。杨无端耸肩,随即因这多余的动作痛得龇牙裂嘴。
“第三步:放火烧了悯忠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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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烧悯忠阁至少有三大好处。
第一,等救火的大批僧侣赶到,就算再有潜伏的杀手也不能构成威胁,杨无端和睿王的两条小命算是捡回来了。
第二,睿王被刺的背后指不定是什么党争或者朝堂阴谋,以本朝处理此类事件的惯例,从来是一床锦被遮掩,维持着表面的一团和气歌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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