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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把态度闹僵,引来杀身之祸?
霍斯然淡漠听着,半晌才冷声说:“没想那么多。”
直来直去惯了,他从不曾想要耍那么多花招。
陆青叹气,帮着阻拦一开始从机场出来时就疯狂涌上来的记者们,神情肃杀的士兵们扛着武器站成了两排护着他们往前走,霍斯然浑身上下没一点伤,只是心里仿佛记挂着什么东西,还在想,就隔着外面瓢泼的雨帘看到了——
蜂拥而来的人太多,挤满了整个机场,外围的人进不来,只能举着伞在外面被瓢泼大雨淋。
那一抹小小的身影也是如此。
京都冷了,她穿了件大大厚厚的灰色外套,黑白色的伞被打得七零八落,眼巴巴地两手举着在外面瞧,牛仔裤裤腿已经湿到了膝盖。
不知等了多久。
也不知她站在那里多久了。
霍斯然猛然眼眶一红,脚步顿了顿,拍拍前面陆青的肩膀,淡淡说了两句话。
“车开出去在前面绕个圈,再回来。”他冷冽的口吻透着低哑的魅惑。
陆青一怔,不明白为什么,却还是点了点头。
于是——
那小小的身影眼巴巴看着他毫发无伤地从远而近走过来,却神色淡漠地看也没看她一眼,头顶被人撑着黑色大伞坐进了军用车里,一路甩开所有的记者和围观群众远去。
她愣了愣,露在半空中的小手懂得往袖子里缩了缩,望着那车尾却是轻柔甜美地笑了起来。
看,新闻也有真的。
说毫发无伤就真的毫发无伤,没骗人。
她一路有些开心,所以尽管京都机场附近的路不熟也轻松地一路在大雨磅礴的天气里轧起马路来,鞋子反正都湿透,索性蹚进雨水里走,一下下踢着水花,风再大些,雨再大些都没什么关系。
谁知道不一会就有一辆车呼啸着从她背后而来,“哗啦”一声溅起水花在她前面不远处停了下来。
那车好面熟。
接着更奇怪的,后门开了——
纤睫轻颤着不敢眨,她本想要绕过去的,可等走到车门处竟发现坐的是霍斯然,前面开车的人朝她笑着眨巴眨巴眼,竟然是寒峰。
林亦彤险些惊喜得笑出来,还在傻乎乎的愣神,小手接着就被拉过来,丢了她的雨伞将她抱上车,她一惊,赶紧用手推他的胸膛:“湿的啊……”
她湿了半身。
霍斯然眸色深邃,沉声说了一句“没事”便将她整个抱到腿上来,扣紧她娇小的背让她伏在他宽阔健硕的肩膀上。她水汪汪的眸子与他近距离对视,甜蜜得笑起来:“新闻没有骗人吧?你没受伤?会不会是在袖子下面掩着?”
小手说完就去摸他的袖子,顺着军装的袖口往里摸。
霍斯然享受着这肆无忌惮亲昵,轻轻吻着她的小脸哑声道:“有伤。在手上。”
她一愣,当真摸上去看,一看竟还是那几天在z市留下的夹伤,纱布去掉却烙下疤痕。
她微恼,又正值被他吻得酥痒难耐,险些一口就对着他的俊脸咬下去。
霍斯然闷笑起来,收拢她柔软纤小的娇躯在怀里,浓情蜜意。
一路的气氛都是如此。
她软软乖乖地不问他遭遇了什么危险。
他也不说。
一路沉默,加深的唯有缠绵蔓延开来的吻,一点点浸湿她的睫毛,眉梢,像恨不得将她含在嘴里疼的模样,却偏偏避开她的唇,这样的诱惑若即若离恰到好处,她眼神一点点迷离涣散起来,接着慢慢的,慢慢的僵住,小手轻柔探过去绕过他的脖子,抱住了他。
长这么大还没谈过恋爱的寒峰,这下看得口干舌燥脸色尴尬,险些开车撞到柱子上。
……………
回到京都的婚房时已经临近傍晚。
霍斯然没问她什么时候请假来的,也不问能请多久,眼神里灼烧着温火,将钥匙放在玄关上揽她入怀,她说浑身都湿了要去找衣服,随即就轻车熟路地跑去浴室,那背影让他看得有些按捺不住。
却还是俯了身,一件件拿起她随手脱掉的衣服去洗,连同沾满了雨水泥污的牛仔裤一起丢进洗衣机里。
到了卫生间的浴室玻璃门外,拿起她随身脱下的内衣时,有一点尴尬。
摸了摸那布料,单薄的一小块都没他的掌心大,霍斯然嘴角爱怜地勾了勾,忍着这种陌生却勾人心魄的触感,一起拿去放进了洗衣机。
等去主卧浴室洗完澡,出来勾开冰箱门看着里面比墓地还空荡的感觉紧紧蹙眉,抓起电话想叫外卖或者门口的勤务兵去买,不料却听见她在浴室门口可怜兮兮地叫他。
霍斯然拧着眉紧张地走过去,她头发湿漉漉的还在滴水,目光清澈胆怯地说:“能不能借我件衣服穿啊?”
初冬季节,她可不敢裹着浴巾出来等着被冻感冒。
霍斯然眸色一黯。
家里只有当初布置婚房的时候准备的两套冬天的棉睡袍,他索性拿出那套粉红色的来,走到浴室门前的时候改了主意,手探过去轻轻拉开了一些缝隙,接着在她惊慌闪烁的眸光中抖开睡袍将她裹住,再抱起她直接到了卧室,连拖鞋都没有再让她穿上。
一阵冷一阵暖的,她不由打了好几个喷嚏。
不知道是怎么开始——霍斯然将她放在床上,她怕头发不干会浸湿被子,他便扯了厚重的大毛巾垫在她小脑袋下面帮她轻柔地擦拭,擦着擦着就不由地吻上去,一点点描绘完她的唇形,接着轻柔撬开吻进去,舌尖的酥麻接触点燃了火焰,两具身躯一刚一柔隔着睡袍轻柔摩擦,星火慢慢地燎原,很快就轰然引爆了所有的温柔与激情。
霍斯然先撩开睡袍的下摆,顺着她完美的腿部曲线探上去,感觉到她已湿润,这才将她莹润纤长的双.腿分开架在自己两侧。她细腻的柔白和他健康的麦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身下纤小的人儿慢慢仰头,轻颤着,感觉在他的爱抚之下整个意识都已经有些崩溃。
“……”他缓缓刺进去的时候她猛然低吟一声,小脸难耐地歪过去揪紧了床单,霍斯然轻柔地吻着她,沉声低低道:“疼是么?乖,我不动。”
毕竟已有多日没碰过她,她本身就紧得厉害,此刻更是。
霍斯然的手从睡袍间探进去,大掌扣紧在她胸前,整个握住不紧不慢地抓揉,她慢慢地就有些难耐,呼吸不稳地扭过头来,霍斯然便俯首轻轻吻住她,不一会也被她夹得额头渗出汗来,轻柔放开她的小舌,怕她抵触便温柔搂住她娇小的身子,覆在她耳畔哑声缓缓道:“……还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