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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用的东西,连几个毛贼都抓不到,要你们何用!”高八度的叫骂声此起彼伏,那人越说越生气,恨不过干脆用脚踢,一脚就踢在最前面的家丁身上。
那人圆咕隆冬的身子,本来就矮,一脚踢出去,小短腿一抽抽,没把人踢倒,自己差点摔了个四仰八叉,还好身后的家丁眼明手快,赶紧将他扶住。
“小阁老,你熄熄怒,身子要紧!”扶着他的家丁赶紧劝道。
那个挨踢的家丁迟疑了一下,慢半拍的猛的趴倒在地,那动作要多夸张有多夸张,嘴里哀号着道:“小阁老,是奴才无用,请小阁老熄怒啊!”
这被大家捧为小阁老的男子其实并不是什么阁老,他只是当今阁老的独子,严锦梵。而此刻他气呼呼的站在那里,一把甩开众人搀扶的手,高声叫骂道:“息怒?息怒?你们就这么点本事,让我怎么能不生气呢!”
严锦梵正训得带劲呢,却见院里的房门无声的被打开,一个耄耋老者悄无声息的站在那里,他一身素衣,与小阁老那身鲜亮的绸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可即便如此,他只是站在那里,却有着一种摄入的威仪。
“你给我进来!”声音并不高的低唤,却立刻令小阁老高涨的气焰消失殆尽。
只见严锦梵低头耷脑的走了过去,临进门的时候还恼火的回头瞪了那些家丁一眼,耄耋老者见他这样,叹了口气,一边关门,一边对院外的家丁们道:“都散了吧!”他的声音很平和,似乎并没将刚才的事放在心上。
家丁们听他这么说,瞬间松了一口气,悄无声息的做鸟兽散了。耄耋老者其实并没急着关门,而是停在那里直到确定了所有人都走远了,这才悄声将门关上。
刚关上门,就听严锦梵低声唤道:“爹!”
还没等他说什么,就见老者转回头来,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严锦梵立刻噤声,没敢再说什么,因为他知道,自己的父亲并不像表面看着那样平和,他似乎在压抑着什么,他可不想去触他的眉头。
耄耋老者不用解释,自然是咱们大梁最最得宠的严爵严阁老了,此时他并不急着说话,而是慢慢跺回书桌后面,气氛一时变得压抑,“信丢了!”突然的,就听他没头没尾的来了这么一句。
严锦梵微微一愣,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的道:“哪个信丢了?”
严阁老一听,立刻瞪起银铃般的大眼珠子,低声叱道:“你说哪个信!你还有很多信吗?别给我整那么多麻烦!”
见他这么一脸严肃,严锦梵终于反应过来,不敢置信的道:“不会是今刚来的信吧!”
严阁老用力的抿了抿嘴,却还是缓缓点了点头,这一肯定,立刻令严锦梵吓出一身的冷汗来,他激动的叫道:“那可是要杀头的啊!”
“你小声点!”严阁老沉声训斥道,可脸色却同样的阴郁,“树大招风,看来今儿来的不是一般的毛贼啊!前脚刚来信,后脚就来偷,咱们这是被人盯上了。”
“爹,这可怎么办?”严锦梵瞧着比自己老子可着急多了,嘴上还不停的啐骂道:“好家伙,让我抓到这死毛贼,看我不把他挫骨扬灰了。”
严阁老却叹了口气,道:“只怕把柄攥在别人的手上,谁生谁死还不一定呢!”
严锦梵听他这么说,不由着急起来,“爹,要不要咱们现在就组织人,封闭言路,不行就找个替罪羊。”
严阁老却摇头道:“还没到那时候,明一早看看朝会上吹什么风再说。”说着他抬头看向窗外,外面的天空依然黑寂寂的,连只早起的鸟儿都没有,可他却叹了口气,道:“看来是要变天了。”
*
寂静的甬道,只有微弱的月光依稀照亮前路,一行人匆匆而来,黑色的夜行衣,黑巾遮面,这打扮是那样的熟悉。
特别是被人搀扶着的那个黑衣人,似乎还受了不小的伤,只见他们几人悄无声息的在夜里穿梭着,很快就消失在了甬道的尽头。
守夜的小太监瞧着来人不由一愣,刚想大喊,却见那个受伤的黑衣人将黑巾撸下,低声道:“是我!”
熟悉的声音令小太监一诧,他立刻噤声抬头看去,可也只看了一眼,立刻惊讶的“咦”了一声,还没等他做出反应,却听屋里有人低声道:“让他进来吧!”
小太监对这声音反应倒是迅速,立刻低头为黑衣人打开殿门,黑衣人一瘸一拐的独自走进殿去,小太监偷眼瞧着他狼狈的样子,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黑衣人立刻警觉的回头看去,却见小太监已经将门关上,当然,他自然无缘看到小太监那一副幸灾乐祸的乐呵嘴脸。
“皇上!”黑衣人带着哭腔的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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