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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服锦笙的厉害,他之前就告诉我,不要急着下药,等喝到一定的程度,让假安明警惕性放低以后再下,我成功率就高多了。
如果不是按他说的做,一开始就把这药给放下去,那现在我可就悲摧了。
与他碰了一下后,他也是一饮而尽,“不错不错,这酒真不错,我喜欢这味道。”
于是开始吃菜,他喜欢吃肉,对于我做的红烧肉烧土豆,他赞不绝口,但他却只吃红烧肉,那些土豆是一块也不动的。
如果是真的安明,那他会把一碗土豆全挑的干干净净,然后强迫着我吃剩下下红烧肉,他还会很流氓地说,吃红烧肉长胸,你得多吃点儿。
看着他一口一块红烧肉吃得香,我心里恨意渐生。心想这菜本来是为安明而做,都是你们这些恶魔害死了我的安明。让他吃不上我做的菜,却让你这个混蛋在这里享福。
又喝了两杯后,假安明已经慢慢放松了警惕,我在去拿第二瓶酒的时候,将那些药份放进了我自己的杯中,然后倒上了酒。端到了我自己的面前。
“怎么?你不倒我的酒啊?”安明看着他的空酒杯说。
“你还喝吗?我以为你不喝了,你少喝些吧,一会得喝醉了。”我说。
“什么话,女人还没喝醉,男人反而喝醉了?这怎么可能,你去给我倒一杯来。”
我随意地把面前的酒递给他,“我喝过的。你肯喝吗?你以前可是从来不嫌弃我喝过的酒的,你要是不喝,那就是不爱我了。”
我努力作出撒娇的样子,虽然自己也觉得很恶心。
他毫不犹豫,拿过我放了药的酒,一饮而尽。“这有什么不敢喝的,不就是有点口水吗,一会我还要吃你的口水呢。”
我假装听不懂,说:“那既然还要再喝,就直接把那瓶拿过来好了。”
我站起来,去把那瓶开过的红酒拿了过来。
“嗯,趁我还没喝醉,我想问你点事儿。”安明忽然正色说。
“你有什么事啊,很重要吗?”我问安明。
安明有些犹豫,似乎在想着如何措词的问题。
“怎么?很为难吗?难道是你在外面的女人了,在想着如何向我摊牌?”我说。
“那倒不是,有你这么好的老婆,谁还会在外找人啊。”
“那到底是什么事啊,让你如此为难,半天也没说清楚?”
“是这样的,我有一件东西不见了,我想问问你看到没有。我四处找都找不到了,忘了放哪里了。”
“是什么东西啊?难怪上次家里翻的那么乱,你就是找那件东西是吗?”
安明又喝了一品酒,“是啊,我就是找那件东西,你见到没有?”
我说:“你可真是有意思,你都没告诉那东西是什么,就问我见到没有,我哪里知道我见过没有?”
“哦,就是几张纸。”
我一听他这这么一说,我就知道锦笙又猜对了,他就是在找家书。几张纸,那肯定就是锦笙说的那神秘却又无比珍贵的家书了。
“什么几张纸啊?是合同还是发票,对你来说很重要吗,看你着急的样子。”我问。
“确实是挺重要的,不过不是合同,也不是发票,是一封信。”
我装着笑起来,“一封信?安明,是你以前的老情人送你的情书吗?你现在忽然想起来了,所以要找到?是不是碰上老情人了?忽然怀旧了?”
他说:“不是,你实在是想多了,我哪来的老情人啊,没有的事。”
“不是你老情人的信,那你那么认真干嘛?”我装着一无所知。
“这个我也说不清楚,不过真不是什么老情人的情书,只是一个朋友写的,是很要好的朋友,如果那信不见了,会挺遗憾的,你能理解吧?”
我装着有些吃醋的样子:“我不能理解,那分明就是你的老情人给你的情书,不然你不会那么在意的。算了,不管是哪个老情人写的,反正我是没看到过。”
“你好好回忆一下,平时打扫卫生的时候,有没有见过?如果见过的话,你告诉我,那东西对我来说真的是挺重要的。”安明说。
我说:“我知道对你很重要,老情人写的嘛,当然重要啦,不过真的没见过,从来也没有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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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明显得有些失望,说:“真没见过?”
“真没见过,要是见过,那我就告诉你了。只是今天你怎么突然就想起找那你的旧书信了,是不是在街上碰到你的老情人了?”
“我都说了没有的事了,真没什么老情人。对了,我平时重要的东西放在哪里,你知道吗?”
看来他是喝了不少,这么愚蠢的问题都问出来了。
“你重要的东西放在哪儿你自己不知道,却要问我?这就有趣了啊。我虽然是你老婆,可我不是你的管家啊,你自己重要的东西都是你自己管理的,我从来没接触过啊。”
安明尴尬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看得出来他很失望,又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好吧,我会慢慢找到的,酒也喝得差不多吧,就这样吧,我们各自去洗澡,春宵一刻值金千嘛。”他又开始用那种猥琐的眼神打量我。
我心里有些慌,心想也不知道锦笙的药到底管不管用?怎么过了这么久,还是没反应?今晚安明肯定是不会让我走的,如果那药要是没反应,那我只能是躲到洗手间去给锦笙他们打电话求救了。
要真是走到这一步,那这就算是穿帮了。
正在我担心的时候,安明忽然皱起了眉头,向洗手间方向而去,说肚子有些不舒服。
从这开始,他就几乎是每隔五分钟就要去一次洗手间,为了配合他。我也装着肚子疼,不断地跑向洗手间,然后在洗手间里发信息给锦笙说,有效。
锦笙回两个字:当然。
就这样拉到十二点的时候,安明终于停下不拉了,然后就软绵绵地倒在沙发上睡下。说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真是对不起,肯定是我买的菜出了问题,让你痛成这样,要不我送你去医院吧?”我假装捂着肚子说。
“真是岂有此理,吃你做的一餐饭,最后要痛成这样,早知道老子不吃了。”安明一脸的愤怒。
我心里冷笑,心想你不吃,我还不做给你吃呢。你什么东西,也配吃我做的饭。
“对不起啊,可能是我在菜场买的熟食有些问题,所以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真是非常对不起。”
安明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看得出来他很恼火,本来是想把我霸王硬上弓了,可没想到自己痛得动不了了。
就这样安明在沙发上睡了一夜,而我自己也在卧室里合衣躺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我就出门了,说我要陪老妈去医院做检查,在安明还没有完全恢复之前,我得闪了。
到了楼下,发现锦笙和小刚在车上睡着了。我叫醒他们,“回去睡吧,昨晚你们熬了一夜,也是够辛苦的了。“
袁小刚说:“没事,也没那么困,就只是饿得慌,想去吃城南的羊肉米线。“
锦笙却说:“那么油腻的东西,有什么好吃的。“
于是两人又开始争执吃什么早餐好,最后锦笙竟然被袁小刚说服了。去试一下那家羊肉米线。
但锦笙终究是吃不习惯,最后让老板煎了两个蛋给他。吃早餐的过程中袁小刚的电话一直响,但他任由它响,死活不肯接。
我抢过他的电话一看,是艺校那个叫保宝的姑娘打来的。
我说:“你为什么不接电话,都说了那事他不知情,你也别怪她了。如果能行,那就继续交往,不行那就断了算了。“
袁小刚说:“他也不知道怎么办,虽然知道保宝的爸爸是在利用他,但心里却很想保宝。明知道是没有结果的爱情,但又身不由己地陷得很深。“
锦笙在旁边笑,说:“没出息。”
袁小刚不干了,说:“我怎么就没出息了,不过是爱上一个女孩而已,哪里就没出息了?难道你从来没有喜欢过一个女孩子?像你这种从来没试过爱情滋味的人,当然不知道情路艰难了。”
锦笙不说话了。眼里闪过一丝黯然。
我忽然想起安明以前好像对我说过,锦笙以前是个女朋友的。只是后来好像去世了。现在袁小刚说起这个,无疑是点到了他的痛处。
“怎么,你果然没恋爱过?不对啊,你这样的高富帅,应该追你的人排成长队啊,你怎么可能会没恋爱过?这说不过去啊。”袁小刚说。
我赶紧在桌下踢了他一脚,袁小刚则不买帐,“你踢我干嘛呀,我又没说错话。”
“别说了,锦笙以前也是有女朋友的,只是后来幸去世了。”我有些尴尬地解释。
“啊?你马子死了?怎么死的?她肯定很漂亮吧?可惜了,可惜了。”袁小刚说。
“倒也不是特别漂亮。不过很体贴。女朋友嘛,也不一定非要是绝色美女,主要还是要适合自己,你喜欢那个保宝,不管他爸是干什么的,不管他家里是怎样的一个情况,只要你喜欢。就把她弄过来。哪里管得了那么多。”
我以为袁小刚这个大嘴巴捣了锦笙的痛处他会生气,但没想到他还真是没生气,稍稍调整一下后,就恢复了平时的平静。
“话是这么说,可是挺难的,他爸利用我干违法的事,这事我也不知道她知不知情,如果她要是知情,她还这样跟害我,那我绝对不会原谅她。可是就算是她不知情,现在我和她爸有仇,我要是和她在一起,那也不可能有结果的。所以只能放弃喽,但特么的又割舍不下,真烦人。”袁小刚恨恨地说。
“约她出来,问她是不是愿意跟你走,如果愿意,那就带她私奔。走得远远的,过几年带着她爸的外孙回来,时间已经冲淡了仇恨和怨气,一切都就都OK了。”锦笙说。
“你这主意听起来不错,但操作性太差,保宝是独女,是她父母的掌上明珠,她不可能会跟我走的,她家人也不会让她走。”
锦笙摇头,“我倒认为她爸没有那么爱她,如果真是疼女儿,他就会去让自己的女儿的男朋友去做那种违法的事,他明知道这件事一但翻船,她女儿也会受到伤害,但他还是不管,这本身就说明她爸是一个自私的人,并没有多爱他的女儿。”
其实对于锦笙的这话我倒是蛮赞成的,很有道理。
“再说了。如果那个女孩不能不顾一切跟你走,那以后在面临选择的时候,她还是会选择她爸那一边,那你就不如趁早打算,早断为好。所以我还是认为你约她私奔比较靠谱。”锦笙接着说。
我在旁边静静听着,没有发言。其实锦笙说要让保宝跟着小刚私奔,我也不是很赞同。他那是完全站在男人的角度看这件事,但是我站在女人的角度来看待这件事,就觉得他让袁小刚逼着保宝么私奔,本身也是有些自私的。
“姐,你认为呢,你也认为我应该让她与我私奔?”袁小刚问我。
“我只能说,如果保宝不愿意与你私奔,除了不够爱你之外,其他或许还有其他的理由,比如说她放不下自己的家人,这样的理由,也是合理的。”我说。
锦笙点头,“没错,我是完全从男人的角度来处理这件事,是有些粗暴和自私了。”
我笑着说:“我可没有批评你的意思,只是就事论事,闲聊而已。”
“算了,我还是不私奔了,就算是保宝同意,我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和她远走高飞,我舍不得老妈,也舍不姐,更何况我们还有那么多的事要去做。”小刚说。
锦笙笑了说了一句:“其实,我就是想听你这句话。大丈夫何患无妻,眼前嫂子的处境这么艰难,你要是跟着你的姑娘走了,那我肯定就不认你这个小弟了。送你的车,我也要收回来,因为你这个人不可交。”
小刚说:“你这可不行,动不动就威胁我说要收回车。这让我很不踏实。”
正说着聊着,这时进来一个高大的男人,穿了一件黑色大衣。对着服务员说来碗大碗的米线,再加一只羊蹄。
我和锦笙对看了一眼,锦笙的眼里已经射出杀机。
来的人是陈兵,以前莫少云的司机。曾经和锦笙交过手。
锦笙因为在所里被剪断了头发,今天他戴着一个黑色礼帽,我对他眨了眨眼,他把帽沿压低下来了。
我也侧过身,背对着陈兵。店里人很多,陈兵埋头吃东西,并没有观察周围,看起来很急的样子。
袁小刚也觉察到我和锦笙的异常,轻声说:“你们认识那个大个子?”
我微微点头,示意他不要多言。
陈兵吃完之后就走了,我坐在原地没动,锦笙向袁小刚使了个眼色,袁小刚也很机灵,马上就跟了出去。
“你觉得他知道莫少云的下落?”我问锦笙。
“应该知道,陈兵和莫少云关系非常,绝对是属于心腹一类的,我相信他知道莫少云的住处,而且你发现没有,他手里拿着一份财经早报。”锦笙说。
“我背对着他,还真是没有看见他手里拿的报纸是什么,如果是财经早报的话,那肯定是给莫少云看的,他一个司机,不会看这种专业性很强的报纸。”我点头说。
“没错,所以只要小刚跟紧他,那就一定能查出莫少云的下落,虽然莫少云不一定是凶手,但我大哥的死和他有着直接的关系,这笔帐,就先从他这里开始算吧。”锦笙眼里的杀机更浓了。(继续求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