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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的违纪干部何止上百,恨他的人多了去,他哪里记得清对方是什么人,对什么事感兴趣?
屋里三面是墙,只有一面有一扇门,关得紧紧的,没有光线透进来,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就他的了解,一般的迷药,受害人会在三至四小时后醒转,照这样算来,现在应该是下午两三点钟,或者稍稍再晚点。
自己跟老领导约好,一起吃午饭,现在没有看到自己,相信老领导一定在找自己了。
想到这里,段威对自己的处境还是相当乐观,只要不激怒对方,拖延住时间,自己就能得救了。
肚子突然咕咕叫了起来,段威脑子一动,抬头叫道:“帮我解开一下,我要上厕所。”
“送他去厕所。”楼上的人并没有为难段威,向身边吩咐道。
门被推开了,骗他过来的那个青年男子走进来,随手解开绑着他的绳子。
段威朝门外看,外面也是一个空旷的房间,看来自己在一个面积很大的建筑里。
走出屋子,外面真的像他猜测的一样,是一个像地下停车场一样的大空间,除了头顶亮着灯,看不到其它东西。
他所在位置的这几个房间,看来是有人临时建造的,在整栋楼投入保用前,办一些隐秘的事。
“看什么看,快过去。”那人见段威故意走得慢吞吞的,却在细细观察地形,推了他一把。
卫生间也只有一个洗手的水池和另一边的一只蹲坑,没有毛巾之类的个人生活用品,清爽得像是昨天刚装修好。
段威解开裤子,开始小解,憋了这么长时间,确实需要放水了。
从卫生间回来,那人依然把段威绑在椅子上。
“现在轻松了,可以回答问题了吧?”楼上那人似乎一直等在那里,没有一丝不耐烦,等屋里重新只有段威一个人了,继续问道。
“你问吧。”对方虽然派人绑了自己,但是看他行事,却是气度不凡,段威觉得跟这样的人打交道,使小手段根本没什么用。
“你最近办的案子,是什么原因让你草草收尾?”楼上那人突然问道。
“最近的案子?”段威心里一沉。
他不会忘记,自己当时跟赵老爷子汇报时的心情。
这个案子牵扯实在太大了,他很担心自己因此尸骨无存,好在赵老爷子及时插手,让他松了一口气。
但是这些人都折在自己手上,被人记恨肯定难免,他只希望时间快点过去,赵家李家一起发力,把案子查下去,那样把注意力转移过去,自己才能安全。
当然所谓的安全,也只是官场规则内的斗争,他自问行事还算坚持原则,他们能抓的把柄不多。
却没想到对方居然打破官场规则,采用这种官场极其忌讳的方式,把自己抓了来。
“你是因为那个案子,才把我绑架过来?你就是那个幕后人物?”段威厉声问道。
如果是这样,那就麻烦了。
段威不敢托大,对方能建起这样一个组织,心智岂能寻常。自己如果说漏了嘴,很可能带来其它不可测的后果。
“怎么?怕了?”对方冷笑一声,声音经过变声,听起来说不出的刺耳。
“我怕什么?该怕的是你吧?这么长时间建立起来的一个组织,现在成员被抓得七七八入,那滋味不好受吧?”段威故意刺激对方道。
对方一阵沉默。
过了好久,对方才又问道:“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草草收尾?”
“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个问题还真不好回答。说假话,肯定骗不了对方,说真话又肯定不行。
“给他一点提示。”对方静了静,忽然冷冷哼道。
门打开了,那个年轻男子又走进来,二话不说,抓起段威被绑在身后的左手,捏住他的食指,也不知道他怎么用了一下力,段威只听咔嚓一声,就猛地从食指处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啊——”五指连心,那种疼痛根本难以忍受,段威忍不住嚎叫起来。
“怎么样?现在愿意说了吗?”那人不顾段威的惨叫,声音不见一丝波动地问道。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段威虽然疼,大脑还是清醒着,一边叫,一边回了一句。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那人叹了一口气。
段威顿时发觉那个男人又伸向自己的中指,忍不住剧烈挣扎起来,可是根本没用,下一刻中指也传来尖刻的疼痛。
***
夏久胜被狗引着跑了一段路,猛地想起自己这样被人看到,会引来麻烦,想了想,脱下身上的外套,换上一件普通的套头卫衣,将帽子翻上来戴在头,又戴了个口罩,这样的话,就是爸妈看到自己,也无法一下子认出来了。
狗越往前跑,步子越快,似乎快到了。
前面是一栋在建的高楼,看起来有四五十层高,地面正在砌砖墙,毛坯已完成得差不多了。
现在是春节,没有施工,所以这一带静悄悄的。
既然金毛带自己到了这里,那段伯伯很可能被带来了这里。
夏久胜精神力放出,留意身边的动静,防止有人躲在暗处发现他。
穿过外面的脚手架,轻手轻脚地往里走,地面杂物非常多,如果不小心踩到圆柱形的管子,滑一下事小,惊动里面的人就麻烦了。
里面很黑,借着外面的路灯射进来的光线,夏久胜进了一个地下室似的地方。
金毛突然咬了咬夏久胜的裤子,警觉地朝前望。
夏久胜低下身子,轻轻完抚了一下它,想了想,把它送回空间,独自朝前走去。
又走了几十米,前面有一辆车停在那里,夏久胜大喜,有车子,说明人就在这里了。
真气运转全身,这时候夏久胜也不能节省灵力,几个纵跃,身子已到了一个灯火通明的地方。
将身子隐到一个背光的角落,夏久胜运足耳力,终于听到了人声。
细细听了听,竟然是两人的对话声。
“老大,这老头疼晕了也不肯说,我们这样对付他真的有用吗?”一个粗豪的年轻男声问道。
“笨蛋,你以为我这么折磨他?真是为了问那个问题?”一个阴冷的声音答道。
“那老大是为了什么?”粗豪男声不解地问。
“当然是出气。”阴冷男声咬着牙说道。“他让我损失了这么多人,不让他吃点苦头,怎么解恨?”
“如果是这样,老大早说嘛?我一定让他尝遍所有酷刑,绝不像现在这样,只是小儿科——”年轻男人嚷道。
“你用点脑子好不好?他是省级干部,我们真能把他弄残?”阴冷男人不客气地骂道。“这样一点一点摧残他,对他的精神打击才大。他肯定不知道我们下一步会用什么手段,所以才会害怕和紧张,这种精神上的折磨,对付这种人最有效——”
“老大厉害。”粗豪男人由衷地说道。
听到这里,夏久胜再也忍不住,身子几个起落,已到了两个男人的房间外。
“谁?”房门口有两人守在那里,看到夏久胜,朝他扑过来。
夏久胜身子一扭,已到对方的身后,挥掌在两人后背各用力拍了一掌,两人就软了下去。
屋里人听到动静,已一惊而起,外面站岗的人,只问了一句,就毫无声自息,知道事情不妙,急忙离开。
夏久胜打晕两人,用力去拉门,不想里面反锁了。
怕里面的人带着段伯伯逃走,夏久胜心急如焚,用力一掌,朝门里拍去,没想门并没有被拍开。
夏久胜定神一看,这门竟是铁门,难怪他的手掌反而被震得生疼。
时间紧急,夏久胜也顾不得了,运起全部的真气,重重拍在门上。
门没有被拍烂,水泥门框却受不了夏久胜一击,呯地一声朝里倒进去,溅起满天灰尘。
屋里漆黑一团,夏久胜定神一看,发现窗户已打开,对方已逃走了,正要追出去,却看到地面有一个尺大的洞口,下面有明晃晃的灯光透过来。可以看到下一层的地上,躺着一个人,正是段伯伯。
“段伯伯。”夏久胜一惊,身子一缩,直接从那个洞口跳了下去,一把扶起段威。
只见段威双目紧闭,已是晕了过去,双手五指已肿得像红萝卜,竟是双手十指,全部拉脱了臼。
夏久胜只觉得全身直冒寒气,手指被人一根根拉脱臼,这种疼痛可不是一个正常人能忍受的,难怪段伯伯疼晕了过去。
匆忙抱起段伯伯,找到地下室的出口,运尽全力朝外面奔去,他要找一个偏僻的地方,给段伯伯指骨复位。
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跑了几公路,看到前面有一个公园,晚上公园已关了门,里面空无一人,夏久胜抱着人找到一个空旷的凉亭,把段伯伯放了下来。
静了静气,夏久胜闭上眼睛,将精神力集中在段伯伯的手上,忽然手指一动,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将段伯伯的指骨,快速地复了位。
作者有话要说: 雨终于停了,感觉精神都好了些。
有了榜单,小七像打了鸡血,有激情了。
谢谢一直支持小七的小天使们。</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