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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白，“既然你是神医，为什么要研制这些毒药？”
“我的主人闻天让我研制的。”
震惊，林千羽简直太震惊了，他实在没想到，做梦也没想到，方恒竟然是闻天的手下，这事情太超乎想象了。
还不等林千羽说话，却见方恒紧紧篡着拳头，万分痛苦和懊恼的样子哀嚎起来，“我真后悔跟着闻天做事，替他做了那么多丧尽天良的事，最终……最终……呜呜呜……”
方恒早已经泣不成声，此刻已经被痛苦和懊悔的眼泪模糊了视线，哭了好半天才嘤噎着说道，“最终闻天这狗东西却残害我孙女。”
“你孙女方蕊？”
“对，闻天让我帮他研制一种能够完全控制别人，但是短期内又不会造成太大伤害的毒药，于是我便利用纯阴毒植物研制出了圣血麝，原本……”
林千羽打断了方恒的话，忍不住追问了一句，“如果中了圣血麝的毒，身体是不是有时冷时热的症状，而且意志和思维也会完全被人给控制？”
方恒微微皱了眉，眯眼盯着林千羽看了好半天才点头答道：“对，就是这样。”
“圣血麝是不是由五种颜色的液体混合而成？”
“对。”方恒眉头皱的更紧了，很不解的质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些？”
“你这老东西，你把我雪嫣妹妹害惨了。”林千羽忍不住爆吼起来，很显然，方雪嫣就是中了这种圣血麝的毒。
真是没想到，雪嫣所中的毒竟然是方恒这老头儿研制的，这家伙简直就是个老混蛋，怎么能研制这种害人的毒药。
不对，看样子，方恒的孙女方蕊也中了圣血麝的毒，既然这毒是他研制的，为什么要用这种毒来害自己孙女？
“你孙女方蕊是不是也中了圣血麝的毒？”林千羽很警醒的追问道。
“对！”提到孙女，方恒显得更加痛苦，眼角涌出一大股泪水，这是在为他犯下的错误而忏悔。“我研制出圣血麝的毒，闻天这禽兽竟然拿我孙女蕊儿做试验，这混蛋……我……”方恒一气之下，嘴里狠狠喷了一口鲜血。
林千羽这才明白，方蕊之所以会中毒，完全就是被闻天当成了试验品，闻天这家伙果然卑鄙，竟然用属下的孙女做试验。
“既然闻天这么无耻，你干嘛不用毒药把他给毒死？”
“其实闻天给蕊儿下圣血麝的毒药，不仅是为了试验这毒的效果，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为了控制我。”方恒叹了口气，沉默了好半天才接着说道，“这么跟你说吧，这世界上谁都敢杀闻天，就是我不敢，因为如果闻天死了，蕊儿也会跟着死掉。”
“哦，这话什么意思？”
“圣血麝是提取一百多种纯阴毒植物，用特殊工艺制成，但是它要混合人血才能发挥作用，将圣血麝混合谁的血，血的主人就能远程控制中毒之人的意志和思维，完全听主人的指挥。如果一旦血的主人死掉，中毒之人也活不过三天。”
林千羽感觉这是在讲一个神话故事，感觉太不可思议了，但是，他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因为雪嫣的意志和思维确实被闻天给远程控制了，上次在澳门花园订婚仪式之前，雪嫣莫名其妙的跑去海岸咖啡厅喝咖啡，这就是最好的证据。
昨天在晴天阁大酒店，雪嫣在洗手间抓莫女服务员身体，也是因为受了闻天的远程控制。这些都证明，这听起来像是神话一样的东西是真实存在的。
也终于明白闻天曾经说过话的意思，现在林千羽不仅不敢杀闻天，就算闻天遇到危险，林千羽还会不顾一切的救他，因为闻天一旦死掉，雪嫣也活不过三天。
这些事情虽然是真实存在的，不过林千羽仍然感觉很不可思议，他听说过催眠，但那也是面对面的神经干扰手段，这种远程控制简直太神奇了，就像电脑一样。
“我还是不懂，为什么圣血麝能够远程控制人的思维意识？”林千羽内心感到很纠结，因为这件事非常的不科学。
“我知道你心里难以接受这件事，但这是真的，其实就跟手机在接受信号能通电话一样，对方将大脑里的信息通过空气中的特殊气子传给中毒之人，便出现了远程思维受控。”方恒说了这么多话似乎显得很疲惫，声音也变得越来越微弱。
林千羽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过于纠结，很多事情确实难以理解，就比如说他体内的真气，古书上说是激发了人体内的某个聚气因子，才能在瞬间将真气聚集并爆发出强大能量，这在科学上也很难解释清楚。
再说透视之眼，也同样是激发了瞳孔的某些因子，才具有很强的穿透力，这些东西虽然不科学，但却是真实存在的东西。
林千羽想起另外一件事，忍不住追问道：“我上次从你家离开后，你和方蕊都失踪了，难道是被唐高绑架的？”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