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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现在不好看了，被赵德理这个畜生糟蹋了。”秀凤叹了口气。
“秀凤，不管发生什么，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油菜地里的样子。”石头说。
秀凤很感动，忽地翻到石头身上，捧着他的脸凝神看着。石头以为她动情了，把手伸进她的腰间，抚摸着她丝一滑的脊背。
“石头，我跟你商量件事情。”秀凤说。
“跟我不要说商量两个字，我能办到的，你只管说。”石头说。
“我想让彩霞来你的缝纫学习班，行不？”秀凤说。
“行。可是李爱国愿意吗？”秀凤的要求正中石头下怀，钱彩霞来学习班，他就有正当的名义把香菜接下来。
“他跟赵德理一个德性，只以为别人家的女人好，不晓得自己家里的女人更好。这样下去，我怕钱彩霞在家里待不住，所以让她去你那边学个手艺，也好有个事情做。”秀凤说。
“嗯，女人学会独立，才能赢回自己的尊严。”石头说。
“石头，一开春，我想去芙蓉湾中学教书，你看好不好？”秀凤问。
“你公公是校长，你二叔是区里的书记，你想去教书也行，想去公社坐班也行。有权有势真是好啊！”石头笑着说。
“石头，别取笑我，我是认真的。”秀凤说。
“你会是个好老师。”石头觉得秀凤做老师比较合适。
“石头，你跟我想的一样。”秀凤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稻草。
“秀凤，你要回去了。”石头很不舍。
“嗯。孩子还小，吃不上奶，会哭闹的。”秀凤揉了揉胀得鼓鼓的奶，转身朝家里走去。
“秀凤，我爱你。”石头跑过去想抱住秀凤。
秀凤早就觉察到他的企图，跑得比石头更快，很快消失在竹林深处。石头仰面看着越升越高的月亮，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他觉得自己比秀凤幸运，秀凤一辈子都要和最厌恶的人生活在一起，他至少还有方桂枝。
石头回到村口的小店，胡翠珠早在等他了，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跟着花灯的队伍慢慢朝前走。胡翠珠悄悄往路边退，闪进麦地里。石头也退了出来，在麦地的一头跟胡翠珠会面。
胡翠珠带着石头往麦地尽头的山脚走去。石头有些纳闷，大冷的天，难道胡翠珠要和自己去山上的树林里打野战？
到了山脚下，是一条高高的地坎。高坎上面是茂密的树林，高坎下是地毯似的麦地。胡翠珠突然转过身抱住石头亲吻着，好像要把上次欠她的补回来。石头摸了摸胡翠珠圆翘翘的股蛋，小腹中一股热流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