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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马?传说中的?安然疑惑的看向娘亲宁静,传说中的含义是确实曾经有其物呢?还是人们信口胡编乱造的呢?
“不错,正是我鬼道师兄从海外为小女淘来的琉璃瓶”,宁静一不留神,现代淘语也出来了。
中年人还想继续问什么,被匆匆进来禀报的小厮打断了,“禀老太爷,两位老爷,门外的老太太摔下马车了”,看他憋笑憋的厉害,想必是那个奴婢口中的老祖宗一定是出洋相了。
原来,老太太久不见有人前来迎她入府,心里是又急又气,刚想唤香杏扶她下车,就看到府里扔出来一个满脸是血的人,熟悉的粉红色对襟长裙,可不就是她派去府中传话的香桃,此时的她已经昏迷了,额头肿的都可以跟寿星佬媲美了。
老太太当即大怒,被人无视的愤怒激发了她的斗志,唤了声香杏扶她下车,或许是太急切了,不等香杏把板凳放稳,她就一脚踩了下去,结果踩到了板凳的一端,失衡之下拉着香杏的手双双扑倒在地,板凳和香杏砸到了她的身上,也是该她倒霉,偏偏是脸朝下摔倒的,磕肿了额头、鼻血横流,她精心呵护的为数不多的几颗牙齿也掉了两颗,其余的隐隐有松动的势态,老太太一口气没喘过来,一下子晕了。
被老太太牵连的香杏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连忙搬开了板凳,招呼同来的奴仆把老太太抬到了府门前的阴凉处,然后又指挥着把香桃抬去后面的马车送回府中,顺便叫几位老爷前来,有些事不是她一个奴婢能做的了主的。
听完小厮的回禀,高老太爷只是皱了皱眉头,然后淡然的吩咐小厮,让他去把这个消息告知高老太君和她的儿孙们,那老太太可是她们王家的老祖宗,既然人是她请来的,那么就该由她负责到底。
当王家人抵达时,老太太早就被救醒了,此时的她正由高老太君搀扶着,站在寿堂前指责荣亲王大不孝,“你外婆是我亲生女儿,你娘是我嫡亲的外孙女,我是你曾外祖母,让你出府迎接我你非但不出迎,反而打了我的丫鬟,这就是你荣亲王府的孝道?”
“姑母,息怒,想来远儿不是有心的,必是受了旁人的教唆才会对您不敬的”,高老太君眼睛瞟向宁静和安然,那意思就是说荣亲王是受了她们母女的教唆。
“来人,掌嘴,我家王爷的名讳也是你这个老妇可以叫的”,宁静没有往日的再三思考,直接就命人动手了,一通嘴巴打下来,高老太君只有哀嚎的份了。
“大胆贱妇,见了王爷、本王妃和明珠公主不见礼也就罢了,还在这出言不逊,原想念你年迈不愿惩治与你,可若任由你胡乱攀咬,将置我中华国之律法于何地,来人,将这贱妇拖出府门打她二十板子,让她明白明白我中华国律法的威严”,宁静出手毫不留情,一张嘴就是二十板子,安然听得直点头,暗道:娘亲威武,娘亲威武。
王家人不服,叫嚷着荣亲王府欺人太甚云云。
“不知在场各位可有懂的我国律法的,劳烦站出来给以书香世家著称的王家讲讲,在我国律法中关于外祖家是如何规定的”,宁静也不辩解,只是转而向在场的人请教。
这卖荣亲王府的面子的事谁不想要啊,于是人们摇头晃脑的就开讲了,什么‘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了;什么‘外祖家’就是外家,算不得真正的亲人了,一张嘴都是一套一套的,听的安然头晕目眩。
“各位听清楚了吗?”宁静等众人说完了,才轻启朱唇,“先有国而后才有家,我倒是不知你王家竟然是超越了国之律法的存在,将国家律法视为无物,看来王家这书香门第也是浪得虚名”,宁静笑的宛如一朵纯净的百合,清冷中透露着无尽的杀意。
国法是超越于一切的存在,没有人能够挑战国法的威严,而今天王家的所作所为却是与国法背道而驰的,就凭这一点,王家就可以在中华国消失。
这下,王家人慌神了,一个个跪在地上请罪,怎么就忘了还有国家律法里的规定了,外孙那就是外人,更何况这外孙子外的还隔着一代人去了,这下认亲不成反倒是搭进了王家的清名,得不偿失啊。
想明白了的王家人齐齐把目光对准高老太君,若不是她巧言令色的说动了王家老祖宗,何来今日之祸呀?
“王爷,王妃,求您看在我家老祖宗已年过八十高龄的份上,饶了她吧”,王家人苦苦哀求着。
“若是今日饶过她,日后再有人犯此错,当如何处置呀?”荣亲王不干,一个小小的王家也敢拿着这层关系来要挟他,若说背后没有人唆使,打死他都不信,“不过呢,看在她老迈不堪的份上就饶她这一次吧,但是你王家必须有人来替她受刑”,荣亲王话锋一转,说出了一个替代的办法。
王家人面面相觑,最后一致推选高老太君出来受刑,因为这个主意是她出的。
高老太君红肿的脸上血色顿失,她没有想到王家人会把她给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