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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欣雨见她情绪激动,赶忙伸手安抚她:“若初,若初,你不要难过,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谁知,一向温柔可人的荣若初却是推开了她:“爸爸曾告诉我,妈妈和别的男人跑了,那个男人有权有势,难道真是如此吗?告诉我,是不是真的?”
刘欣雨哭着说不出话来,在外人看来,她一个二婚,能嫁给五星上将的楼毅龙,楼毅龙本来就是有权有势,怎么看都是真的,可是,事情并不是表面那样啊!
“若初……”刘欣雨好不容易叫出了两个字,却是泣不成声。
荣若初凝视着她:“我和哥哥从小就不相信,我们一直相信妈妈会回来,后来,爸爸死了,我们等着妈妈回来,可是,妈妈没有回来。后来,哥哥死了,我等着妈妈回来,可是,妈妈还是没有回来……”
她说到了这里的时候,再也说不下去,特别哥哥死后的一段时间,她天天的思念,最后都为成了幻想。
“原来,爸爸说的都是真的。”荣若初低声对自己道。
最残忍的莫过于真相来临的那一刻,因为自己曾经怎么都不相信这样的真相,但是,现在是她亲眼所见,母亲就是跟着另一个有权有势的男人在享受荣华富贵。
刘欣雨伸手过来想要拉荣若初入怀,可是,却被她避让开来。
“不要碰我!”荣若初万分抗拒她,“你当初见到我时,连承认我是你女儿的勇气都没有,现在更不要认我,别耽误了你后半生荣华富贵的生活。”
“若初——”刘欣雨不料荣若初竟然这样和她划清界限。
荣若初却是背过了身体:“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以前,她还用了一个尊敬的“您”字,可是,现在陌生人都不如,只是一个“你”字打发她。
刘欣雨见此,则是更加难过:“若初,若初,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好吗?”
可是,荣若初却是关上了门,半闭了心门,闭上了眼睛和耳朵,不去看也不去想,天地间发生的一切,都与她再无关。
刘欣雨在外面哭泣着,可是,荣若初的反应如此,她恐怕短时间内也没有办法让荣若初接受自己,现在目前最主要的就是,让荣若初从警察局出来,还她一个清白。
当荣若初冷静下来之后,才发现自己是全天下最傻的女人,周围的人都当她猴子一样的耍,她还对每一个人是那么情真意切。
继而,来警察局看望她的是贺子均,荣若初明白了事情的因果关系后,在看到贺子均时,并没有什么反应。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楼西顾应该一早知道她和刘欣雨的关系,所以才导演了这一出好戏。
有今天的结局,她不怪别人,只怪自己。
贺子均看着她瘦若柳条般,仿佛风一吹就会倒下来,她依然是那般安静,安静得仿佛连呼吸也没有了。
“荣小姐,我代表公司过来警察局问询审案结果。”贺子均表明了他的身份。
荣若初凝视着他:“无论有多少的证据证明我渎职侵占公司财产,但是我没有做过就是没有做过,无论法官怎么审判,我的心自始至终都是清白的。”
贺子均想象不到柔弱的她已经沦落到了这步田地,但是她那股倔强的韧性却是非常顽强,她依然保持着那颗纯真的心,这是世上非常难得的人。
“荣小姐,有没有什么话要带给总裁的?”贺子均最后说道。
听他提起了楼西顾,荣若初平静的双眸终于是不再平静,她微微的荡起了涟漪。
如果是当初被警察带走的时候,荣若初有许多许多的话想对楼西顾说,想问他为什么,可是,当明了真相的那一刻,她才发现,说什么已经是枉然,依楼西顾那么讨厌刘欣雨的态度,他怎么可能会放过她?
她已经是向他求过太多次的情,她已经和他生活过一段时间,明白他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可是,贺子均在看着她又渐渐的平静了下来,听着她倔强的道:“没有。”
于是,贺子均离开了警察局,回到了公司,并且向楼西顾报告了这一事情。
楼西顾听了之后,似乎没有什么反应。
眼看着审判的日子一天一天的到来,楼西顾依然没有做出让步,这可是急坏了刘欣雨,她想为荣若初做一点事情,但却是无能为力。
一日,楼西顾回楼家老宅拿东西,刘欣雨一看见了他回来,就冲了过来:“西顾,西顾,我求你了,放过若初,好不好?”
由于老宅里楼毅龙和楼东鑫都出去了,只有刘欣雨和佣人们在家里,当然楼西顾冷酷的动作从来就没有变过,他只是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笑意:“这是我的报应。”
刘欣雨知道因为安娜的事情,楼西顾恨她,她道:“是!我的报应应该我来受,不应该让我女儿来受,对不对?西顾,你不要起诉若初,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做,行不行?”
如果楼西顾没有记错的话,当年安娜也曾这般向楼毅龙求过情,可是,楼毅龙却是非常绝情的对待安娜,时过境迁,他却是终于等到了这一刻,又怎么可能放过刘欣雨!
“让你来受,我现在就是让你来受,你如果爱着你的女儿,你就正受着呢!”楼西顾冷唇无情的说道,“你知不知道,你女儿跟你一样,主动爬上男人的床,摊开身子任男人予取予求!果然是有什么样的母亲,就有什么样的女儿!”
“你……”刘欣雨被他气得身子站不稳,试问天底下,哪个母亲不爱护自己的女儿,却被人将自己的女儿说得这般下作呢!
楼西顾却是一双冷眸里燃烧的都是仇恨的光芒,想要他撤诉,可能吗?
刘欣雨知道此刻自己不能倒下,她还要救若初出来,她稳了稳身子,道:“西顾,我知道你恨我,恨东鑫,我带着东鑫离开楼家,你放过若初,好吗?”
以为他楼西顾是傻子吗?楼毅龙能允许他们母子离开吗?到结果还不是要找他楼西顾的麻烦!
“公司的事情,我一向是交给专人处理的。”楼西顾扬了扬薄唇,勾起了一个残忍的笑容。
刘欣雨急了,她忽然之间掏出了手枪,对着楼西顾道:“西顾,放了若初!”
楼西顾看着黑洞洞的枪口对着自己,他一点也不惊慌,只是凝视着像是疯了一样的刘欣雨,似乎能将刘欣雨逼疯,是一件至高无上的荣耀的事情。
刘欣雨从来不敢摸枪,即使这些年和楼毅龙在一起,她虽然有几分熟悉,可从不敢拿枪对着人,此刻为了孩子,她则是完全豁了出去。
“西顾,你听见我说的话没?”刘欣雨握着手枪的手都在颤抖着。
可是,楼西顾依然是那句话:“公事公办。”
他将这句话说得冠冕堂皇,知道真相的人,都明白这是一个圈套,有人设计圈套,就有人入局去承受圈套。
刘欣雨却是疯了一样:“我要你放了若初!”
楼西顾只是唇角染上了笑意,如果刘欣雨敢开枪的话,那么她的好日子也就结束了,何况,楼西顾是一个从来不受威胁的人,又哪会被一只枪就吓倒了。
所以说,有人下错注,有人棋子落错盘,这场赌局,从一开始就已经分出了胜负。
“你开枪啊!”楼西顾却是说道。
刘欣雨哪敢开枪,她也只是威胁楼西顾罢了,虽然这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下下策,但是,她已经是无计可施了,何况,真要伤了楼西顾,楼毅龙还不跟她翻脸吗?
“西顾,你不要逼我!”刘欣雨明显的底气不足,“我只是要你放了若初,你不应该将仇恨的种子在若初的身上发芽……”
这时,楼毅龙和楼东鑫都赶了回来,楼东鑫的枪忘记带了,他一回来,就看到了母亲正拿它对准着楼西顾。
“欣雨……”
“妈……”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叫了起来,他们都来到了刘欣雨的身边,楼东鑫拿过了母亲手上的枪:“妈,别做傻事!”
楼毅龙则是训斥道:“你们都反了是不是?”
楼西顾则是冷着一张俊脸没有说话,刘欣雨伏在了楼东鑫的怀中哭泣不已,楼东鑫望着楼西顾,眼睛里也闪烁着火花。
楼毅龙望着哭泣的刘欣雨:“欣雨,你怎么可以这样做?”
刘欣雨从楼东鑫的怀中探出头来:“毅龙,对不起,我知道我这样做是不对的,可是,我只是担心若初,才会拿枪威胁西顾……”
楼毅龙看着楼西顾,楼西顾却只是冷傲的拿着母亲留下来的遗物准备离开,此时,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转身就走。
“西顾……”楼毅龙叫了他一声。
楼西顾停下了脚步,但是却没有回头,只留给楼毅龙一幅倨傲的背影。
楼毅龙非常生气,他大声道:“西顾,你究竟想要怎么样?”
这时,楼西顾才转过身,语声虽低但却是极冷的道:“我似乎没有哪里惹到你们,怎么个个拿我来说话!”
表面上看,他是什么都没有做,但是大家有心里都清楚,这些事情的起因,就是因为他才发生的。
“别在我面前兜弯子!”楼毅龙是个直脾气,不知道怎么就生了个心机深沉而且高深莫测的儿子,“若初的事情你究竟想怎么样?”
楼西顾忽然就失笑了,继而才道:“爸,我才是您亲生的呢!若初难道也是吗?那我和她岂不是……”
“你给我乱说什么!”楼毅龙被他气得不轻,“你今天给我说清楚!”
楼西顾收敛了脸上的笑容,凝视着楼毅龙,以从来没有过的冷意,这样凝视着父亲:“今天是母亲的忌日。”
楼毅龙一怔,他最近忙得忘记了,不管之前有过什么样的恩怨情仇,既然是人已经离世,一切也就随风,每一年,他还是会和楼西顾一起祭奠安娜,可是今年……
楼西顾不再说话,直接转身就走出了楼家大宅,然后开着车离开了。
楼毅龙沉默了,楼东鑫也没有说话,刘欣雨这时也才想起来,“对不起,毅龙,都怪我忘记了提醒……”
楼毅龙却是摆了摆手:“好了,今天就什么也别说了。”
然后,他望向了楼东鑫:“你好好的陪着你妈。”
说完后,他就进了书房去。
楼东鑫扶着刘欣雨坐下来:“妈,您先休息一下,我给您端点热水喝,我知道您着急若初的事情,可也不能越来越乱了。”
“东鑫,你可是要将姐姐放在心上。”刘欣雨看着小儿子,“妈只有指望你了,知道吗?一定不能让姐姐有事!”。
“妈,我一定不会让姐姐有事的。”楼东鑫说道,“我一会儿就出去,您自己在家一定要保重身体。”
“快去快去想办法!”刘欣雨马上就催促儿子赶快走。
楼东鑫扶着母亲进屋,安抚她睡下,他这才离开了大宅,离开之时,还专门摸了摸手枪袋,看看在不在身上。
他第一站是去了警察局,荣若初本来是谁也不想再见,可是,军警一向是一大家,楼东鑫是服役军人,难免有人缘能进来。
他看着荣若初理也不理他,则是直接走到了她的面前,看着她如此弱小,他不由将她拥进了怀中,她看上去哪里像是姐姐,像是妹妹更差不多。
“放开我!”荣若初是拒绝来自刘欣雨有关的人的所有关心。
楼东鑫毕竟年轻力壮,而且已经瘦弱的荣若初犹如风中之柳,哪里推得开自己的弟弟,她越是拒绝,而楼东鑫也有着楼家人的劣根性,就越是要抱着她。
然后,她没有了力气挣扎时,他才轻声叫道:“姐姐……”
可是,小白兔在生气,面对这个年轻的狮子,她依然是不领情:“你叫错人了,我姓荣,你姓楼,我不是你的姐姐……”
楼东鑫霸道的扶着她的双肩,凝视着她的小脸:“无论我们怎么姓,无论我们在哪里生活,无论我们现在做的是什么,可是,谁也不能抹杀的是,我们是血脉相连的亲姐弟,你是我的姐姐,天生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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