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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ANE的地下盛宴,翻过身来栽赃得非常愉快淡定?那未免也太神乎其神了吧?双胞胎都还有性格差异,这世上根本不可能有两片完全一样的叶子!
“用这种天方夜谭来洗脱陆恩行身上的脏水,你们不觉得太天真太难看了么?”
晏翊不甚在意地扫了那人一眼,却犹让人心惊肉跳,正是不堪承受移开目光之时,会场响起了晏翊沉稳在握的声音,“我们不似你们那般嘘声漫天不在乎道德良心,我们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势必有无法撼动的事实为凭证,嘴炮也是要荷枪实弹才能伤人的,你们简直不能再弱更多。”
安阳东虽然赞赏于晏翊现当代普通话越说越标准,可仍然怕他一怒之下惹恼了在场媒体,那到时候他们也只能干瞪眼了,于是只能再一次抢镜头似的夺走晏翊的麦,虚咳了两声,向已然颇有微词的记者们隆重介绍今晚的重头戏,“不信,大家可以猜猜看,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的……晏翊。”
说话间,厚重而深邃的黑绒幕布被缓缓拉开,露出不知在后面站了多久的傅雨尘以及……晏翊!
会场明显能听到一阵倒抽凉气的声响,整齐划一非常滑稽,戏剧性的一幕让小伙伴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全都是看看这个灰衣晏翊、那个白衣晏翊,纷纷表示当时就惊呆了,以至于无法表达内心震撼万分之一的记者们回家撰稿时,不约而同使用了同一个标题,史无前例地造成各大媒体网站当日的头条从内容到图片都是惊人地一致,那就是“我和我的小伙伴们当时就震惊了”。
众人看不见的地方,傅雨尘一只手有意无意地擦着白衣晏翊的胳膊,用旁人无法听到的心声警告道,“缚灵咒可不是你随便就能挣脱的,更可况我亲自用雪悠的灵缚了你的,不要再横冲直撞地瞎闯,受损的只会是你自己的身体。”
白衣晏翊眼里全是怨憎和愤恨,腮帮子咬得死紧,仿佛一张口便能矫捷地撕烂敌人的咽喉。
谁能预料到会有这样措手不及的转变?他今晚原本就是得了晏翊的话,假扮成他去陪睡,岂料却是在正当高|潮心神俱灭的快感时候,着了傅雨尘的道,阴阳师的缚灵咒本就不容小觑,更何况这混蛋竟然还这样不惜血本,直接用自己的鬼灵来束缚他,真是太可恨的!
“早就知道那上妖不好对付,却如何也想不到他居然愿意同你联手?真是丢尽了咱们妖族的脸面!”
傅雨尘笑道,“没有永远的朋友,自然不会有永远的敌人,再说,这个忙我只是在帮安阳东,并不是晏翊出面,你想多了。”
安阳东非常满意地欣赏着呆若木鸡的会场中人,忍不住提醒道,“所以说,各位觉得哪一个才是真正的晏翊?”
一石激起千层浪,惊呆了的小伙伴们顿时缓过一口气,互相拉帮结派窃窃私语着,所得结论却都是觉得眼前的场景根本就是幻觉、骗术,就跟那些近景魔术一般,就算知道那是骗人的,可仍然或愕然或气愤着想不明白他究竟在哪一步欺骗了你!
“请问,我能摸一摸他么?这太不可思议了,那个一定是幻影!你们用了全息影像是不是?”
安阳东无奈而好脾气地笑着,“那你可得先向大家声明,你并不是我们的托儿。”
众人的目光顿时便聚焦到那人身上,最后协商的结论就是他们自己选择出了三个代表,上台去感受了一把真人秀,顿时个个吓得面色苍白,魂不守舍地走了回去。
热乎乎的,真的是活生生的人!那个跟晏翊长得一模一样的家伙真的是人!
怎么会?如果说有两个一模一样的陆恩行已经是骇人听闻,那么此时此刻这两个一模一样的晏翊又是怎么回事?!LSE再强大,也不能整出两双一模一样的家伙出来呀!还是说这个世界,原本就存在着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只是世界太大,这一辈子两人相遇的概率几乎为零,所以没有任何人察觉到?这尼玛也太科幻太惊悚了好么!
众人的心理防线明显脆弱到即将崩溃的时候,傅雨尘稳稳开口说道,“这只是最简单的易容术而已,大家不要太天马行空,我祖籍湘南,对这古老而神秘之术也只是一知半解,所幸另一张面具他随身携带,三秒之内我便能给大家叫来陆恩行,你们信不信?”
安阳东诡异地察觉到,记者招待会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科普大讲堂,台下那一双双仰望而期待的目光,真的像极了求知若渴好奇心四溢的小学生们……挺诡异的,真的。
确实也就是眨眼的功夫,傅雨尘带着许思捷转过身,像模像样地给他贴上面具,嘴里却是念念有词,眨眼便幻化出了陆恩行容貌的七八分,非常满意地点点头,“虽然比不上你的出神入化,可用来骗骗他们绰绰有余,好了,陆恩行,聚光灯给你。”
当许思捷转过脸来时,会场在沉寂几秒后,像是突破了极限一样,瞬间便爆发出了洪水来袭的怒吼,镁光灯丝毫不逊色于主席台上的灯光,直把许思捷晃得头晕眼花,人仰马翻的时候,晏翊沉静如水道,“所以事情的真相究竟是怎样,希望大家能还陆恩行一个说话,至于这个欺诈师,我们会交给警方全权处理。”
后来此事被敬称为“那件事”,更是当年最反转最玄幻最惊爆没有之一的大事件,影响之深更是娱乐圈自打白大人创办LSE后再没有过的,陆恩行作为事件核心人物被外界越传越神乎其神,深不可测的心机、坚|挺磐石的家世、无与伦比的人脉,堪称传奇,一度红遍海外,就连国际著名导演看到他的名字都津津有味地能够谈论起当时在国内掀起一场*的“那件事”。
然而,后来的后来,当陆恩行能够想起“那件事”的时候,却是除了后悔只剩后悔,他巴不得“那件事”从来不曾发生过,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