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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大论坛又一次炸开了锅,这一次的帖子还不止一个,不仅有图有真相,还有N多个目击证人。一时之间,林雪一跃成为比校长还知名的人物,之前骂她的人多半都收了声,只有少数几个用酸溜溜的语气说她是出卖色相勾引苏教授。
多半人都在猜测她是如何抱上苏教授大腿的,还编出了若干个绘声绘色的版本,其情节之跌宕起伏,足可以拍几部狗血的电视剧了。
芝芝和小盼一边蹲在电脑前刷屏,一边不停地感慨,“这是从一片骂声变成了赤果果的嫉妒?”
“你说为什么没人指出这是教授和学生之间的不伦恋呢?”小盼点了半天评论,纠结地发问。
芝芝白她一眼,“苏教授只是个客座教授好吧,又不是编内人员。再说了,像他这样的,别说只是个教授,就算是校长,也不会有人认为不伦的,没见一个个羡慕我们家妞儿羡慕得要死吗?”
林雪连续一个礼拜不敢出门,那种一走在路上就被人围观指点的感觉实在是不怎么好受。话说师兄来这么一出,也不知到底是救了她还是害了她。
尤其是周一肖贝贝回校之后,又遭到她一顿猛K,班上同学的各种八卦问题就更别提了,甚至连李老师每次看她的眼神都让她有点发毛,要笑又不笑出来,一副要憋出内伤来的样子。林雪好想冲上去对他说,老师,您想说什么就说,想问什么就问,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啊,拜托您别这么看我行吗?
通常情况下,人们要在短时间内减少对一件事的关注度,就必须得有更加刺激的事情发生来吸引注意力才行。
很幸运的是,一个礼拜后,Z大出了一件大事,大得足以压下Z大最帅教授和校花的绯闻。话说自那以后林雪就从院花升级为校花了。
很不幸的是,那件大事并不是一件好事。虽然也带着微微的桃花色,但悲情又凄惨。
那悲情故事的主人公是中文系大二的一个女生,名叫于晓茉,年仅十九岁。十九岁的女孩子,正是花一般的年纪,却因为同系大三的男友劈腿爱上别的女生而一时想不开,在一个风雨凄凄的夜晚,一头扎进了图书馆旁边的莲花池。
舍友只知道她前天跟男友吵了架,虽然她当晚没有回宿舍,但由于平时她偶尔也在外留宿,也就没有人在意她的不归。
直到第二天早上,一个去图书馆上自习的化学系男生经过莲花池的时候,无意中往池子里瞟了一眼,发现在几片绿叶下浮着一个白色的东西,隐隐约约似是个人形。
隔远了看得不太分明,他又爬到池子中央的石门拱桥上,这一看之下,吓得他差点跌下桥去。
池子中央的莲叶下,赫然飘着一具女尸,一身白衣,一张脸被水泡得惨白,长长的黑发浮在水面上,要多瘆人有多瘆人。
那男生惊吓之下,一边大喊有人跳河了,一边连滚带爬地从桥上跑下来。事情很快就惊动了学校保卫科的人,一群人七手八脚地把那女尸打捞上来。早上去图书馆的人也不少,周围很快就围拢了一堆学生。有个中文系的一眼认出那是他们系的一个师妹。
出了人命,派出所的人自然也要来做个笔录啥的。通过对她舍友和那个劈腿男友的一番调查,保卫科和派出所的人都一致认定她是自杀。女孩的父母到学校见到女儿的遗体后哭得死去活来,怎么都不相信自己女儿会自杀。
学校为了息事宁人,就赔了点钱给她父母,毕竟孩子是在学校出事的,学校也负有监管失职的责任。至于具体赔了多少钱,林雪就不太清楚了,有说是十万的,也有说是二十万的。她家中条件据说也很一般,拿了钱之后,她父母就抱着女儿的骨灰盒回去了。
事情似乎也就这么了结了。唯一的后遗症就是学校加强了宿管力度,每晚都有宿管部的学生干部来查寝,查到了不在宿舍的要扣平时操行学分,还要通报批评。林雪是无所谓了,反正她不待宿舍也没地方可去。
明面上的事情是平息了,论坛里却还在讨论得很热烈。有骂于晓茉太傻不珍惜生命的,也有说那劈腿男太渣害死女友的。林雪看了几眼于晓茉被打捞上来时的照片和她同班同学贴上来的几张生活照,两相对比之下,心中也难免戚戚。
师父说过,命运天定,天要你死,你才能死。须得把这一世该报的恩报完,该还的债还完,才能顺利的进入下一个轮回。而自杀的人,无论她生前多么的善良仁厚,死后的灵魂都是得不到超脱的,而且轮回之日,极有可能会堕入到畜生道。总之一句话,自杀的人死后是非常凄惨的。
肖贝贝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进来,瞅一眼电脑屏幕,拉把凳子挨着她坐下,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这于晓茉真傻,什么大不了的事,不就失个恋嘛,值得把命都搭上。”顿了顿,又说:“徐蔚然也是惨,我们系难得出这么个才华横溢的诗人,这下名声全毁了。”
“徐蔚然,不是那于晓茉的男友吗?”林雪好奇地扭头看了她一眼,问:“你认识他啊?”
“那可不,我们班班长,写得一手好诗,还出了几本诗集。说起来,他也算是我哥们,平时人也不坏呀,就是稍微有点花心。刚开始估计他也就是看人女孩子长得还挺漂亮,就去招惹人家。但怎么看,两人的关系也不是特黏糊的那种。不过徐蔚然也是的,前些日子不知哪根神经搭错,又整了一首酸诗送给英语系一美女,结果被于晓茉知道了,就来质问他,他一气之下就说出要分手的话来。两人当时吵得也不严重吧,谁知隔天那于晓茉就跳河了。”
肖贝贝说完,又唏嘘了一阵。
林雪觉得有点不对劲,可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听贝贝说得这么云淡风轻的,似乎那于晓茉也没有到分个手就要去寻死的程度。可感情的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又哪里是她这个旁观者所能忖度得清楚的呢。
想她当年被师兄拒绝后,不是也难过得不能自已,只是还没到想死的地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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