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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强迫，他们会真心向你吗？”
“暂时不会，但只要有足够的利益，他们为什么不愿意跟着我？就算到时候他们不肯，五十年也够我培养新人了。恐怕到时候不是他们想不想留，而是我想不想要。”
“青焰，你变了。”秋狂忍不住叹息一声。
“人都会变得，你不也一样吗。”
“但是我对你的心从未变过。你呢？”
“你猜~”
“……”秋狂无语，只有一句话：“小绵羊，我饿了。”
“好，想吃什么？”
刚被段青焰收拢的那五十几个人听到他们口中的段天尊突然变得如此温柔贤惠，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可是空气里还残存的杜书爆掉的血腥气，让人不敢忘记她也是个手段狠辣的人。
“你们先跟着我一起参加药展吧，倒时我会带你们去该去的地方。”
“是。”
段青焰没空多理这些人，没什么比跟秋狂一起吃饭更重要。
“你好像，真的一点都不担心后天的斗毒？你就不怕万一凌妙舞有对付你的办法？”
“我在想，说不定，我们可以有对付黑无常的方法。”
“什么办法？”
“你说玲珑塔，被我融入空间之后，还能抽出来吗？”段青焰一边咬着灵果，一边歪着脑袋。
“可以是可以，但在玲珑塔移出之后，你自己的空间会变得极不稳定，需要你不断用内力支撑。”
“这样应该能接受。”
“玲珑塔和黑无常有什么关系？”
“这个，不告诉你。快去抓了那只花兔，我们的晚饭就靠它了。”
“额~”秋狂对段青焰实在是无语，刚才还一副女强人的样子，逼着人发血誓，现在又小孩子一样指挥他去捉兔子。
秋狂丢出一个口袋状的法器，再收回来的时候，手中已经多了一只惊呆了的小兔子。
实在是段青焰对食材要求太稀奇古怪，秋狂不敢随便放血，只能专门弄了这么个捕兽袋。
远远地，那些人还是有点不放心低跟着段青焰，或者是想对他们未来五十年需要效力的主人多点了解。
看到段青焰和秋狂跑出来捉猎物、支锅灶，以灵草猪肉，整个过程熟悉又默契，他们都开始觉得，自己是不是跟错人了？或者是不是认错人了？
这样子的，真的可以是天尊吗？
“她真的是段青焰？”
“废话，我师兄是影器会的，听说段青焰灵石特别多，他们影器会之前给贡献高的会员一人发了一堆炼器材料，都是这位会长掏的腰包。
反正影器会福利很好的，我已经想好了，既然有人提供灵石让我修行，我以后还当什么散修，就跟着影器会混了。说不定我也能学个炼器呢。”
“可是我试过，炼器学不会啊。”
“走一步看一步再说。”R11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