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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宴说得对,陆之涣是这个世界上最没有资格讲“忠诚”的人。
在遇到萧潇之前,陆之涣是个游戏人间的浪`子,百花丛中过,只要长得好看的,他都会撩拨一下。
曾经他以为这个世界上不存在什么女人能让他收心,所以他玩的时候一点后路都没有留。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他和盛宴玩出了一个孩子……
“既然你没有想用孩子威胁我,那你当初为什么不把孩子打掉,非得留下来让人糟心?”
陆之涣现下也不管后果了,什么难听说什么。
“你别跟我说舍不得,你盛宴会舍不得一个孩子?”
啪——
陆之涣话音刚落,盛宴就对着他左半边的脸颊狠狠地扇了一个耳光,她几乎是用了浑身的力气。
这一巴掌下去,陆之涣眼前都发黑了。
“陆之涣你给我滚。”盛宴指着书房的门:“赶紧滚,以后再也不要让我看到你。”
陆之涣摸着自己的脸颊,再观察一下盛宴愤怒的神情,呵呵一笑。“我看你跟林衍倒是般配,心机婊和心机*才是绝配。”
“林衍可比你强多了。”盛宴抬起下巴,姿态一如既往地傲,“你以为自己有资格跟他比么。”
“再强也是个狗杂种。”冷冷地丢下这句话,陆之涣转身离开了书房。
盛宴看着陆之涣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眼眶酸胀。
她咬了咬牙,走到书桌前拿起手机,拨通了年雁的电话。
“妈,我要和陆之涣结婚。越快越好。”
他不愿意看到她是么,她偏要每天都在他眼前晃;他除了萧潇谁都不娶是么,她偏偏不让他如愿。
既然要耗,那就耗着,彼此死磕,谁都别想痛快。
陆之涣下楼以后,客厅已经没人了。
他把自己的东西拿好之后就离开了,这个破地方的人,他真是一眼都不愿意看。
既然盛宴是这个态度,那他也没有必要在荷兰多作停留了,想想之前自己还曾因为这个事儿那么自责,陆之涣就觉得自己是个傻逼。
**
盛宴拉着陆之涣上楼以后,楼下就只剩下了阮苜和林衍两个人,阮苜不愿意和林衍独处,为了躲他,她索性就一直待在卫生间收拾。
林衍走到卫生间门口,便看到阮苜蹲着洗衣服的样子,这个动作露了将近一半的腰出来,白花花的一片,很是扎眼。
“我记得你平时是用洗衣机洗衣服的。”
身后冷不丁地传来他的声音,阮苜吓得一个激灵,她将手中的衣服放下,在身上随便抹了抹手,转过身和林衍对视。
“抱歉林先生,我,我没注意到您过来这边。”
快两年了,阮苜对林衍一向这么恭敬,她害怕他,一如当初。
“不想注意的人,的确是不会注意到。”林衍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今晚回家等我。”
“可是我要照顾——”
“看来你很喜欢当保姆。”林衍转过身,“不如晚上让你当个够,如何。”
“可是我不方便.”阮苜咬了咬嘴唇,还是决定做一把最后的挣扎。“能不能,下次再——”
“不能。”林衍拒绝得很干脆。
**
这天晚上,萧潇失眠了。
她满脑子都是陆之涣,满脑子都是盛年跟她说的那些话,她闭上眼睛,翻来覆去,一整晚都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
失眠的结果就是第二天上班无精打采,给盛年送文件的时候,萧潇都在打哈欠。
盛年抬头看了一眼萧潇,意外地发现她今天戴了一副眼镜,镜片一看就是平光的。
其实戴了以后也不算特别难看,但盛年特别不喜欢这种看不到她眼睛的感觉。
“又不近视,你戴什么眼镜?”盛年说:“丑。”
萧潇一头雾水,盛年突然说她丑,她还是有点生气的:“戴眼镜你也要管啊……”盛
年低头翻看着文件,漫不经心地回她:“没管你,只是单纯觉得丑,我看了眼睛不舒服。”
“盛经理要是没什么事情,我就先出去了。”萧潇懒得再继续跟他对话,毕恭毕敬地鞠了一躬,撤退。
办公室的门关上以后,盛年扶着下巴笑出了声。
想起来萧潇刚才气得不行又不知道怎么反驳的模样,他就开心。
唔,看来那个定理是没错的——
男孩喜欢女孩,就会欺负她,比如在她认真听课的时候揪她的马尾辫、下课后在她背后背贴纸条、在她快要坐下的时候抽走她的凳子、将她的书藏在自己书桌里。
距离陆之涣离开已经有四天的时间了,这几天萧潇几乎每天都跟盛年在一起,她的生活都被这个人给填满了。
简而言之就是走到哪里都是他。
这几天盛年没有再占她的便宜,虽然他经常会在一些小事上头欺负得她欲哭无泪,但在萧潇眼里,这样可比之前强多了。
——
其实陆之涣在跟盛宴不欢而散那天就买了最近的一趟航班赶回了北京,刚一回北京,他就被老头派来的几个保镖打晕了带回家了。
陆之涣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手躺在床上,手和脚都被手铐锁死了。
陆之涣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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