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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旁观。
所有的一切源头都是因为那一场年少轻狂不知所谓的爱情。
“没有如果。这个世界没有如果。”
段厉风声音淡淡的，却带着丝丝的忧伤，此刻他想起了苏晚凉，若是她没从皇陵走出来，没有带给自己这么惊艳的震撼，他如今会不会还沉溺在那样的伤痛里，像一具行尸走肉一般？
纳兰桢僵住了，抬头怔怔的看着他，泪流满面：“你……已经不爱我了是么？”
段厉风看着她，却不说话，纳兰桢狠了狠心，既然你这样对我，我不会放过你，即使你心里只有对我那么一丁点的最后的内疚，我都会好好的利用。
“你知道么？我们有孩子了……已经五岁了……”
“什么？”
段厉风紧紧的皱眉，不禁推开她。
纳兰桢苦涩的抬头，抚了抚自己的小腹：“当年你忘了吗？你大婚的那一日，你没有进苏晚凉的房间，你是跟我……圆房的……”
段厉风猛然的一怔，这点他不否认，确实那日他气昏了头，没有进苏晚凉的闺房，倒是和她在书房春风一度了一晚，虽然第二日他便奔赴了战场，可是他是想着娶她的，并不是不去负责的，可是就只有一次，他没想到……
“没想到是么？”纳兰桢淡淡的笑了笑，又叹口气，“风哥哥，你以为我这些年处心积虑，拼了命的要离开赤月盟，从苗疆逃回来是为什么？除了爱你，我还想告诉你，求你去把我们的孩子要回来……”
段厉风真的怔住了，他……他和纳兰桢有了孩子？而且孩子还在赤月盟？
这……
见他这副表情，纳兰桢知道他是被自己暂时的唬住了，她就知道段厉风绝对的不是个绝情的人，至少对她有过深情，所以此刻做不到完全的绝情，只需要那么一点，她便可以达到自己所想要求的。
“风哥哥……你随我一起去，救回我们的孩子，我们不要再管什么东祈，不要再管什么赤月盟，我们找个依山靠水，鸟语花香的地方，相伴一生，可好？”
她的声音轻轻的，带着魅惑，淡淡的兰花香在她身上散发着，段厉风像是有些心智不稳，渐渐的落入她的花香之中，行为有些不受控制的跟着她。
蹭的一声响。
带着银链子的匕首破空划开，叮的分开两人，段厉风被凌冽的刀锋震的后退了一步，捂住胸口，禁不住吐了一口血，神思却重回清明。
纳兰桢凌然的扫过去，却看到苏晚凉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凉亭的屋顶上，两条腿悠然的晃荡在空中，带着匕首的银链子在手指上晃着，勾着淡淡的笑容，看着她。
“你……”
纳兰桢怔住了，是当初苏婉莹要自己弄死的相国府嫡女，相国府的二小姐，要是她没记错的话，苏晚凉虽然出身高贵，但是因为被相士批文与相国相克，所以并不受宠，就算是空有一身的傲骨，却没有多大的头脑和胆色。
可是眼前的苏晚凉，着实让她震惊，不仅是那一身莫测的武功，更是她浑身像是与生俱来的那种杀戮的气息，让她觉得发寒。
这，真的是当初的相国嫡女，苏晚凉吗？
苏晚凉淡淡的笑着，只是唇边勾着的笑容极其的清冷：“纳兰桢？啧啧，段厉风，你看上的女人就是这么个会媚术会蛊术的蛇蝎美人啊？你眼光真好。”
话音刚落，纳兰桢陡然的瞪大了眼睛，她……她到底是谁，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底牌？
因为苏晚凉的话，已然清醒了的段厉风也像是察觉到了些什么，眯了眯眸子，带着重新的眼光审视着纳兰桢。
苏晚凉悠然的从凉亭上高高的屋顶轻轻的一跃，便问问的站到了纳兰桢的面前，她笑着，拿着手里的匕首抬了抬纳兰桢精致的小脸：“这么美的脸皮，却每天都要用最为恶毒的方法去滋养，真是难为你了呢。”
纳兰桢因为她的话浑身都冷了，连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你……你到底是谁？”
“我？呵，你忘记了么？我是你的二小姐呀，你曾经还帮过苏婉莹把我按到花园的池子里要弄死我，后来我失忆了，就记不起来那件事了，怎么，难不成你也失忆了么？”苏晚凉轻轻的笑着，声音像是羽毛一样缓缓的滑过纳兰桢的心底，蓦然的激起一阵的颤栗。
“二，二小姐……”纳兰桢愣了愣，连忙咬咬唇，恢复自己的神思，摸了摸自己的脸，不会的，苏晚凉怎么会知道，她肯定是乱说的。
“想问我怎么知道你的脸的事？”苏晚凉似乎看出来她的心思，不由得笑的更欢乐，纤纤素手指了指她的眼睛，“你的眼睛以前不是茶色的吧？只有中了毒的人才会这样，而你中的毒，只有蛊毒了。中了那样的蛊毒，你的脸会烂掉的，而你这张这么完美的脸皮，底下那腐烂的要命的才是你的真容不是么？”
不！
不可能的！
苏晚凉！
她怎么会知道这些！
纳兰桢惊恐的张大了眼睛，不敢置信。
段厉风也惊讶的看向苏晚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晚凉伸手在嘴巴边打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呵欠，慵懒的伸了伸胳膊，手上的胧月顷刻出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纳兰桢的脸飞过去。
“啊——”
纳兰桢还没来得及反应，贴在脸上的完美脸皮被被胧月的刀尖刺入，苏晚凉再一用力，她的脸皮蹭的被挑着飞起，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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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应该还有一更的说……妖妖先吃饭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