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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殷擎见宁暮安来到,从皮椅上站起了身,高大的身影透着一股强势的霸冷气息,令宁暮安感到胸口无比的压抑。
帝殷擎绕过办公桌,刚出桌线边缘的他,停下了脚步,这时办公室的大门又被外面的人推进,金秘书手里抱着一捧玫瑰花,踏门而入。
“帝先生,您的花……”
金秘书推门时,也未主要到办公室内的宁暮安,脱口而出的她,话音刚落便将双眸投向了站在茶几方向的宁暮安身上,金秘书走上前,未经过帝殷擎的吩咐,便来到了宁暮安身前,付之一笑的将手里的玫瑰花花束,递给了宁暮安,“宁小姐,您的花。”
宁暮安大惑不解,怎么她一来办公室,不仅看到了茶几上摆放的十几束玫瑰花花束的盛况,就连金秘书手里的玫瑰花花束也让她一头雾水。
宁暮安万般疑惑的眨着双眼,摸不着混头的她像是呆萌的娃娃,目瞪口呆的接过金秘书手里的玫瑰花花束,接下后,宁暮安才突然冒出一句,“这是给我的?”
金秘书未说话,只是低帘着眉眸,看着宁暮安点了两下头。
金秘书见宁暮安收下了花束,这里也没有她的事了,金秘书转身,关上门,离开了。
宁暮安抱着鲜红的玫瑰花花束,可能是办公室里的玫瑰花太多,使宁暮安过于敏感的鼻头开始感到刺鼻的难忍,宁暮安低头,情不自禁打了一个喷嚏。
宁暮安抬上右手,在鼻尖的下方,蹭了蹭,哽咽下喉头的她,咬下唇瓣,这时帝殷擎迈开长腿,来到了宁暮安的身前,帝殷擎低眸,冰魄的眸子像是万年的冰山,不带丝毫余热的温度,浅薄道,“喜欢吗?”
宁暮安高挑眉头,没说话,因为她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宁暮安低眉之时,忍不住又将眼光放在玫瑰花的花束上打量了一番,难道这些花是帝殷擎准备送给她的?可会不会太夸张,这么多花束全都是给她的?
宁暮安心静,面对医院被强暴的一幕,她还是无法原谅帝殷擎,宁暮安伸手,将手里捧着的玫瑰花花束抛向帝殷擎的怀里,但,帝殷擎并未伸手拦截,帝殷擎双手稳若泰山的垂直着,摄魂的双眸更是冷的令人寒碜。
宁暮安松手,玫瑰花花束从半空中缓缓落下,鲜红的玫瑰花花瓣拌入地上,散落了一地,宁暮安低眼看着地上散落的花瓣,宁暮安思绪纷繁的抬起双眸,气恨难消的咬紧牙关,瞪目而视道,“你让我来你办公室,就是为了送我花的?如果你是想为你之前在医院对我的行为道歉的,我看你是白忙活了,因为这一辈子,我都无法原谅你!”
宁暮安声音顿下,帝殷擎低魄的眸子宛若冰冷漫天的寒地,冷的让宁暮安开始打上寒噤,“想让我送你花,宁暮安,你认为你够资格么!”
帝殷擎身边女人无数,但让他亲手送过花,令他在爱情面前疯狂的女人,至今为止还从未出现过。
宁暮安沉闷下面容,照着帝殷擎的话的意思,那么这束花就不是帝殷擎送的?可为什么,金秘书会说是她的花?
宁暮安双眼的眸子在眼白中乱窜,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宁暮安咬牙,一时间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那双明亮的双眼不停的在眼角周围小鹿乱撞着,帝殷擎见宁暮安一头雾水,知道其原因的他,也不再打算隐瞒,只是帝殷擎并未直接了当的告诉宁暮安其中的原由,帝殷擎行事以往的作风,冰冷的双魄低下,淡薄的暗唇打开,命令道,“把地上的卡片,捡起来!”
宁暮安的双眼随着帝殷擎冷漠的嗓音转下,稍有粗心的宁暮安这才注意到,在帝殷擎油量的皮鞋旁,一张用紫色信封纸包裹住的心形卡片上。
宁暮安也好奇,所以,没等帝殷擎再说第二遍,宁暮安便弯下身,从帝殷擎的鞋旁捡起那张心形卡片,宁暮安站起身,打开心形卡片,随之即来的便是这样一段桃色暧昧的话语——
‘离开你的半年,我时刻都在想你,自从昨晚与你相遇,我才知道以前的我是有多么愚蠢,我爱你,就像是这一千三百一十四朵玫瑰,代表着我会爱你一生一世对你的爱。——至我最亲爱的安安。’
宁暮安读完卡片上的内容,她的心已经明白的一清二楚了,原来这些玫瑰花全都是莫仟绍送来的。
可是同样令宁暮安困惑的事又来了,莫仟绍为什么要把花送到帝殷擎的办公室?他怎么知道她认识帝殷擎,宁暮安和帝国集团的总裁有交集,这是一件非同寻常的事,如果让外界知道,媒体一定会像蜂巢上的蜜蜂一样,一拥而来。
宁暮安低下手,一清二楚的她面颊上全然是慌张的神态,帝殷擎沉默许久,见宁暮安读完了卡片上的内容,帝殷擎迈开长腿,伸出手,力挽狂澜的搂住了宁暮安的腰。
宁暮安被帝殷擎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坏了,宁暮安伸手,推开帝殷擎,拿捏在宁暮安手上的卡片飘落下地,宁暮安被帝殷擎高大的身影,逼的一步一步往后倒退,直到宁暮安被逼的无路可退,整个背骨紧紧的贴在那扇落地式的玻璃窗旁。
帝殷擎伸手,用力的手掌,愤力的拍在了宁暮安耳边的玻璃窗上,玻璃窗上的玻璃发出沉闷的响声。
响声落下,宁暮安身体忽的一抖,宁暮安平缓的呼吸声逐渐变的急促,帝殷擎抬起右手,十指和拇指紧扣在宁暮安的下巴骨上,缓薄冰凉的薄唇打开,透着淡淡薄荷香味的凉气,淡冷的穿梭在宁暮安的鼻吸间。
“我的乖暮安,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看到我,为你吃醋的样子?”宁暮安的前男友送满了他一整间办公室的玫瑰花,如果不是宁暮安透露的地址讯息,莫仟绍怎么又可能将玫瑰花送往帝殷擎的办公室。
宁暮安畏惧的双眸不停的在眼眶中煽动,她想要振作,想要在帝殷擎面前坚强不屈的一面,但,宁暮安还是没能做到,看到眼前阴冷又忿然的帝殷擎,宁暮安的心七上八下的跳动着。
宁暮安松下牙齿,瑟瑟发抖的她,强捏着手中的冷汗,轻吐道,“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帝殷擎拿捏在宁暮安下巴骨的手,又捏紧了一些,咄咄逼人的双目像是在逼死囚一般,黯然道,“真不知道,还是故意不知道?”
宁暮安吐下一口怨气,宁暮安看着帝殷擎冰魄的双目,她再也受不了这股寒意了,宁暮安鼓足勇气,义无反顾的伸出双手,用力的推开了身前将她牢牢扣死在玻璃窗上的帝殷擎,“我都说过,我不知道了!”
帝殷擎被宁暮安用力的推了开,帝殷擎双手下垂,黯然失色的眸子变得越来越阴郁,“看来中午在医院,你还是没有学乖。”
宁暮安的身体还是无动于衷的依靠在冰凉的玻璃窗上,白皙光洁的双腿不自觉的开始发着微颤,帝殷擎再次走上前,只不过这一次,帝殷擎身上的寒气像是带着刀锋,随时能够将宁暮安至于死地。
宁暮安发白着红唇,束手无策的她,就像是一只随时等待着被野兽啃食的连骨头也不剩的羔羊,一动也不敢动。
帝殷擎高大的身影,站在宁暮安身前,帝殷擎弯下脖子,狂热的薄唇印在了宁暮安发白颤抖的红唇之上,宁暮安伸手,不停的在帝殷擎的身下挣扎,帝殷擎双手紧扣住宁暮安的脖环。
“唔唔唔……”宁暮安的双手拼命挣扎,无论宁暮安的手敲击在帝殷擎的胸膛上有多么用力,帝殷擎都始终环住宁暮安,没有丝毫的放松。
帝殷擎迈步,力挽狂澜的他松下一只手,搂住宁暮安的腰间,湿热的红舌在宁暮安的腔体内肆意的狂扫着,宁暮安被无穷的力气弄的快要无法呼吸,宁暮安本想找准时机,又像上一次一样,咬住帝殷擎的舌头,可是这一次,帝殷擎没有给她丝毫的机会,帝殷擎另一只手,顺下,冰冷的大手在宁暮安的背骨间游走,宁暮安后背的拉链半开,宁暮安感到她的后背拉链被解开,紧张的情绪忽然变得苦不堪言。
宁暮安双眸泪眼滑下,滚热的泪水随着面肌流下,帝殷擎吻着宁暮安的唇瓣,在甘甜的香露中,帝殷擎尝到了酸盐的泪水。
帝殷擎视若无睹,想要继续,但,宁暮安滚热的泪水越流越多,吃到帝殷擎嘴里的盐酸水也越来越多。
最终帝殷擎还是忍受不住,帝殷擎松开薄唇,金刚怒目的他看着贴在玻璃窗上,哭的梨花带雨的宁暮安,帝殷擎澎湃的心境,突然消息,所以的火都在一夕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帝殷擎冷面的寒眸像是冰凉的铁柱,那张愤感的面色更是怒形于色,“我吻你,就让你这么痛苦?!”
宁暮安整个身子倚靠在玻璃窗上,她咬着牙,一句话也不敢开,只有那两双红润的泪眼滴落了一地。
帝殷擎见了宁暮安的表态,心中的火气再一次点燃,“既然你已经这么痛苦了,那我为何不让你再痛苦一点!”
帝殷擎紧扣住宁暮安的脖子,狂热的湿吻又一次紧贴上了宁暮安的米分唇,宁暮安被帝殷擎的薄唇堵的快要无法呼吸,帝殷擎搂着宁暮安的腰,迈开长腿的他,使力的将宁暮安带到了沙发旁,帝殷擎压下,宁暮安躺了上去。
宁暮安双手用力的捶打在帝殷擎的胸膛上,帝殷擎狂热的吻一个接一个的从宁暮安的唇上到达她的香勃,帝殷擎伸手从茶几上拿上遥控器,熟练按下按钮,玻璃窗旁的窗帘自动合上,办公室内变的通体无光。
帝殷擎放下遥控器,伸手,将包裹在宁暮安身上的连衣裙撕碎,宁暮安声泪俱下,眼角的泪水滴落在沙发上,嘴里还不忘发出细小的低语声,“不要……”
抽泣的腔调在宁暮安的喉管中不断哽咽发出,帝殷擎探手,熟练解下宁暮安胸口上的胸衣,帝殷擎用力的吻着宁暮安的米分唇,探手直入的他,在宁暮安娇小柔弱的身躯上不断游走,宁暮安胸前的利器感到被一只大手紧握。
宁暮安哭到泣不成声,帝殷擎随手而下,当大手放到宁暮安双腿间时,帝殷擎忽的停顿了下来,抬起面容的他,摄魂的双魄紧盯在宁暮安早已被泪水洗尽面颊的脸蛋上,“如果你再敢哭出声一次,我不介意立即再要了你!”
宁暮安以为这一次她死定了,但,她万万没想到,帝殷擎竟然打算在关键的时候放过她?
宁暮安用尽全身的力气屏住抽泣声,但,她还是没能完全忍住,时不时的从嗓音处会冒出几声抽泣的声音。
帝殷擎见宁暮安拼了命的想要维持住抽泣的声音,帝殷擎阴冷下面容,右手的拇指轻滑过被宁暮安泪水哭花的眼角,轻缓的为她擦拭着面上的泪水,“记住,我喜欢对我百依百顺的女人,假如还有下次,无论在哪里,我都会让你清楚的体会到痛不欲生的感觉。”
此刻的宁暮安宛若一只受了巨大惊吓的小鸟,一声不吭,帝殷擎见宁暮安变得安静乖巧了,他伸出夹杂在宁暮安双腿间的大手,帝殷擎站起身,将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遮盖在了宁暮安筒碧的身体上。
宁暮安欲哭无泪的躺在沙发上,她的身体逐渐变得僵化,大概是从危险中险度走出来的结果,以至于令她迟迟未定下心神。
帝殷擎回到他的办公椅上,他从桌上的一角抽出一本蓝色文件夹,但未打开,只是伸手提起了一侧的办公电话,按下按键,冷瑟的命令道,“立即去商场买一条小号的裙子。”
帝殷擎话音落下,随即便挂上了电话。
宁暮安坐起身,蜷缩在沙发上,光溜的碧体躲在帝殷擎脱下的西服外套里,不敢有半点的动弹。
半小时后,金秘书买好了一条裙子,敲门进入了办公室,金秘书走来看见在沙发上狼狈不堪的宁暮安,金秘书心里怜悯,但那只是透过双眼的交替传达给了宁暮安的讯息,金秘书将裙子放在了宁暮安的沙发旁,直立起身,又关门离开了办公室。
宁暮安侧头,看向那条红白相间,又印上樱桃图样的连衣裙,宁暮安无助的煽动着眉眸一直盯着它,帝殷擎抬眸,冷漠的双眸对视着宁暮安不安的面孔,帝殷擎见宁暮安迟迟未下沙发换上连衣裙,面色的阴冷又变得暗沉了许多,“怎么,要我帮你换?”
宁暮安咬牙,她现在光溜着身子,自然不可能从这里走出去,去卫生间换,即便有帝殷擎的西装外套遮挡,那也是不可能的。
宁暮安僵硬着身体,静下心来仔细一想,她的身体都已经属于帝殷擎了,帝殷擎还有什么见不得的?
宁暮安双腿放下了沙发,从地上捡起了内衣,神情扭捏的她想要转过身,透过遮盖在她身上的西服外套,掩饰着她将胸衣穿上。
但,宁暮安内心的想法,却已被不远处的帝殷擎看透,帝殷擎早在她的一秒之前,便对她下达了死命令,“宁暮安,不要一再的试探我的忍耐力,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刚才我没有要了你已经是对你最大的仁慈。”
宁暮安生硬的哽咽下喉头,宁暮安拿着衣服的手,抓的很紧,宁暮安对视着帝殷擎的冷眸,宁暮安僵持的心开始弱下,宁暮安放下胸衣,僵硬冰凉的双手高抬,将遮盖在她身上的西服脱下,春光碧玉的上半体,毫无掩饰的敞亮在了帝殷擎眼前。
宁暮安拿上胸衣,穿上,再从一侧拿上新买的裙子,套了上,待一起穿戴好后,宁暮安才彻底的卸下了不安的心。
面对衣服穿好的宁暮安,帝殷擎阴冷的面容帘下,又开始生冷的对宁暮安发号着施令,“把窗帘打开,外套拿过来!”
宁暮安伸手,颤抖的手指拿上茶几上的遥控器,对准窗帘,按下按钮,窗帘自动拉了开,敞亮的阳光照射进了办公室内,宁暮安一时之间适应不过来,半掩着眸角的她,稍停留了半会,才从沙发上站起来,拿上帝殷擎的西装外套走了过去,站到了帝殷擎办公桌对面,伸手将西装外套递给了对面的帝殷擎。
帝殷擎冷面寒铁的眸子对视着宁暮安,那张薄情寡义的面容更是变得黯然无光,帝殷擎将宽硕的背骨倚靠在办公椅上,双手放在膝盖上,冷若冰霜的不说任何话,只是用那双摄人心魄的双眸直盯在宁暮安悲怆红润的眸子上。
宁暮安煽动着红润的眸子看着片刻未说话帝殷擎,也没有伸手接过她手上的西服,宁暮安或许是叫习惯了,所以就顺口声如细丝的叫唤出了二字,“表叔……”
帝殷擎再次听到这二字时,显然是一种讽刺,帝殷擎半掩冷眸,仰面的他面色冷漠冰沉,缓薄道,“叫我什么?”
宁暮安愣了一下,她也觉得自己不可思议,对于这个称呼她现在还能这么叫吗?但,当宁暮安想到,宁母和宁父给她的压力,宁暮安除了用她和帝灏炀的婚姻来挽救宁氏集团,她还能有什么办法?
宁暮安当然也知道,坐在她对面的是,独裁统领整个帝国集团的尊贵总裁,往往帝殷擎的一句话,远比她和帝灏炀结婚来的有用,也便捷。
但,宁暮安就是不想求帝殷擎,就算是让她变得多么下贱卑微,她也不要直接去求帝殷擎帮助她们家!
于是宁暮安暗淡下面色,厚着脸皮再次唤了一声,“表叔……”
帝殷擎看着斩钉截铁的宁暮安,他的眸子半掩成一条缝,命令的嗓音再次开启,“过来。”
宁暮安停顿片刻,收回手,将帝殷擎的西装外套拿在手里,宁暮安绕过方形办公桌,来到了帝殷擎的座椅旁,宁暮安低眸,帝殷擎用冷淡的余光扫视了一眼他平放的双腿,冷薄道,“坐上来。”
宁暮安瞥眸,麻木的身体微微一颤,宁暮安稍停了片刻,当她再次看到帝殷擎那双黯然失色的双目时,宁暮安咬牙,便坐上了帝殷擎那双优雅美妙的双腿之上。
帝殷擎伸出一只手,挽过宁暮安的腰,宁暮安低下眉魄,看着这张透过阳光一角,俊美无涛的面容,这双长腿,有多少女人是梦寐以求想要坐上来的,这张脸也是多少女人爱慕的对象,但,这一切在宁暮安的眼里,就像是毫不起眼的东西,丝毫没有煽动她心中的**。
帝殷擎敛眸,眼角的冰冷划过宁暮安面上的哀怨,帝殷擎波澜不惊,面不改色的他始终保持着漠然的冰冷,勃首道,“还想做灏炀的媳妇?我的侄媳?”
宁暮安保持着淡定,心如止水的她已经顾不上会不会让帝殷擎看低,宁暮安决不能让他父亲的产业就此毁灭,无论帝灏炀将来醒来喜不喜欢她,但她都想要搏一搏。
宁暮安直视着帝殷擎,没有半点虚意的,点了一下头。
帝殷擎没有驳斥宁暮安的回答,帝殷擎仰着面容的薄唇向上微勾,半掩的眸子微扬,寒铁如冰道,“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但,我是个商人,我绝不会做亏本的买卖。”
“所以……你想要怎么样?”宁暮安终于在迟缓中,开了口。
面对帝殷擎提出的交易,宁暮安想要冒险一试。
帝殷擎对兑的眸子不带丝毫余温的直视着宁暮安,佝偻住宁暮安腰间的五指,又用了一些力量,冷然道,“我会向你开出一个条件,只要你答应这个条件,我就让你重新做回灏炀的未婚妻。”
宁暮安谨慎小心,破口而出的她,嗓音间仍然带有微弱的颤音,“什么条件?”
“我之前说过,我要的女人都必须对我百依百顺,所以,将来无论我要你做什么,你都必须服从。”帝殷擎没有半点犹豫,直言的他令宁暮安思绪开始变得纷乱。
宁暮安低着头,仔细的思考着帝殷擎的话,她和帝殷擎连最基本的人伦道德底线都踩破了,宁暮安还有什么好顾虑,好害怕的?
宁暮安咬牙,生硬的点头,坚持不懈的她,神情上没有丝毫放松的对着帝殷擎挤兑道,“好,我答应你。”
帝殷擎见宁暮安如此爽快的答应了,他浅淡的眉角微勾扬起,帝殷擎搂住宁暮安腰间的手松弛了半点,一向淡定的他,宛若泰山般丝毫不受半点惊动,帝殷擎看着宁暮安,微吐冷气的他,薄情的柔唇轻微向上弯钩,“很好,这比买卖从今晚就开始实行。”
帝殷擎挽住宁暮安腰间的手不动,高抬另一只手掌的他,伸手轻轻拨动着宁暮安耳脉上细小的发丝,淡冷的微吐冷气,又接着道,“我的暮安,只要你把我伺候好了,我会酌情考虑,在灏炀清醒的那一天,替你说上几句好话。”
宁暮安僵硬的身体一颤。
宁暮安她不需要什么好话,她只想要保住宁父的产业,只要她能够顺利的嫁给帝灏炀,那便是宁暮安忍辱负重后,得到的最大的恩惠。
宁暮安身体微颤,宁暮安撇下头,帝殷擎正在宁暮安耳脉上拨弄发丝的手指,被悬在了半空中,帝殷擎心里很清楚,这场交易对于宁暮安来说,是有千百个不愿意,宁暮安之所以答应,完全是在强忍。
但,帝殷擎不会管这么多,只要宁暮安答应了这场交易,从此时此刻起,宁暮安的人生便要开始受命于他。
帝殷擎冷漠的眸子半掩,悬在半空的手指优雅的落下,帝殷擎松开挽住宁暮安腰间的大手,低沉的嗓音带着强劲的磁声,在宁暮安耳前轻吹了一口冷气,霸道的口吻像是一种命令,透着淡薄的阴冷,低嗓道,“起来。”
宁暮安接到命令,她毫不犹豫的从帝殷擎的双腿上站了起来,退在帝殷擎办公椅的一边,帝殷擎稍抬冷眸,微扬的直视道,“待在这里,等我下班。”
宁暮安俯首帖耳,百依百顺的她安静的上下点了点头。
宁暮安站在一侧,看着身侧的帝殷擎,在无数个文件夹上签着他的大名,宁暮安低眸,看着手中仍然抱着的帝殷擎的西装外套,宁暮安浅抬眸子,这时的她从侧面看向正在聚精会神公作的帝殷擎,宁暮安不敢上前打扰。
于是,宁暮安只能悄无声息的继续抱着怀中的西服,迈开步伐朝办公室的沙发旁走去,宁暮安坐在沙发上,看着茶几上摆满的玫瑰花,宁暮安是越来越觉得莫仟绍不可思议,宁暮安想不通,为什么莫仟绍会把玫瑰花送到帝殷擎的办公室?
宁暮安拿出手机,在她的手心中仍然还记有莫仟绍写给她的电话号码,宁暮安照着手心里的数字,记录上了手机的电话薄中,宁暮安为了不打草惊蛇,不想将此事惊扰到帝殷擎,所以宁暮安这一个下午都没有向莫仟绍询问原因。
时间过去了一大半。
宁暮安足足安静的在帝殷擎的办公室呆了三个小时,在这三个小时里,宁暮安没有发出半点的声响,而在办公桌旁批阅文件的帝殷擎,也没有和宁暮安搭理半句话语。
宁暮安一下午,把手机上所有的朋友圈,微博,说说都翻了个透彻,也没有等到帝殷擎让她离开的命语,最终还是在六点半时,倦意快要袭上宁暮安的疲惫的身体,帝殷擎终于起身,绕过办公桌,来到了宁暮安的面前。
宁暮安见帝殷擎终于有了动静,似乎所有的倦意从这一刻起全都破灭,宁暮安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仰望着帝殷擎面孔的她,双眸中带有些丝的楚怜,“表叔……您忙完了吗?”
宁暮安既然与帝殷擎达成了交易,自然而然,所有的一切还是回到了原位,帝殷擎仍然还是她的表叔,她还是帝殷擎的侄媳。
帝殷擎厉眸至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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