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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敬的点了下头后,便关门离开了病房。
帝殷擎走到门边,按下了门上未锁的按钮,返回宁暮安病床旁时,那双摄魂心魄的眸子快要将宁暮安吞噬,宁暮安看着帝殷擎那张令她毛骨悚然的冰扯面容,宁暮安打了个寒噤,身体僵硬的毛发都快要竖立起来。
宁暮安生硬着喉头,半开的唇瓣微颤,细小的唤了声,“表叔……”
帝殷擎阴郁下面色,低眸的随之将双魄摄入了宁暮安被上好药伤的右手上,帝殷擎心中忽的想到什么,微凉的薄唇缓勾,寡淡道,“宁暮安,灏炀还没醒,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让灏炀知道,你与我之间有非比寻常的关系?”
帝殷擎见宁暮安和他之前受伤的手,都在右手,帝殷擎冷眸忽的半扬。
宁暮安的心情,紧绷的像是坚硬的琴弦。
宁暮安不知道,也不清楚帝殷擎到底想要说什么,只是当宁暮安再次敛起眉角,无辜的眼眸与帝殷擎那双阴勾的眸子对上时,宁暮安的呼吸变的缓慢无力。
宁暮安紧挑起双眉,棕色的瞳眉上下挤兑,生硬道,“表叔……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我和您什么时候有非比寻常的关系了?您是我的表叔,我时时刻刻都记着了,我从来没有做出越举的行为……不是吗?”
宁暮安说出这话时,心里头虽然有些心虚,但,那都是因为她想到了,之前在帝殷擎卧房里,帝殷擎生病的那一次,她与帝殷擎接吻了,除此之外宁暮安确实想不到与帝殷擎还有其他的越举的行为。
帝殷擎淡冷的眸光落下,那如鸿沟一般的眸子可怕而又令人胆颤心惊,“你还是在质疑我的话,是吗!”
宁暮安身体微颤,惊愣的坐在病床上,咬紧牙关,不敢吭声。
帝殷擎冷漠的眸子半掩,忿然作色的面容快要将万年的寒冰融化的一滴也不剩,帝殷擎的愤眼紧盯,坐在床上面色铁青的宁暮安,嘶吼道,“说话!”
宁暮安心情紧张到了极致,忐忑不安的心境快要令她的呼吸道变得堵塞,宁暮安平放在棉被上的手,牢握成拳,待微缓吐出了一口凉气后,才僵硬发白着面色,紧盯着帝殷擎,锐气的回应道,“我的解释还是和之前一样,表叔,您身边的女人有很多,特别是您每晚带回庄园的落小姐,说不定……您脖子上的吻痕,其实就是落小姐给您留下的……”
宁暮安一边说,一边将面上扭捏的眼皮撇下,宁暮安至始至终都无法相信,帝殷擎的脖子是她做的,所以,即便帝殷擎说的再多,就算是拿刀架在她的脖子上,要挟她也好,宁暮安也不会承认的。
帝殷擎倾下身,此刻的帝殷擎早已被宁暮安方才的话语激怒,金刚怒目的帝殷擎伸出一只大手,牢固的按住了宁暮安左侧的肩膀,将她整个人的背骨,紧贴在了床头的铁架上。
宁暮安紧皱着眉头,聚精会神的双眼一刻也不敢松懈。
帝殷擎铐牢着宁暮安,那双摄人心魄的眸子,像是虎咽的狼口,令人发指,“我本来想要放你一马,但今天看来,你是不可能再有机会逃脱了!”
帝殷擎说完另一只手也伸向了宁暮安的臂膀,宁暮安身体哆嗦,上齿咬在唇膜间,发出颤抖的响声,宁暮安还未来得及开口说上任何一句话语,帝殷擎的双手便探向宁暮安后背的拉链,熟练敏捷的将宁暮安后背的拉链拉下。
宁暮安感到她的整个后背露了出来,刻不容缓的她,迫在眉睫的拼命在帝殷擎的手掌间挣扎道,“表叔,您放开我!我求求您,别这样对我……您是灏炀的表叔,我求求您别这样……”
宁暮安不停的在帝殷擎的手掌间哭诉着,泪如雨下的她哭的泣不成声……
帝殷擎见了宁暮安以泪洗面的面容,心中的懊恼和怒火更是节节高升,帝殷擎用力抓起宁暮安,将她的整个身子平压在了白色的被单上,宁暮安躺下,还未给她多余踹气的机会,帝殷擎整个温热的身体便压了上去。
帝殷擎一把将包裹在宁暮安身体上的连衣裙扯下,连衣裙飘落在地,宁暮安面上的泪水,宛若倾盆的大雨,滴湿在了白色的床单上,宁暮安用着仅剩的一点力气,做着最后的求饶,“表叔,我求您放开我!我求求您好不好?求您了……”
帝殷擎低眸,脱去了西装外套的他,白色寸衫口敞开,那热涨的双手挽过宁暮安的腰,缓薄冰凉的冷唇,在宁暮安的耳边嘶哑道,“放开你?凭什么。”
帝殷擎说完,停顿了一秒间,未给宁暮安任何一丝辩解的机会,又打开了刺冷的嗓音接着道,“难道,就凭你是灏炀的未婚妻?将来要进我帝家大门的人?”
宁暮安紧咬着唇瓣,白色的贝齿几乎快要将她自己的米分唇咬出血迹。
帝殷擎伸手,手指摩挲的在宁暮安米分唇上轻柔的划过,“我说过,你没有资格成为灏炀的女人,更加没有资格嫁进帝家!今天,我就在这里毁了你,看你以后还拿什么脸,继续做着嫁入帝家的春秋大梦!”
“不要!——”
宁暮安尖锐的声音划下,帝殷擎两双无情的大手将仅剩在宁暮安身上的胸衣逝去。
宁暮安的双手不停的在帝殷擎的背间抓绕,帝殷擎伸手,两双大手将宁暮安的双手紧紧的拷牢在了两方的耳边。
宁暮安咬牙,目光如炬的双眸早已顾不上太多,充满威胁的诱语,是她最后的一道挡箭牌,“你要是敢乱来,等我出去,我一定让你身败名裂!”
帝殷擎薄唇勾起,轻瑟的嗓音带着讥讽,挑薄道,“想告我?”
宁暮安坚定的眼神一丝不苟的盯着帝殷擎,宁暮安缓打开微出血丝的红唇,锐不可当道,“只要你现在放开我,我就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帝殷擎轻呵一声,他非但没有就此放过宁暮安,反而抓住宁暮安双手的手更加的用力。
宁暮安只感觉她的下半身快要被撕裂,剧烈的疼痛宛若被滚石击碎,夹在在宁暮安眼角上的泪水像泉流般,喷涌而出。
宁暮安咬紧牙头,整个人快要晕散,在疼痛与侵蚀之间,她紧闭双眼,微小的发出细如发丝的轻细声,“放开我……”
宁暮安声音很细,细到宛若轻盈的沙子一般,很难让人听的见。
但,正在热头上的帝殷擎还是聆听到了宁暮安低声细语的声音,帝殷擎半掩瑟眸,冷淡无光的面容,狠不得将宁暮安的骨头都吞下。
帝殷擎打开嗓音,冷面寒铁的他将宁暮安最后所想的逃脱之心,也抹擦的一干二净,“现在放开你,你认为还来得及么?宁暮安,别再自欺欺人了,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帝殷擎无情的声音缭绕在宁暮安的耳边,宁暮安泣不成声,帝殷擎收回魄眸,帝殷擎缓慢松开牢压在宁暮安双耳边的大手,薄情的声音带着微哑,发号施令道,“把手伸过来,抱紧我!”
宁暮安起先强忍着,不想听从帝殷擎的话,但,到后来她还是忍受不了了,身体的麻木感令她情不自禁的环搂住了帝殷擎的脖子。
帝殷擎见宁暮安环住了他的脖子,冰魄的眸子半扬,帝殷擎埋头,湿热狂撩的吻狠狠的亲在了宁暮安的肉脖上。
渐渐的,宁暮安开始失去了知觉,宁暮安惊醒,她怎么可以完美的配合了帝殷擎演完了这一幕……
宁暮安伸手,用力的将强压在她身上的帝殷擎推开,帝殷擎停下,伸出手,拨动在宁暮安额前的发丝上,“还想告我吗?恩?”
宁暮安大概永远也不会忘记,刚才她是如何完美的配合帝殷擎上演肉搏之战的……
既然如此,帝殷擎对她的所作所为,还能构成襁爆?
那不过是她自欺欺人罢了!
宁暮安咬紧唇瓣的牙齿,唇膜上开始沾染上血丝,帝殷擎见了,伸手用大拇指从左到右的替宁暮安擦拭着唇上的血迹,“乖暮安,今天的事,你应该想成是你生命中最美好的回忆,不应该自残,懂?”
宁暮安瞪大双眼,用力的伸手再次推了一把帝殷擎,帝殷擎薄唇微勾,从宁暮安的身上起来,半刻钟后,帝殷擎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高大的身影背对着宁暮安,冰冷的余眸,轻淡的扫了一眼早被泪水哭花的宁暮安,诡异的冷唇帘起,半眸勾悦道,“我的暮安,虽然你不再是帝家的一份子,但日后你有需求,欢迎随时来找我。”
宁暮安坐起身,用单薄的被子掩盖住了她白希光溜的身子,宁暮安拿起枕头,趁着帝殷擎开门之际,随手扔了过去,勃然大怒道,“滚!”
帝殷擎打开病房大门,无情的冷唇轻笑一声,关上病房门,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宁暮安坐在床上,回想起刚才的一幕,再看到地上的那滩不可收拾的衣服,宁暮安下了床,将衣服床上,宁暮安无力的蹲在冰凉的地板上,掀开被子看着鲜红的血迹,宁暮安埋头,双手平伏的放在膝盖上,咬紧牙关的她,哭的泣不成声。
她该怎么办?现在的她到底该怎么办?她竟然被帝殷擎给襁爆了,即便如此刚才她竟然还完美的配合了帝殷擎,宁暮安快要失去意志,蹲在地上的她,哭的泪如雨下。
不管帝殷擎脖子上的红唇到底是不是她印上的,可是刚才发生的一切,抵过千千万万个吻痕,她已经是帝殷擎的女人了,这一点永远也不会改变。
宁暮安无力的坐在地上,束手无策的她除了哭泣还是哭泣,现在的她就像是一滩死水,毫无坚强的斗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