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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离摸了摸蔡小仙的头,示意蔡小仙自己安好。
白旭乐得嘴都合不拢,使劲的拍打着步离的肩膀,表达着心中难以自已的兴奋喜悦。步离生怕白旭会因为狂喜,脑血管爆了,直接死在这里。嘿嘿一笑,使劲拥抱了一下白旭。对于这个白灵族的族长,平日里虽然对自己并没有什么照拂之处,但最起码没有为难过自己,只是当自己一个小透明。
安抚完白旭之后,步离来到黑衣老者身边,笑道:“多谢。”
“谢我干什么,有什么难听的话赶紧说。”黑衣老者见步离回来,接下来的比赛也没有心思去看,转身就往白灵族的帐篷走去。步离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表情,刚刚一场恶战,后背微微汗水,在阳光下光闪闪的,透着一股浓郁的彪悍。
附近的族长们,或是羡慕,或是畏惧,或是如临大敌,全然不复之前那种无视。这一战,步离代表着白灵族出阵,改变了一直以来白灵族被人无视的状态,估计这一晚上,步离和杨灿灿对阵的蜃影要在无数部族的帐篷里反复放映。
这是一个变数,一个从没有人想到的变数。或许排名前二十的年轻人只要是有野心的部族都已经研究透了,可是凭空飞出一个强的不像话的青年。像是一头彪悍的野猪拱进菜地里一样,蛮横不讲理的直接把杨灿灿碾压到纹刻尽毁。
步离却没去想这些事情,学习纹刻术的时候,步离有许多许多疑问,刚刚在天赐台上看见台下各族族长的表现,更是多了一些问题。步离也不愿意去想,黑衣老者想来必然会给自己一个答案。
很快便来到白灵族的大帐里。众人坐下,黑熊似乎反复骚扰杨灿灿也被累坏了,趴在步离身边,很快就睡去。
白旭正襟危坐,心里琢磨着应该怎么跟步离说,夸奖?还是激励步离奋进?真要是能在“遗族大试”取得一个上佳的名次,下一次会不会白亮能更进一步?
“族长大人,能麻烦您回避一下吗?”黑衣老者的言语客气,可是言语之中的口气却透着一股死气,就算是夏末秋初的季节,天气不算冷,白旭依旧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战。
虽然黑衣祭司说的客气,但白旭听出来话语里那股子不容回绝的意味。有些迷茫的看了看黑衣祭司和步离,心中苦笑,点了点头,憋了一肚子话,没法说,起身走出帐篷。
大帐里安安静静,微弱的阳光透进来,轻飘飘的微尘在光柱里飞荡,如梦似幻。
“说吧,有什么要问的。”黑衣老者悠然说道。步离没着急,在口袋里取出自己卷的土烟,用燧石点燃,递给黑衣老者,又点燃两根,叫醒黑熊后,一人一熊分着抽了起来。蔡小仙跪坐在步离身边,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黑衣老者,没有了从前对胡武身上气息的恐惧,反而显得有些好奇。
“我想问的事情是那三页纸我又修炼了一次,能感受到一点魂力,但绝没有你说的那么强大。”步离知道胡武给自己的东西不可能是随随便便的功法,稍差一点的他也不好意思不是,就算自己没什么脸面,可是那个神秘的存在强悍到让人发指的程度,稍差一点的东西他也看不上啊。
胡武想了想,说道:“你这副身体的血脉有些问题,这涉及到西山神遗百族的来历,我简单说说,咱们一起参详一下,具体的功法我修炼不了,自然不能告诉你一个确切的答案。”
步离和蔡小仙对视一眼,均感无奈。原来胡武压根就不是修炼这种功法的啊!这都是什么事儿。大黑坐在地上,闷头抽烟,对胡武身上的气息还是有些抗拒,不敢亲近。
“魂澜大陆在三千六百年前和另外一块大陆的魔族进行了一场战争,战争的原因就不多说了,不过就是那些糟烂的事情,不说也罢。在战争的后期,魂澜大陆的人有一个绝世天才,说服了入侵者的许多附庸种族,许下无数诺言。最后入侵的异大陆联军土崩瓦解,退走。施展逆天法术毁掉连通的大陆桥。”说着,胡武指了指西山的方向,继续说道:“西山就是当时在逆天法术下拔地而起的山脉,当时连通两个大陆的大陆桥直接被禁咒封印。这些背叛的附庸种族就变成了遗族,被流放到西山中任由自生自灭,形成后来的西山神遗百族。”
原来西山神遗百族是这个来历,步离叼着烟,认真听着。
“魂澜大陆的人背信弃义,一直到最后,认为西山遗族是流淌着肮脏血液的杂种,生来就有原罪,都应该被清除。”胡武抽着烟,冷冷的说着,像是讲述一个与自己毫无关系的故事。步离不知道的是,胡武本来也和魂澜大陆、西山遗族没有任何关系,如此冷漠也是应有之意。
“按说西山遗族实力微弱,根本无法反抗,怎么还会一直绵延到现在呢?”步离想了想,找到胡武说的语焉不详之处,问道。
“因为当年的那个誓言。魂澜大陆的人做事情总是要有一些顾忌,万一誓言反噬,谁都不知到会有什么后果。或者说,承担不起这个后果。所以这么多年来,没有人敢发疯。”胡武讥笑着说道。
“随着日子的推移,西山遗族血脉越发的不纯,种种种族异能也根本无从激活。而你的血脉居然是最为纯粹的魔族血脉,强悍的自愈能力原本被掩盖,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或许是因为老……”说着,胡武的话有些含糊,一带而过,步离竖着耳朵仔细听,也没听明白胡武到底在说什么。
“的缘故吧,你的血脉能力被提前激发,却又无法控制,所以就变成了你之前的困惑。”胡武道。
“哦。是这样,那……”步离忽然嘴角带笑,看着胡武,道:“我十八岁生日那天的重伤,也是你一手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