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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不知怎么的,竟不知不觉地拧上了:“陆主事??我觉得不太可能。”虽然这句话也是带有一点一点个人情感,但他并不是单纯地闹脾气或者是找茬之类的意气用事,而是真的觉得不会是陆梦萝。听到辰煜的否定,喻妍自然想听他的说法,于是不假思索地问道:“为什么这么说?”“你看看这些东西。”辰煜说着,拿出另外两张布条以及若干枚银针放在桌子上,没错,这是辰煜前两次收到的所谓的情报,却无一例外地都是布条,更是一样的银针,一张布条上写着“剑魔将后日抵达中原”“洛水彼岸,燧人墓”喻妍一眼就看出了这不就是专门透露给辰煜他们的关于剑魔的行程和经过的地点吗,因此,喻妍不由得惊呼一声:“这是??!”他们怎么会收到这些东西,难不成他们在北溟军团里面也安插了卧底?可看他们刚才的疑问和反应,明显就表面没有安插卧底在那里,不然怎么会这么意外,还一度纠结送这些情报的人是谁。辰煜见喻妍这般反应,也在预料之中,顿了一下,娓娓道来:“同样的银针,同样都是匿名信,这很有可能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而且,这些匿名信是我偶然收到的,照理说,如果是陆主事有事要禀报的话,大可以直接来找我,没有必要这样偷偷摸摸,故作神秘地给我送情报,所以,我认为是陆主事的可能性非常小,再者,我也给她看过第一封,跟她商量过作战计划,她虽然认得出这是冰心堂之物,可也无法确认究竟是何许人也,再者,她本人也否认了,这并不是她所为。”
不是陆梦萝的话,那可能性就被无限地放大了,冰心堂弟子何其之多,遍布整个大荒,又岂能一下子能够找的出来的,定瑜在一旁一边听大伙儿的谈话,一边视线始终放在三张布条上,若有所思地抚着下巴说道:“看来事情越来越复杂了,但是有一个疑点,你们发现了没有,这一共三封情报中,其实有一封很有可能是假情报,故意引诱我们上钩的。”“哦?定瑜,你说。”一听到又有疑窦,明曜就赶紧问了,并不想错过任何细节,虽然明曜论智谋才略比不上定瑜和辰煜,但他却是个乐于听取别人意见的军官。明曜想听定瑜的说法,其他人也一样,定瑜把军帐里的所有人都叫过来,一起,一边看一边说:“你看看,第一封匿名信是‘剑魔将后日抵达中原’一点毋庸置疑,今日也证实了这一点,剑魔确实来了,而且还是今天,这跟信里的内容很一致,第二封是‘洛水河彼岸,燧人墓’,这封匿名信似乎也没什么太大问题,那么,我们再看看第三封匿名信,也就是若雪姑娘收到的那封,‘速去燧人村解救’。”“那又怎么样呢?前两封的情报都很准确,再后面,若雪姑娘和沈姑娘他们不也及时营救咱们了吗?”明曜依旧没看出个所以然来,但定瑜也不急,反而进一步引导大家通过实际情况来证明:“可你想过没有,如果前两封情报没有任何问题的话,那么为何会出现第三封发出求救的信?若雪姑娘前来舍命相救这当然不会有假,所以,我们可以反证前面所说的,前两封情报里面,其中有一封是假的,是故意诱骗我们去燧人村的。”
既然定瑜能看得出其中有一封是假情报,那么,现在应该也是心里有数了,辰煜也懒得去猜直接让定瑜公布谜底:“那么,你认为是第几封呢?”(作者:你这老大当得,这是够懒,连脑子都懒得动。辰煜:你懂什么,让别人动脑这才是真正的才略,聪明人从来都不需要自己动脑子的,自己的脑子,可是留在关键时候用的。作者:行行行,你厉害,你说了算。)定瑜不禁觉得有些无趣,本想卖个关子什么的,辰煜这小子,居然一点面子都不给,可谁叫别人是头儿,自己手下呢,只能悻悻地摸了摸鼻子,说出答案:“第二封。”“为什么这么认为呢?”辰煜继续问道,简直就是脑子长着玩的,根本不想费这个神,直接张嘴就想要答案。想知道答案的人可不止辰煜一个人,这军帐内每一个人都想听听定瑜的想法,定瑜也知道这次跑不掉了,只能解说了:“你看,第一封匿名信是给我们透露了剑魔要到达中原的时间,刚才我也分析过了,今天发生的事情与信中内容吻合,试想想看,在此之前密不透风的消息都能走漏到我们这里,那么,除了剑魔的亲信,又有谁,能够得知这些消息呢,这比较像是与剑魔关系较近的人才能知道,又或者说,这是最近与剑魔或者萦尘走得比较近,偶然得知,然后紧接着把消息透露给我们的。不过,虽然说我们王朝军没有安插多少卧底在萦尘或者剑魔的身侧,但不代表真的就没有卧底潜伏在她们身边,暗中观察,因为在当初伺机剿杀玉心侯,夺回赤阳玉玦的时候,云麓仙居的弟子曾经就是很好的例子。”定瑜以前段日子听到的一个真实故事为例子反证了北溟方面是有卧底存在的,或许不一定是王朝军,但必然也是有这样一些人,潜伏在危险的地方,伺机出击的。其实,定瑜所谓的那个“真实故事”其实“若雪”也在其中,当时,她被黑心茶摊档主弄晕抓到北溟,颠沛流离,然后巧遇了玉心侯,并被她带回夜明城当天晚上遇到了一个云麓少女慌慌张张地躲进“若雪”所在的房间内,并请求“若雪”的帮助,希望借助“若雪”的力量,伺机刺杀玉心侯的,以帮助云麓仙居夺回掌门信物,赤阳玉玦的,当时的“若雪”也不疑有他,便信了云麓少女的话,掩护了她的行踪,并与她一起进了她早就挖好的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