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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翊亲王看来病得不轻,你可知女儿家都是害羞的,你让她当着这么多人面洗脸,这……恐怕不妥当吧!”
皇甫翊收回视线,负手而立:“此事确实不妥,但为了证明苏姑娘的清白,本王也是不得已。”
雪儿,你若承认,本王何以出此下策,你是本王的妻子,本王如何会让你嫁给别的男人?
轩辕谨再道:“珮珮为何要听你的?本皇子相信她是苏馥珮,不是你那什么王妃!”
“三皇子这般为她强辩,她若真是本王王妃,三皇子今日之举,可是要贻笑大方!”皇甫翊厉声道。
轩辕谨挑眉:“如果她不是你的王妃呢?”
“如果证明苏姑娘真的不是本王王妃,本王愿给苏姑娘当面叩头谢罪,以恕本王冒犯之罪!”皇甫翊大声道。
殿中一片寂静,静静看着这两个男人的争夺,他们也很想知道,这苏馥珮到底是不是易容的,如果是易容的,那么她的真容是个什么样子?
“王爷!”皇甫翊旁边的钟棋劝喊道。
轩辕谨这般胸有成竹,若苏馥珮真的不是王妃,王爷难道真的要给苏馥珮磕头?
皇甫翊挥手止了钟棋,看向苏馥珮,问道:“苏姑娘敢不敢证明?”
苏馥珮紧紧盯着皇甫翊,我只不过想过平静安稳的日子,你却如此咄咄逼人,硬要拉我搅入这浊世纷争,那好,我成全你!
苏馥珮正要开口,轩辕谨突然转身搂住她道:“看来珮珮是不愿当众洗脸,要不今晚上回去洗了,打扮得漂漂亮亮再给大家看?”
既而轻声对苏馥珮道:“你的想法,本皇子都明白,只要你不愿恢复身份,本皇子可以护你周全!”
苏馥珮心头一暖,原来不是孤军奋战,在众人虎视眈眈之下,身边还有一人始终站在她这一边。
她记得那次在翊亲王府,贺章曾说过,无论发生了什么事,都会站在她这一边,此刻,贺章正冷眼旁观。
皇甫翊抢小豆芽时,她已心寒过,此时,心寒再心寒……
贺章身子猛地一僵,苏馥珮此刻看他的眼神似无数把尖刀插入胸口,让他痛得窒息。
珮珮,我也想帮你,可是你是翊王妃,翊亲王视我如兄弟,我如何能……
我多希望你不是翊王妃,那么此刻我定不顾一切,也会站在你身边,可偏偏你就是,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见轩辕谨抱着苏馥珮,皇甫翊眸中喷火,一把向前拽过苏馥珮道:“放开她,她是本王的王妃!”
“凭什么?”轩辕谨不放,反而更紧了紧:“她已经答应嫁给本皇子了,就是本皇子的妃子,你以为你抓了那小屁孩就能逼她就范?”
皇甫翊怒道:“小豆芽是本王的儿子,本王不需要抓他来逼谁,她是本王的王妃,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与你无关!”
“她已经答应做本皇子的皇子妃,就与本皇子有关,本皇子才不管你和你那死了的王妃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事,现在本皇子要带她走,你让开!”说罢拉着苏馥珮的手就要离开。
“你走得了吗?”皇甫翊紧紧抓着苏馥珮的另一只手,挡在他面前。
钟棋蓝鹫做好打斗的准备。
轩辕谨挑眉看向皇甫翊,厉声道:“那你就试试本皇子能不能走!”
双方怒对,谁也不让谁!
殿中众人大惊,这是要开战了吗?
南宫夜和夏候靖勾嘴一笑,有好戏看了,就让他们去争一争,看谁厉害!
皇甫宁也恢复了情绪,坐山观虎斗。
夏候冰清拧着眉头,究竟这苏馥珮哪里好,皇甫翊竟这般为她?
浅柔带着身后的四人站起身来,虽然不想让轩辕谨娶苏馥珮,但她始终是站在轩辕谨这边的。
轩辕澈眉头紧拧,想着到底帮哪边?
帮了轩辕谨,皇甫翊必不会让他好过,帮了皇甫翊,轩辕谨又会怪他,两难之中!
见两边人马就要动手,皇甫赢赶紧劝道:“轩辕三皇子和翊亲王稍安毋躁,有话好好说,大家是盟国,你们这是做什么?”
六弟呀,就算要夺,也是好好夺,不能打起来,打起来皓月国占不到半分便宜,这天下好不容易太平了,不能再起战事了!
轩辕谨嘲讽道:“是你们的翊亲王不与本皇子好好说话,占着是你们的地盘,以人多欺人少!”
“放开本王王妃,本王让你们走!”皇甫翊低喝道。
轩辕谨看着皇甫翊,眸中无一丝惧怕,重重道:“你做梦!”
皇甫翊冷哼一声,看向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轩辕澈道:“既然如此,轩辕太子就别怪本王失言了!”
轩辕澈猛地一抖,赶紧站起身来,笑道:“翊亲王不要动气,本王的三弟不过跟翊亲王开个玩笑。”说罢拉开轩辕谨道:“三弟,不要胡闹了,苏姑娘既然是翊亲王的王妃,就还给他!”
你是我皇兄,竟然帮着皇甫翊?轩辕谨生气道:“不行,珮珮已经答应我了,就是我的女人,谁也别想抢了去!”
轩辕澈深吸了一口气,好脾气对轩辕谨轻劝道:“三弟,天下女人何其之多,何必要这一个!”
轩辕谨看了看苏馥珮,我不是要她,而是看不得她慌乱无助的样子,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突然表露出来那种无助和恐慌,他做不到视而不见!
他收回视线,看着轩辕澈坚决道:“皇兄,我就要她!”
“三弟!”轩辕澈怒了:“你究竟是何意?当初带她去轩辕国时,我劝你将她留下,你不惜与我翻脸也不同意,如今我让你放手,你又不同意,你是不是就是要与我对着干?”
不过一个女人而已,你要多少我都给你找来,你何必要抢皇甫翊的王妃?皇甫翊极为腹黑,别看他长得斯文,若要动你,你防不胜防!
听到轩辕澈的话,苏馥珮心头一惊,想起在轩辕国那次他们兄弟吵架的事,原来是因为轩辕谨不肯将她留在轩辕国,所以和轩辕澈吵翻了!
轩辕谨,你果然够朋友!
皇甫翊也是微微一惊,那时轩辕谨已决定让苏馥珮离开,他只是故意那样做的?
他突然有些看不懂轩辕谨了,他到底对苏馥珮是什么感情?
轩辕谨仰起下巴,答道:“那时候珮珮不愿嫁给我,我当然不会勉强她留在轩辕国,如今珮珮愿意嫁给我了,我自是不会放手的!”
轩辕澈彻底大怒了:“今日你必须听本太子的,否则本太子没你这个弟弟。”
“皇兄!”轩辕谨心头一痛,轩辕澈在他面前从来没有称过本太子,今日却自称本太子还要与他断绝兄弟磁系!
苏馥珮深吸了一口气,对轩辕谨道:“算了,轩辕谨,你不必在为我为难,我承认,我就是兰雪!”
既然皇甫翊咬死不放手,又让轩辕谨如此为难,她还执着什么呢?轩辕谨如此为她,她也不能害得人家兄弟不和!
既然如此,这一刻,就是她与皇甫翊之间的恩怨了!
随着苏馥珮的承认,殿中喧闹得如同菜市场一般,众人你一句我一句说得沸沸扬扬。
兰海兰香都惊愣不已,她承认了?她真的是兰雪?
皇甫宁眸中复杂,静观其变。
轩辕谨眉头一拧:“珮珮……”
“轩辕谨,我知道你的心意,算了,既然翊亲王证据充足,我便不再隐瞒,我就是兰雪,翊王妃兰雪!”苏馥珮打断轩辕谨的话,定定道。
轩辕谨叹了口气,你这女人,用得着你为本皇子着想吗?本皇子一向狂妄惯了,再狂一次又有什么?
苏馥珮转头看向钟棋道:“拿水来,我洗给你们看。”
皇甫翊听到苏馥珮承认那刻,已是心头一喜,听到苏馥珮的话,赶紧让钟棋过去。
钟棋点头,端水走到苏馥珮面前:“请。”
苏馥珮看了看盆中的水,咬了咬牙,低头洗脸。
在众人的注视下,慢慢将脸上的丑陋洗去,然后拿起帕子擦干脸,抬起头来。
惊诧!
众人惊得动弹不得,殿中顿时静如死寂!
钟棋蓝鹫大喜,果然是王妃!
贺章身子僵住,翊王妃果真倾国倾城,一直无缘得见,终见之时,却是以他最爱的珮珮来替换,谁能知道他心中是种什么感觉?
再见到这张绝世之颜,皇甫翊心中五味杂陈,雪儿,真的是你,你真的没死!
苏馥珮狠狠瞪了皇甫翊一眼,然后慢慢转身,背脊挺直,下巴轻仰扬,满身高贵,傲骨天成。
此刻因了这张绝美的脸,皓月般的眸子更加潋滟出无尽的光茫来,她一一扫过众人,让他们看清她的脸,让那些曾经骂她丑女的人,都惊掉下巴!
兰海愣在了那里,心中大喊,是兰雪,是兰雪!
兰香惊得捂住嘴巴,是那个贱人,她竟然还活着,这张脸仍旧美得让她痛恨万分!
见到苏馥珮容貌之时,皇甫宁心头一跳,拳头骤然拽紧,她便是兰雪?那个被他休弃的兰雪?
果然如苏馥珮先前所言,倾国倾城,绝世无双,比兰香都要美上无数倍?而他竟然休了她?把这样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推给了皇甫翊?掠夺星空
妃嫔席上的端太妃亦是大惊,她是兰雪,那个贱人的女儿?她竟然还活着?果然长得和那个贱人极像,一样让她痛恨!
她突然想到什么,赶紧对身后的宫婢说了句话,宫婢立即匆匆而去。
高座上的皇甫赢惊叹万分,她就是翊王妃?那个被传丑陋不堪的承相府嫡女?看来是世人都污浊了她,如此美人,天下间谁能与之媲比?
南宫夜夏候靖猛地瞪大双眸,她是那个丑女苏馥珮?她竟这般绝美,在场的女人个个都是貌美如花,此时在她面前却尽失了颜色,天下间竟有如此美人?
这美貌足以令他们的心突突地跳动,不受控制地跳动,满身热血沸腾!
夏候冰清和皇甫睿佳亦惊得张大嘴巴,下巴差点落了地,这个丑女竟然这么美?竟比他们还要美上无数倍,不可能的,这是幻觉!
她们猛地眨了眨眼,再看过去,那张脸还是那么美,天拉,在苏馥珮面前,她们才算是丑女吧?
轩辕澈心头猛地一跳,她是苏馥珮?不可能?她怎么会这么美?怎么会?
浅柔捂住嘴,一双眼珠子就要落地,面前这个绝世美人是那个丑女苏馥珮?天拉!这怎么可能?苏馥珮明明是个丑女,何以一眨眼成了这般貌美如仙?
可是她却亲眼看到了,是张鹅蛋脸,皮肤白嫩,眼睛又大又黑,泛着灼人的光茫,如同夜空中一轮皓月,明亮清透有神,鼻梁高挺透白,嘴唇饱满红润,这样的五官搭在一起,完美得挑不出一丝瑕疵来!
浅柔暗叹,上天太不公平了,竟造了一张这么美的脸出来,却不是她的!
苏馥珮最后看向轩辕谨,浅浅一笑。
轩辕谨亦睁大了双眼,紧紧看着苏馥珮,心中惊叹不已!
不过片刻功夫,被人唾弃的丑女,竟变成了天下间无人能敌的绝世美人!
老天爷,你不是在耍本皇子吧?
怎么办?他后悔了,当初不该以臭豆腐和苏馥珮换了那个条件,不过,他还没说,苏馥珮不知道他的条件是什么,他是不是可以反悔?换一个条件?
霎时,整个大殿人满为患,安静异常,只是时不时传来谁的咬牙声,拽拳声,以及倒吸冷气的惊叹声。
众人都愣在了那里,没有人说话。
曾经被他们骂作丑女,下贱的女人,片刻间竟成了倾国倾城的绝世美人,这无疑是在打自己的嘴巴!
有眼无珠啊!
皇甫翊最先回过神来,向前一步惊喜喊道:“雪儿!”
苏馥珮回头看向皇甫翊,咬牙道:“你满意了?那现在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你要去哪?”皇甫翊急问,向前一步道:“本王带你回府,小豆芽在等着我们,我们一家团聚,这辈子再也不会开了!”
苏馥珮怒道:“你做梦!我是不会跟你回王府的,兰雪已经死过一次,现在的兰雪是一个新的灵魂,我要过我想过的生活,我要带小豆芽走!”
皇甫翊猛地拽住她的手,沉痛道:“不,雪儿,你是本王的妻子,本王是不会放你走的!”
苏馥珮甩开他,怒道:“可是我不愿意再做你的妻子!”
皇甫翊身子一抖:“为什么?以前是本王的错,但以后本王不会再犯这种错,以后本王会好好爱你和小豆芽,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们半分!”
“爱?”苏馥珮冷笑问道:“你爱谁?兰雪还是苏馥珮?”
“这两个都是你,本王当然爱的是你?”皇甫翊答道。
苏馥珮瞪着她:“可你以前从来没说过爱兰雪,你只是可怜她,感激她六年前救了你,仅此而已!”
皇甫宁心头一震,原来六年前皇甫翊是被兰雪救了,所以才没死,他想破脑袋也没想到是兰雪救了皇甫翊!
皇甫翊身子一个踉跄。
苏馥珮向前一步再犀利道:“前不久在你翊亲王府,你可是对长相丑陋身份低下的苏馥珮说过,你爱上她了,那么现在我问你,你究竟爱的是谁?”
皇甫翊脑中一片空白,他爱谁?是兰雪还是苏馥珮?
“你慢慢想,想好了再来找我,我先走了!”苏馥珮冷冷说罢,抬步离去。
皇甫翊猛地回过神来,一把拽住苏馥珮:“两个都是你,本王都爱!”
“哈!”苏馥珮冷笑一声,甩开他:“翊亲王好花心,同时爱上两个人,太可笑了吧?”
“雪儿!”皇甫翊紧了紧手,柔声劝道:“不要闹了,我们回家吧!”
“是谁在闹?”苏馥珮厉声道:“是他!”她指着百官之首的兰海,痛恨道:“他生下兰雪,十五载不闻不问,任其在后院那一间破屋子里自生自灭,十五年,若非连妈妈,兰雪早已死了百八十回了,若不是他在闹,他何以生下兰雪弃如草芥?
在兰雪的记忆里,父亲是什么?父亲就是给她带来痛苦灾难的人,她多想她从没出生在这个世上,可是这由不得她选择,某些人,只知生而不知养,图了身体上的快活,忘了快活过后,在一处破屋子里,有一个任人欺辱过得连蝼蚁尚且不如的——女儿!”
兰海面如死灰,全身僵直。
“还有她!”苏馥珮手指一转,指向那满身高贵端庄的兰香:“身为兰雪的妹妹,她眼中从未把兰雪当成姐姐看待,常常带着丫头婆子对兰雪非打即骂,骂兰雪抢了她的嫡女身份,抢了她宁王妃的高贵。
兰雪貌美如仙,满腹才华,而她却将这样一颗明珠狠狠踩在脚下,让兰雪蒙上了一层污秽,这就是——亲人?”
兰香花容失色,亦僵在那里。
苏馥珮吸了吸发酸的鼻子,手指一转,再落到皇甫宁身上:“更有他,对兰雪未嫁先休,让兰雪遭受世人唾弃辱骂,把兰雪当成一件东西一样,肆意丢弃,最后丢到了你那里!”再指向了皇甫翊。
苏馥珮死死瞪着皇甫翊,痛恨道:“而你又是怎么在闹?府中女人个个奇葩,当面是人背后是鬼,把你骗得团团转,把兰雪害得苦不堪严,什么样的脏水都往她身上泼。
翊亲王,你简简单单一句我爱你,就能将这些都抹掉吗?天下间有这等好事?那兰雪十九年的痛苦,谁来买单?她活该生下来就受苦受罪?活该被人抛弃践踏?活该病死在那破茅屋里吗?”
皇甫翊拧紧眉头,身子僵硬。
苏馥珮狠狠收回手,背脊挺直,再道:“是,兰雪没死成,她活了,但她不愿再做兰雪,不愿再卷入你们的纷争之中,所以她改名换面,只愿带着儿子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过平静无忧的日子!
而仅是这么点点要求而已,你也不答应?偏偏要千方百计将她挖出来,再让她目睹一次你们的残忍与黑心,再承受那十九年的痛苦与无助?
我告诉你们,不可能!
既然她要做苏馥珮,就没有任何人能拦得了她,请你记住,就算这身子这脸是兰雪的,她的灵魂早已不是以前的兰雪,她已脱胎换骨,她不会再软弱,不会再受任何人欺负,特别是你——皇甫翊!
请你不要再用那可笑的爱来束缚她,在她独自为你受罪的四年里,你早已失去了爱她的资格!”
四下一片死寂,众人惊愕,这是兰雪一身的遭遇?有府中被折磨十五年,又在王府被折磨了四年?
众人纷纷朝兰海兰香皇甫宁看去,天下最无耻之人啊!
兰海兰香满脸死灰,如同在众人面前被剥了衣服般,羞愧不已。
皇甫宁拽紧拳头,心中亦有一丝后悔愧疚以及心疼,如果再给他选择一次,他一定不会休掉她!
就连夏候冰清,皇甫睿佳和浅柔也是蹙了眉头,天下间有这么惨绝人寰的事?
皇甫翊拳头拽得一片森白,站在那里如同石雕一般,是吗?他连爱兰雪的机会也没有了?
因为他,兰雪死了一次,
因为他,兰雪脱胎换骨,变得这么强势傲骨,
因为他,兰雪不愿再做兰雪,只愿做一个丑陋不堪的苏馥珮。
在她眼里,他的爱是那般可笑?
他痛得闭上眸子,苏馥珮那些话,已如尖刀般插入他的心中,一进一出,血流成河。
皇甫赢、夏候靖、南宫夜、轩辕澈此刻终于明白了,为何苏馥珮会那般倔强强硬,皆是因为受了太多的苦痛折磨,至之死地而后生了!
上天给了她第二次生命,她决定为自己而活,不再理任何烦扰纷争,所以将自己的绝世之颜隐藏在丑陋不堪之下,只是为了躲开这些前尘往事而已。
轩辕谨慢慢拽了拳头,这便是你将自己弄丑的原因吗?原来你受了这么多的罪,被逼得走投无路才将自己武装起来,难怪你那么痛恨这些纷争俗世,想尽办法,费尽心机也要逃离这一切!
你只是不愿再想起这些痛苦,想带着你的儿子平平安安过一辈子,你的心已经死了一次!
你怎么不早说呢?不然本皇子早已带你走了,还管什么皇甫赢准不准?
看着苏馥珮多次想哭,都将眼泪逼退,虽在诉说自己的痛苦,却站得无比挺直,坚强得让人心头发酸。
这女人,怎么让人这么心疼呢?
他走过去,拍了拍苏馥珮的肩膀,冷冷看向皇甫翊,挑衅道:“本皇子不管她是谁,本皇子以前的话,仍旧有效,只要她嫁,本皇子就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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