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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了眼与他一块儿坐的李家三兄弟。只这一眼,李三极为紧张。李三可是打的两手准备。若是他妹子成功嫁给楼石,那么他便就不用再去阮媛了。那么,他身阮垦提亲这件事,一定要隐瞒的。
但是今日楼石来,可不是为了相看李家姑娘的。自打他知道李三向阮媛提亲开始,便就开始准备今天了。无论是简夫人的频繁出行,传出来的相看姑娘,都是为让李家人上钩。果然苍蝇不叮没缝的鸡蛋,在打听得简夫人并不看门第之后,请柬便就送到门上了。
他想娶到阮媛?楼石心下冷笑,等下辈子吧。楼石是不能找阮媛,不让她说亲,但总有办法让男方主动退下。
于是楼石就又说道:“我听说是阮评事之女?”
此言一出,简夫人可就不能不当一回事了。虽然说阮媛与楼石合离,男婚女嫁,各自成家,互不干涉。但简夫人刚对李大姑娘还是挺满意的。正有想娶家当儿媳妇的意思。但若李三公子娶了阮媛的话,那简夫人可就要仔细想想了。
毕竟楼石和阮媛是前夫妻,再以这种身份见面的话,光想想,简夫人都觉得别扭。
简夫人问道:“阮评事?哪个阮评事?总不会是大理寺的那个吧?”
周夫人连忙说道:“这是哪里话?我家三儿虽然未出身名门,也决不可能娶个合离过的女子为妻,简夫人和楼世子莫要被人骗了,决没有的事。”
“是吗?”简夫人将信将疑。楼石对于想知道的人的事,一般不会有大的出入。简夫人对于这一点,还是挺有自信的。更何况还是在李家,若是没边没影的事,楼石更不可能拿出来说。
周夫人只是咬嘴道:“当然,可不知道是谁造的谣,看我知道了,不撕烂他的嘴。这不是坏我儿的名声?让我儿日后如何再说亲?”
楼石笑道:“夫人别生气,这也不是什么难事,我出去,不到午饭的时候,一准调查清楚。给夫人解气。”
说完,楼石站起身就要出去,周夫人大急。忙就给李家三兄弟眼色。李大心下虽然厌烦李三和周氏办的烂事,但到底是一家子,只得起身笑道:“世子也是个急性子,今日请了夫人和世子来,原是赏梅,别的事,等明儿再办也不迟。”
刚说话的李大姑娘也上前拉住简夫人道:“夫人得罪了,家里后园的梅花开得正好,暖房里也热了,不如请夫人移驾那里,吃些好茶,赏看赏看梅花,也不枉夫人来了我家一回,母亲与嫂嫂几日的忙活。”
简夫人笑瞅着李大姑娘,连声夸赞道:“真是个好孩子。我家里也是三个女儿贴心,儿子只知道气人。”
楼石见简夫人站起身,忙就去扶简夫人出去。而另一面就是李大姑娘。两个人一左一右,将简夫人夹在中间。简夫人左右地看看,笑得非常开心。
李大姑娘红着脸,偷瞄了楼石几眼。可惜楼石目不斜视。但这情景,在李家人和周氏眼里,便就觉得李大姑娘嫁进楼府似乎有门。
于是这一天,除了开始提到李三的婚事之外,其余时间,无论是李家人还是简夫人,都过得非常的开心。不在乎梅花如何,而在于简夫人越看李大姑娘越喜欢。李大姑娘会来事,会说话,每每将简夫人逗笑得合不拢嘴。
而楼石呢,虽然没表现出多热情,却也没表现出烦躁来。就一直陪着简夫人呆到天擦黑了,方才回去。临走时,楼石笑着对周夫人说道:“夫人放心,明日一早,我便就派人去调查,看看是谁在诬陷三公子,定将之绳之以法,为夫人出气。”
楼石和简夫人前脚离开,周夫人便就忙包了两大包银子,亲自跑到官媒家里,让其连夜去阮家说,婚事做罢。以后千万别在外面说,李家曾向阮家提过亲的事。一包是给媒人的谢礼,一包则是给阮家的赔罪。
而媒人来阮家时,却是两手空空。颐指气使地指责大孙氏拿架子,以至于这么好的亲事黄了。人男方嫌女主一直不给信,所以决定要定别人家的姑娘了。
大孙氏听了,反倒松了一口气,要不然她还下不定决心。这下子,倒是为她解决了一个难题,反正大孙氏从来也没想过要拿阮媛换个什么老来富贵。于是,客客气气地说了些不好意思的话,正往外送媒婆时,阮媛却冲了进来。
她本来就李家来向她提亲的事,觉得蹊跷。然后也没当回事。但就气不过媒人的嘴脸,在外面听了会后,就气冲冲地进来,与正要出去的媒婆迎面撞上。
阮媛叉着腰,冷笑着说道:“真是他嫌我家拿乔了?我看不见得吧。既然你这么说了,反正我是个合离过的,也没什么脸面,咱们今天就去李家对质。我倒要看看,他们家这么出尔反尔的,几个意思。不行,咱们就官府见,虽然我们是民,但总要有个讲理的地方吧?没听说谁家求婚,这般嘴脸的。”
媒婆本来是给大孙氏个下马威,好不叫大孙氏追究。阮媛如此说了,她还嘴硬道:“不过是提亲,又没说非定你,果然是合离过的,不过羞于见人,竟还想着出头露面?”
绿珠这时候不乐意了,道:“我们姑娘合离过怎么了?也总好过你这三姑六婆的,走百家屋檐子。你都没说羞于见人,在家里猫着,或是找棵歪脖树,我们姑娘怎么就不能出头露面了?姑娘不用怕她,明去官府,没人陪,奴婢陪姑娘去。奴婢看这老虔婆有古怪。”
媒婆听了,面上就有些不大对劲。
大孙氏才要说话,阮媛见了,忙拉了大孙氏一把,然后说道:“不用等明天,不是登闻鼓么?咱们这就去敲。我倒要看看,他李家来求婚成就成,不成也不能这样欺负人。”
媒婆将脸上堆满了笑脸,道:“到底姑娘是从镇北侯府这样的地方出来,见识就是与人不一样。说来说去,都是我的不对,我这不也是为姑娘着急,多好的婚姻。虽然男方比不得楼世子,但到底也是四品之家。我这也是为姑娘可惜。一时嘴急,说错了话。姑娘可别与我一般见识,这事与李家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再说了,那鼓也是随便敲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