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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白提步慢慢地走进,笑着对若兰说:“绣花这样劳神的事你还是不要做的好,天气这样冷,你身子本来就不好,别又再弄出什么病来。”言语中对她一如既往的关心,但是看向旭笙时不自然的神情,这两个女人都看在眼里。当今与他相处最多的两个女人,一夕之间竟都变为亲人,巨大的变故令他有些发懵,但现实却是容不得他多想。
上官桀自前日的早餐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他今日去复诊时发现,厢房内早已人去楼空,想来上官家已经接受了他。而据啸虎堂传来消息,上官家和欧家正式闹翻,一场大战一触即发,估计这场风波很有可能波及到滕府。令本来已胸有成竹的他有些措手不及,让他不得不将儿女私情暂时搁置一旁,急忙赶来与这两人商量个对策。
“最近刚学的花样,今只是拿来练练手,怕是手生了家里的长辈们可是要责罚的。”若兰展颜一笑,想着将这尴尬的气氛挥去。旭笙的心肠冷酷,但冷情的功力还是欠佳,虽是重又缩回自己的保护壳里封闭自己,但几天没见到润白,霎时见了,虽然极力掩饰着自己的痛苦,但她的伤痛并不比他少在哪里。
在这些天来他们逐步的试探,互相解剖,磨合,润白明着说不需要有人能看透他,但双方早已是解语花一般的存在了。只是往往在很多时候,很多人只是有缘无份。
若兰将针线归拢,说道:“过几日便要立夏了,估计不会在这样的忽冷忽热了。”旭笙见事情已经办完,再多的停留也是徒增伤心,打了一声招呼就在润白的眼皮子底下走了。润白只能无奈地看着她远去的背影。
若兰被冷风呛在喉咙里,不禁咳嗽了两声,润白道:“你别站在这风口上。”
若兰并不答话,过了好一会儿,才说:“真安静。”
润白依旧遥遥地看着远方,淡淡的道:“安静不了几日了。”
若兰挥了挥手,想要送客了。她的脸色白得没有半分血色,闭上眼睛:“我累了,要歇息了。”
他以为她在养神,她却软软的倒下来,整个人就那样往后倒下去,他本能的抱住她,她的身子轻得几乎已经没了重量。他突然想到丫鬟曾向他报告过,最近她夜里总是睡不踏实,还老喜欢吃酸食,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若兰不知道怎样面对她的悲惨人生,十几岁的孱弱身体会这么容易受孕吗?!仆役们都走了,若兰全身剧烈地抖动,眼泪一颗接一颗,无声地落在段子被面上,侵润进去。她的眼神疲乏而空洞,在看到他的时候,眸子里似乎燃起一点光,像是炭火中最后一丝余烬。他从来没见过有人这样子,悲伤的这么厉害,就像是掏心掏肺,要把五脏六腑都呕出来。
“现在胎像不稳,你不能那么激动的。”他扶着她的手,一点点的安慰她。若兰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劲,像是抱着最后一根浮木,揪着皮肉像是要掐出血来。他没有想要拨开她的手,看着血液渗出衣服,他也没有放,他从来没见过一个人可以伤心成这种样子,这眼泪中蕴含的绝望是无声的悲恸,却比嚎啕大哭更让人觉得戚然。但是现实不容得人有丝毫的优柔寡断,犹豫不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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