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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于然却敢说这种话,倒是让经理有些佩服。
“经理,经理......”于然看见经理有些傻呆呆的,连叫了几声,才把经理的拉回现实,这家伙连连点头称是,脸上带着那种表情不是殷勤是感激,就这样经理慢慢的退出办公室,安排于然交代的事情去了。
“于大哥倒是仗义疏财呀!”我看着刚刚发生的一切,似笑非笑的看着于然。
于然却摆摆手回答“张兄弟,你就不要嘲笑大哥了,什么仗义疏财,都是扯淡的,你于大哥可没有想那么多,反正都是挣钱,和大家一起挣钱总比自己一个人挣钱好,再说我们这种混江湖的人,想要做点正当生意确实不容易,与其换些其他人,不如留下这些自己人,是有好处的。”
不得不说于然这几句话说的确实没有错,虽然说的比较直白,不过确实是个混江湖的日子,现在可不比以前混江湖的时候,那种老规矩在现在的人眼里都是屁话,现在信奉的是有钱就是王道,哪怕你现在不想混了,却不得不接着混下去,你想要金盆洗手,恐怕你洗手的第二天就被人找上门来了。
“小弟不才想借于大哥一物?”我突然间心中泛起涟漪,随口就说道。
于然先是一愣,接着询问我“不知道张兄弟想要借什么,于大哥这里有的,都可以借于张兄弟。”边说还边指点着房间里面的东西。
于然是以为我看上了他办公室里面的东西,我却摇了摇头“这些东西与我无用,我想借于大哥的生辰八字一用,不知道于大哥敢是不敢。”
于然又是一愣,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他并不对我的要求感觉到奇怪,因为黄大师也曾经要过他的生辰八字,并且嘱咐过他,无论是任何人都不要轻易的将生辰八字告诉他,否则恐怕被秘术千里之外性命不保,从那时候开始,于然的生日就没有人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哪怕是过自己真正的生日,也绝不会在那天过,以防被别人暗算。
“今日就告诉张兄弟又如何?”于然最后一拍桌子下了决定,这下都把已经昏昏沉沉睡着的长风一刃给拍醒了,这家伙今天本来喝了很多酒,却被刚刚那些女孩子吓了一跳,到现在酒意上涌才睡着,长风一刃抬起头看了看于然,骂了句傻叉就又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看见这个样子的长风一刃,于然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将他的生辰八字算出来的,我先将他的生日转成农历,然后在自己心中默默的推算起来。
这心算可比其他方法耗费的心神还要多,但是现在也没有东西,包里面倒是有罗盘,但不是寻龙点穴,推算他人的命理要罗盘是没有用的,我也只能用心算,所以进展有些缓慢,我可没有那种相术大师一叶知秋的本事,也没有佛家心眼通的法门。
所谓一叶知秋,并不是从叶子上面能看出秋天的到来,其实这是道家的相术境界,能够凭借无关紧要的事情,推测出发生在别人和自己身上的事情,这就是所谓的一叶知秋,据说稷下学宫中的那位天下闻名的相术大师公孙白鸟已经达到这个境界了,只不过一眼就能够看穿别人的因果报应。
与道家相互对应的是,佛门的六神通之一的心眼通,其实也可以叫漏尽通,据说修成心眼通者能够断尽一切三界见思惑,不受三界生死,而得漏尽神通之力,不过是一眼就可以看尽这个人的过去现在未来,不过要达到佛门的神通境才能够修炼,没有一听说有人练成这种神通,除非一些在西天佛界的大能以外,在凡人界却很少见到有人修成心眼通。
我现在施展的可不是心眼通,我还没有那么强的实力,这是迫于无奈才使用心算之法推算,整个办公室,我闭目不停的掐指推算,长风一刃那呼噜打的震天响,于然则是时不时的看看我又看看长风一刃,还揉着自己的身体扭动着,这场景实在是太奇怪了,就连保镖安排完回来,想要出声汇报都被打断了,于然指了指我,示意保镖噤声,我们四个人就以这种奇怪的状态待在一个房间里面。
越推算到后面,我的额头和背后越多的汗珠透体而出,我现在可以说是个水人,突然间我长出一口气缓缓的说道“于大哥胸毛稀疏,有香港脚,经常失眠多梦,梦中总是见到自己青年时候的初恋,二十岁的时候破了处男之身,应该是给了街边的发廊的那些女子,最喜欢的是安佳街如意发廊的......”
“张兄弟,不用在说下去了,我心服口服外带佩服。”于然完全被我惊住了,本来以为我能够说出些什么让他佩服的事情,不过我确实说出来让他佩服的五体投地的话,他看了一眼旁边的保镖,这家伙憋了好长时间才保持住自己一贯冷峻的脸庞
于然不死心的接着询问道“难道张兄弟就看了这些东西,这些东西都能够查得出来吧?”
我刚刚本来是想缓解一下气氛,但是看着满脸苦相的于然,憋着不笑的保镖,还有睡得像死猪般的长风一刃,尤其是长风一刃,这个最能够搞笑的人竟然睡得稳稳当当的,完全没有起到缓解气氛的作用。
“既然张兄弟没有话说,那我们就去宾馆先住下来吧!”于然见到我好想没有接着说下去的欲望,就想要起身带着我们两个人去宾馆。
我想了想却没有起身,接着说道“于大哥以前过的确实凄苦了许多。”
这句话一出口,于然站在原地愣愣的看着我,却没有坐下,转身从酒柜上面拿下几瓶酒摆在桌面上,很奇怪的笑着说道“既然是这样,那我们就边喝着酒边说,大不了在这里睡一晚上也无所谓。”边说就边打开了一瓶酒。
“正是如此!”看见于然的表情,我的兴致也来了,自然不会示弱了,就这么我们两个人边说边喝了起来。